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睁开眼,重新看了看任臻,觉得奇怪:“怎么了吗?”
“你再不告诉我,老师可就不客气了,把你全身上下都搜个遍,难道还找不出来?”
任臻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老师想搜就搜吧——要是老师搜不出来该怎么办?是不是得有什么惩罚?”
张川的呼吸瞬间乱了,嘴上却仍然佯作冷静地说:“任同学也学会给老师出题了?老师可猜不出来,你直接告诉我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张川才把任臻放开,任臻抹着嘴唇上的唾液,定定地和对方对视了几秒,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热了,任臻故意挑逗他道:“老师好突然啊唔,我的舌头好酸这还是我头一次被人吃舌头呢,老师,你得给我道歉。”
“老师有没有发现自己少了什么东西?”
现在张川离婚了,任臻更无所顾忌,仗着办公室没有别人,凑到张川身边,跟着他的话说:“我在想我在想老师。老师对不起,我错了。”
“唔”任臻的唇被张川舔开,舌头伸进去卷着他的小舌吮吸着,拉着往外扯,又在他的嘴巴里乱扫一气,不停舔过牙龈、上颚,再返回去叼住任臻的下唇,津津有味地吃着。
任臻却说:“我不接受!除非老师陪我玩一个游戏。”
为他在这科的成绩好、又是他的课代表,对方对他还应该有些性欲方面的好感——之前任臻忍不住淫性,又享受别人对自己注视的目光时,常常就会这样做——
对方饶有兴趣:“什么游戏?”
说罢,他抬起头来,冲着近在咫尺的的张川眨了眨眼睛,满脸无辜的模样,两只手抓住张川左边的手臂,故意挺着小巧浑圆的奶子,在男人的上臂边蹭来蹭去。
张川在附近用眼神巡视一圈,终于在划过自己的桌面时察觉到了什么不同——他那支用来批改作业的红色签字笔不见了。
任臻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真的是这么不懂满足,上午才被校医舔了逼,下午马上就勾引上了自己的班主任,而他不仅不觉得羞愧,甚至感受到一阵自己从未有过的快乐。
任臻轻轻喘息一声,勉强在卷子的原题旁边订正,写了四五个字,花穴被情欲刺激得痒的厉害,实在受不了,便转头向张川,又是抱怨又是撒娇道:“老师,你靠我这么近,我都没办法写题了”
——这样才能把他从折磨他一整天的情欲中解救出来。
“不要。”任臻说,重复道,“老师,你猜一下嘛”
任臻光是一想对方所说的场景,骚逼就饥渴难耐,两腿紧紧夹着,脸颊都激动得通红,他多想有双大手抚摸遍他的全身,抓他的奶子,玩他的乳头,把他的腿抱起来玩弄,粗糙的手指掐他的阴蒂,操他的肉穴,用下流的话骂他是个婊子、不知廉耻,最好没有底线。
张川也很想知道任臻想要做什么,于是依言照做,等了有一分钟,耳边只听窸窸窣窣的轻微声响,又听任臻随后道:“好了,现在可以睁开了。”
张川立马毫无歉意道:“我给你道歉。”
说着,他把卷子拉到自己这边,做出一副认真看题的姿态,张川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立刻也压身过来,那姿势竟牢牢地将任臻圈在胸膛前,男人口中炙热的呼吸不断打在任臻右边的耳廓上,直把那一片肌肤都吹得臊红。
张川看着他:“哦?你在想老师什么呢?”
他每次来办公室见张川,都会故意把衣服领口尽量拉到最低,又经常弯腰下去一脸认真地问张川问题,身前的领口晃荡,随便抬眼就能看见里面的春光;他也总是故意凑很近,手臂都和张川挨着,相邻的大腿蹭在一块儿,能明显地用余光看到张川下面硬了,说话时呼吸都要粗重不少。
任臻被对方的粗鲁又充满色欲的动作搞得两颊泛起红晕,整个人像缺氧一样,只能无力地将头向后仰,两只手一开始软软地将对方向外推,后来又攥着张川衬衣的衣角,整个握成拳,难耐地扭动起腰身。
任臻却笑着不回答他了,只倾身看着张川面前的那份属于自己的试卷,道,“老师,怎么这道题我看不懂?你给我讲讲吧。”
他看向任臻,就见任臻笑吟吟道:“这就是我要玩的游戏了,老师,你猜猜我把你的笔藏到哪儿了?”
张川今年四十岁,半个月前和自己原来的妻子离婚了。任臻之前就经常撩骚这位班主任,就好像张川能隐隐看出来任臻冷漠漂亮的外表下淫荡的本性一样,任臻也能看出张川不是什么正经男人,之前没有离婚时,张川就已经有意无意地和他暧昧来暧昧去,有时叫他来办公室讲题,手都搭在任臻肩上,整个人几乎把任臻搂在怀里,任臻就顺他的心意,轻声细语地和他说话,还会和他撒撒娇。
任臻一笑:“老师先闭眼。”他一笑起来,整张脸都是明媚动人的,几乎没有人能不被蛊惑。
他一抬头,离张川之间的距离也就那么一点点,他话语的尾音被年长的男人堵进嘴里,张川竟已先忍不住,直接张开嘴,大舌一扫,便将任臻两片小小唇瓣含在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