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唔,好舒服啊不行”尹秋阳细微地内心挣扎着,全身都提不起来力气,只有两只手还狠狠抓着身下的床面,将那面料抓出褶皱来,身子更是被对方操弄得不断向前颠颤,额头很快便抵住了床背,腰身止不住地往下沉,差点要折断了。
尹秋阳这时真有点楚楚可怜的意思了,他没想到自己好不容易被那群人放过去了,转眼间又被这样一个男人捡到、带回来,操得不行,还要被逼着当老婆、怀孩子!这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操了?老子今天还偏偏就要操你这骚货的逼,把鸡巴插进子宫里,把老子的子孙都射在里面,看你怀不怀得上我的种!”
“能不能怀上,等老子射出来不就知道了!”
“啊、啊哦好麻唔唔!不要再操了,受不了了”
男人的喷射持续了好一会儿,断断续续地在尹秋阳的子宫内浇灌了好些分量不轻的浓精,这才慢悠悠地将那肉屌抽离出来。
尹秋阳的穴口被干得合不上了,还在往外涌着男精和淫水,男人一从他身上爬起来,离开了床边,他
体积吓人的肉棒甫一进入,便迫不及待地在里面碾磨了起来,柱身上的青筋磨蹭得那紧致又有弹性的淫缝再也合不上了,随着粗壮男人胯身一下接着一下的大力耸动,那小半肉棒柱身也不住地从宫口中抽出,再猛地捅入,激得尹秋阳的穴内淫流不断,肉口更加痉挛着吸吮着胀硬的阳具柱身,阵阵骚液从宫口涌流下来,顺着被鸡巴撑得浑圆、变薄的屄口倾泻而出,打湿了身下的被褥。
“既然长着逼和奶的,凭什么不是女人?呼,骚逼吸得太紧了,贱货,老子把你捡上来的时候,贱逼里不知道含着多少男人的精液呢,那么多,怎么抠都抠不完,被操了那么多次,不还是让人随手就丢了,叫我操几次又怎么了?是我把你捡回来的,自然想对你做什么都可以!刚好,老子至今都没老婆呢,不如你乖乖留下来给我生孩子,只要你听话点,爷还能对你好些”
可尹秋阳渐渐也得了趣味,那鸡巴在它的宫口磨着,甚至比操骚点更爽利酥麻,没一会儿就叫他的腰全软了,大腿内侧的嫩肉全都在抖,两瓣肉臀更是被男人撞得通红一片,肉阜外面湿乎乎的,淫水滴滴答答地往下坠,叫尹秋阳将自己那点骚甜的味道闻了个彻底。?]
那猎户也看出来尹秋阳这时其实是被操得爽到不行了,身下更是猛烈地冲击、入侵,将他甬道内的淫肉全都操得松软,无数张服服帖帖的小嘴吸着他的鸡巴,蜜汁完全包裹了男人的肉棒,又因为接连不断的抽插而被干出了咕吱、咕吱的水声。
这淫穴又湿又软,身子也柔嫩的不行,叫那猎户像是公狗一般地在那骚穴里不停地操干,心中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不是的,不是那样唔、啊!要操进去了哦”尹秋阳被男人一番话说得心中羞耻,又忽然从嗓间挤出好几声惊叫,那男人粗硕的龟头在几十下努力不懈的冲撞与操干中,终于将圆头顶进了尹秋阳脆弱又敏感的宫口,甚至又因为那柱身太硬太长的缘故,除了整颗冠头,居然还有一小截鸡巴也跟着操干了进去。
只是这双性人醒来后就不那么让他满意了,极其的不老实,一直想要逃脱。既然被老子操了,当然就是老子的女人!女人怎么能这么不听话?女人就应该待在家里,每天等着他打猎回家,乖乖地脱了衣服,露着逼给他干,把精液都吃下去,然后生个白白胖胖的孩子出来。
尹秋阳因为支撑不住力,整对乳肉都紧紧贴在床榻之上,涨红了的侧脸也汗津津地顶着身下柔软的枕头,腰身不住地打着颤,要不是男人一直用手托着,肯定也早就滑落得完全瘫软下去了。这个好似兽类交媾方式的姿势叫男人滚烫阳具的每一次顶操都深入极了,尹秋阳必须要十分克制地忍耐,才能让自己不淫浪地将屁股翘得更高,让对方继续狠狠地奸淫自己。
“唔太粗了,肚子都被撑满了啊啊不会怀的,不要”
“呜啊啊!不要我不是女人,不能生小孩,太深了,放过我吧,求求你”
尹秋阳哭叫着,却只让身上正在不停耕耘的猎户感觉满意极了,他那粗大的肉棒进入到了一个甚至比双性骚货的湿逼更紧致诱人的地方,被子宫含住的地方都是暖热又水乎乎的,淫肉蠕动着讨好那凶狠得仿佛要杀人的粗屌,倒比尹秋阳的口是心非更讨人喜欢。
而翘得老高的鸡巴释放出来,急哄哄塞进对方那紧致的嫩逼里,便再也不肯松手了,在那里面猛地操干上几百下也不够。
“啊啊!嗯、哈”尹秋阳只觉得猎户滚烫的大手用力捏着自己的腰,与此同时,体内那阳根甚至更膨胀了两分,硬邦邦挤着他那狭窄又动情的肉缝,在一阵柱身的抽插、拍打与颤动之后,一股浓稠的热流猛地从那龟头的前端喷射而出,溅落在尹秋阳子宫内壁的每个角落,叫那些敏感的软肉全都因为这附着上的温度而抽搐起来。
男人是这么想的,口上居然也这么说出来了,那根鸡巴操着双性的骚穴,不住地摩擦着尹秋阳的骚点,又往里深入,对着宫口的肉缝使劲冲撞,几乎要把那淫口撞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