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迷乱地自淫着,所在的隔间的门板忽然被人敲了两下。
“当然是逼啊!我之前就听其他班的人在说了,要不然任臻怎么一直走读呢,他家也没有离学校很近,而且我几乎从来没见过在外面池子尿尿。他不会一直用逼尿吧?”
他刚才明明听见那群人都走了的后来的厕所里面那么安静,让任臻真的以为这里只有他一个人;他也没听到任何其他人在那之后进来发出的声响——难道是有人一开始就在这里,只是一直没有出声?
他离开了隔间门边,回去跪坐在了马桶上面,一只手往前撑着墙壁,另一只手照旧从屁股下方捅进肉穴里,他的屁股左右摇晃着,腰使劲下沉,小巧的下巴向上仰,腰部和手指一起发力,相互碰撞在一起。
那岂不是他那些浪叫都被人听进去了?
任臻被突如其来的情欲折磨得脑子里全乱了,忘了自己还在学校的男厕所里,也顾不上这里随时都可能有其他的人进来,只是发痴一般地狠插自己的女穴,口中发出意味不明的低叫。
“啊啊嗯,骚水太多了,手指插不够小逼好痒”
众人忽然安静了一阵,仿佛都陷入了某种遐想与回忆,半晌,有人咽了口口水,道:“你们说,任臻下面,真的有那个东西么?”
光听声音,任臻也能听出来,这些都是他们班上的男同学,好几个都能对得上名字,虽然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体是这些人的固定聊天话题之一,但真当任臻亲耳听到这些露骨的对话,那感觉又和他预想的完全不一样。
任臻眼见自己被认出来了,只好讷讷回答门外的男人:“老师我、我就是有点不舒服,谢谢你唔!”
此时的任臻在隔间里却不好受,从第一个人提到他的名字开始,任臻就能猜到这些人的谈话内容是什么了。
“不够还想被大粗鸡巴插呜呜!给我”
学校里的同学、老师那么多,秦岩却居然听得出他的声音,这一点让任臻觉得奇怪极了。但眼下他却享不了那么多,被学校里的老师听见自己自淫,显然是件糟糕的事,就算对方只是个校医,这也仍然
秦岩年轻,长得斯斯文文,好多女生都喜欢假借各种理由装病,再去校医室找他,嚷了一通这里疼、那里不舒服,就为了多看他几眼。
这个声音一下将他从情欲之中拖拽出来,任臻慌慌张张抽出自己埋在穴内的手指,也没来得及擦干净穴边上的骚水,边匆忙提上裤子,重新站回地上,心中惊疑不定。
他刚说完,自己的身体就仿佛抗议似的,忽然又从花穴涌出一大片湿润的汁液,任臻则被激得呻吟一声,上半身倒在
任臻自淫得压抑极了,拼命压着自己开始紊乱的呼吸,直到厕所里的人全都解决完生理问题,洗完手走了出去,他才完全地松了口气,同时口中情不自禁地娇喘起来。
不敢让这些人知道他们谈话中心的主角也在同一个空间里待着,任臻小心翼翼地不发出任何声音,却已经按捺不住穴内的骚痒和那偷听别人意淫自己的刺激,在一阵又一阵的谈笑声中默默将手从身后重新伸进裤子里。
只是听着这些人说出来的话,任臻刚刚被自己抚慰完的花穴已经激动得不行,开始往外冒着小股小股的淫水,胸前的乳头也颤颤巍巍地变硬变大,被身上的小内衣束缚着,让他有些透不过气来,奶尖的痒意也更明显。
唯一让任臻松了一口气的一点,是听秦岩的口气,似乎他刚才并没有听清任臻在说什么,只是以为他生病了。
“什么东西?”
他匆忙剥开外面的校裤和里面薄而贴身的内裤,上半身贴在门边,微微撅着很有肉感的屁股,两根手指狠了狠心,直接插进有些红肿的花穴肉洞,肉壁内发出骚肉绞动和吸吮插入物的水声,轻微又色情,任臻微闭着双眼,脸上不自然地爬上些许红晕,手指慢慢压着浅处的敏感点抠弄起来。
任臻脸上发热,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就听门外的人道:“任臻,是你么?我刚才好像听到你的声音了,你听上去不太好,有什么需要我帮你的吗?”
任臻此时也没有了想走的想法,只想就在这里获得一次高潮。
等到这人开口说话,任臻一下便认出了对方是谁——这是学校里的校医,叫秦岩。他们学校就两个校医,一个是五十多岁的中老年女人,眼看着没几年就要退休,平时校医室里都是秦岩坐镇。
任臻平时自己在家自慰,用的都是直接按照真人男根尺寸定做的假阳具,此时只有这么两根细细的手指放在体内,可以说是相当欲求不满,可是现在手上也没有别的工具,只好一个劲儿地顶挠自己的敏感点,翘得高高的屁股下方不断流出晶莹的液体,一滴、一滴地砸在马桶前的地面上。
又是一连串低沉的、别有深意的戏谑笑声,有人回答他:“既然你这么好奇,下次他上厕所的时候,跟在他身后看看不就完了?看看他下面是不是跟女人长得一模一样!”
说罢,一众人一起大声哄笑起来。
衣里的沟了,他的胸可真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