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的神父过上宁静祥和的日子都做不了。whatthehell如果有机会他一定会逃掉的,斯巴达之子不会浪费时间来找他这样一个无足轻重的恶魔。
没机会脱逃吗?阿拉斯托想不起来了,只记得和往常一样维吉尔先强迫他为自己口交,然后就把神父摁在宣讲台上用被舔湿的阴茎操进去,就在这,就在无数人面前,盯着他们交媾的有眼睛也有摄影机。
“你比平时还要敏感,因为被人看着挨操。”维吉尔仍然用他冷静的声调描述事实。他从不说暧昧的调情话语,但这一样让人羞耻到无地自容。
但是很舒服,难以置信的舒服,不然自己怎么会意识模糊瘫软在台上抬起腰任由对方摆弄。他的头枕在冰凉桌面,失神地望着台下的人,眼角发红。他听到有人在议论,惊叹于自己的淫荡和无耻,甚至有人一边辱骂着不洁一边掏出自己的生殖器对着这副艳景手淫。下腹阵阵酥麻痒意,身体已经违背自己的意志把维吉尔的阴茎含得更深。维吉尔似乎察觉他完全沦陷在欲潮中,毫无节制地掐着他的臀肉大开大合撞进去,暧昧的水声不断。主教不像平时那样穿着简单的修士黑袍,象征身份的繁复装饰妥帖地披在肩头,庄严肃穆,只是拿出需要使用的部位,没入阿拉斯托的体内便不再裸露。而可怜的教区神父被脱去下装,谁都看得见他光裸的大腿被体液打湿一片,顺着肌肉线条流进靴子。兴致高昂的男根硬挺在腿间,所有人都会知道这个与同性苟合的教会败类在公众场合被操得很爽。
“唔、不要……别在这里……啊啊……”
被人看见自己沉浸在性欲中的样子已经很丢人了,当场高潮更是羞耻。阿拉斯托试着挣扎,刚试着起身的刹那间,银色的尾巴卷住了他的脖子,迅速地收紧。窒息感、暴露在公众场合的惶恐、还有维吉尔粗暴顶弄着后穴的肉棒一下一下刺激着最敏感的地方。神父发出近乎甜腻的呻吟,眼前一阵阵发黑,剧烈颤抖着,不由自主弓起了腰。
主教没有在高潮后放开他,不然他就会软着身子倒在地上。长袍在背后的拉链被粗鲁地扯开,属于恶魔的指抓划破了衬衫,刺进了蝴蝶骨里。滚烫的不仅是鲜血,被强行注入的魔力要从盛放不下的肉体中满溢而出。维吉尔沿着脊背抽出了他的翅膀。
“来吧。看看得到祝福的你。”
脱力的翅膀垂伏在身侧,沾着血被染得鲜红,然而底色不是膜翼的漆黑。阿拉斯托深黑色的眼瞳因惊恐缩小,他颤抖着伸出手抚上,柔软,顺滑,覆满鸟似的长羽,洁白纯净得几乎灼伤恶魔的眼睛。
“不、不可能……”
阿拉斯托从床上醒来,惊魂未定地喘息。
hell他痛苦地呻吟一声,捂着脸坐起来。今天是晴天,外面阳光正好,把卧室照得通透。他从床上爬起来走到窗边,没把窗户打开而是锁紧拉上帘子。
走进浴室,他在镜子前脱去上衣,将自己的翅膀释放出来。他沉默着小幅度振翅,不在人类设计考虑范围内的宽大蝠翼撞到架子的时候把洗发水的瓶子震落。他出神地看着洗发水,过了一会他想起该去晨祷,才把翅膀收回。
没有勃起或者梦遗,他不存在这样的生理反应。想到从自己身体里长出的圣洁羽翼,他只是胃部绞紧有点想吐。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被上司职场潜规则倒不至于给他留下什么阴影,让他不安的是维吉尔想看他的魔人形态。魔人化后独属于自己的气息就没法隐藏,而他恰好很久以前以恶魔形态和维吉尔见过面。
在维吉尔被魔帝抓起来人体改造的时候。
阿拉斯托虽然不懂人情世故还是有眼色的,就算自己不在乎被当作成人玩具,一般人还是会介意被洗脑成性nu……变成没有自主意识的傀儡吧。雷电恶魔没有繁殖的需求自然不在凌辱斯巴达之子行列,但是他看见过黑骑士轮流与不同的低等恶魔交媾。没有自我意识的魔剑士全副武装,硬邦邦的盔甲只有胯部那一块被掀开,复数的狰狞阴茎争先恐后地往软肉里塞,湿淋淋地就着鲜血抽送。黑骑士也不反抗,躺在那里因为疼痛张着口不住呜咽,涎水和体液淌下来晕出深色水渍,自己的生殖器却被锁起来禁止释放。他歪斜的脑袋侧在一边,视线的方向正对着驻足的阿拉斯托,但是失焦的眼睛显然没有在看。来向蒙杜斯复命的阿拉斯托就只是站在旁边看了一会,没有怜悯也没有分一杯羹的冲动,单纯想着如此强大血脉的后裔沦落到这个下场,真可怜啊。
如果阿拉斯托再聪明一点就能猜到是什么造成了维吉尔只能对恶魔有性欲的奇怪癖好。不过阿拉斯托对精神问题的了解止步于“如果送来驱魔的疯子没有被恶魔附身,那么电一下就有概率恢复正常”。
至于他为什么会看见因为他在魔帝手下干活,为什么会在魔帝手下干活因为他本来是马列特岛的修士……为什么又会被维吉尔撞见因为他换了个地继续当修士……谁也没告诉我主祭是个高危行业啊。
在阿拉斯托回去等候发落夜不能寐思考自己的真身到底应该选择哪种形态比较好维吉尔是剑性恋呢还是接近人类体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