手掌适当地收紧放松,她如同掌控任何她得心应手的东西那样,恰到好处地刺激着他的敏感处,顺利地让他出来了。
“杀……了我……”他恳求道。
瞬间的巨量疼痛如同海啸一般转化成躯体难以负荷的快乐,他在肢体的抽搐中死去,抵达了大概无人能承受住的高潮,颅骨碎裂脑浆迸射,剩下的半张脸上还留着餍足的愉悦,下身尿液伴随着精液失禁,狼狈而肮脏。
清晰地感受到血肉被剥离自己的同时,疼痛变成了快感,他感觉到自己在被切割,混乱的感官让一切变得恶心到他想要吐出来。
男人柔软的嘴唇味道更是好得令人发疯,口感让她想起来以前千百次品尝过的那些布丁、果冻等东西,但是比起那些索然无味的东西来说,这对唇瓣显然更加好吃。
在这最该死的一阵阵收紧伤口般的疼痛下,他似乎要变成了整个银河系里最下贱的应召男。
既然如此,她很乐意让猎物达到更加舒适的状态。
刃在发抖。
她咀嚼了他的唇瓣。
通常情况下,生育与其相关的一切都不会进入她的思考范围,总是有男人在她面前暴露了下体,于她而言不过与一只被拔光了毛的鸭子无异。
她把刃剩下的那些衣服也除去了,剧烈的快感让他的下体正不知羞耻地鼓胀着。
它们甚至感染了她,让她本就兴奋的情绪更添上几分快乐。
他一脸疲倦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盘着腿坐在床上休息。
卡芙卡愣了一下,随即笑靥如花。
。
他真是走运,在杀完这些敌人后,她的枪里还剩最后一颗子弹。
在子弹进入颅骨的时候,他便已经明了这种死亡方式有多谬误。
她很担心自己控制不住将刃啃成一个骷髅。
每每听见自己的皮肉被啃噬下来,血液在皮肤上流淌,裸露的伤口接触到冰凉的空气,他就会忍不住起一层鸡皮疙瘩。但很快又被疼痛化作的快感侵占这些感受。
一“吻”终了,卡芙卡看见他那被迫袒露在外的牙齿,它们上下死死咬在一起。
胸膛上的血肉蠕动着生长,来自于创口处的快感正如退潮,加上肌肉愈合生长时带来的该死的痒意……他想将手指伸进创口之中,将它撕开。
当然不能如此继续下去,放任这混乱的感官主宰他的大脑。
毕竟痛苦挣扎会让猎物的口感变差。
他的嘴唇被她吃掉了后,他发出的声音里便带着气音。
是她给予他的快乐还不够吗?
卡芙卡嗅到了激素不计成本释放出的甜香,闻起来简直像是阿刃的每个细胞都被多巴胺所浸泡。
神志几乎被完全吞没,尽管他从来渴望死亡,但他并不渴望迈向死亡的进程变成这样。
让她饥肠辘辘,欲望作祟到甚至她的骨髓里都在发痒。
白色的絮状物吐在了刃紧实的小腹上,她在他的小腹上勾起一点儿,送入了口中。
怎么,转化为快感的言灵无效吗?但是他时而是被春色与情潮晕染的脸,时而又露出恐惧恶心的表情来。
要是继续下去,尽管长生让他的大脑上无法留下一道新的折痕,但这个记忆也会让他变得坏掉。
完美的嫩肉,伴随着温暖的汁水,甘甜芬芳,它们滑进她的咽喉,给她的眼睛里增添上更多一分的狂热。
死亡的猎物肉质有损,但她并不介意。
但是现在她很宽容,对它甚至称得上喜爱,因为它不光是从分泌的体液还是肌肉纤维本身,都带着cake好闻的食物味。
卡芙卡捏着他的脸颊,顺着泪水下滑的痕迹往下亲吻。
鲜血从他们的接吻处涌出,被快感控制的刃如同一只发情的母猫,在她给予他的疼痛下淫荡地呻吟。
卡芙卡和刃的这次任务出了很久,回来时银狼询问任务细节时,刃说自己已经不记得了。
卡芙卡进行任务汇报,她隐去了战斗后的部分内
而此时,这滴被她吻入舌尖的泪滴,比想象的一切都要好千百万倍。
“好。”她应允道。
刃的恳求唤回了她作为同事的责任感,看着他那张混乱的脸,她掏出了别在自己腰间的枪。
卡芙卡耐心地戴上手套,她一向擅长忍耐,蜘蛛总是在暗处等待着猎物撞上蛛网,然后压抑着食欲将它们用蛛丝缠紧,注入毒液,等待它们躯壳内部融化成美味的肉汤。
许是高潮让刃的意识短暂地清明了一会儿,他抬起血淋淋的双臂,紧紧揪住了试图将他小腹也啃穿的卡芙卡的衣服。
“卡芙卡……”刃好像想说些什么,但她听不清楚。
这稍微地将她的理智拉回来了一些。
她审视着他,充满不解。
枪口抵住了刃的额头。
卡芙卡并不嫌弃它,她耐心地伸手去握着它上下套弄,玲口冒出透明的温热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