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的命令下,新娘战战兢兢地挺起下体,双手剥开阴唇,将阴
蒂凑到刀尖下,如同交合一般,用自己最娇嫩敏感的花蒂去抚慰冰凉的刀尖。
云丹琉用一床薄被把自己裹得跟粽子一样,离姑姑和自家夫君大人远远的。
看到眼前这一幕,她脸颊发烫之余,不禁有些奇怪,
孙寿与成光身份相若,遭际大抵相似,那些侍奴也将两女一并视为玩物,玩
弄时同样花样频出,百无禁忌。
不过其间的分寸和两女的反应都有着微妙的不同。蛇奴等人对孙寿是以淫玩
为主,孙寿也一副逆来顺受,乐在其中的样子,被人恣意调笑玩弄还含笑相迎。
而她们对成光则多了几分刻意的刁难和略显过分的凌辱,而成光勉强堆起的
笑脸之下,时不时总能看到掩藏不住的惧意。
云丹琉并没有疑惑太久,随着众女戏谑时的嘲讽,她渐渐弄清原委。众女对
成光与刘建在江都时的种种勾当都有所耳闻,这会儿问起其间的细节,成光自然
不敢隐瞒,只能一一作答,连自家的隐私都尽数抖落出来。那些骇人听闻的淫戏
恶行让云丹琉听得几欲作呕,万没想到这对夫妻如此人面兽心。
说到后来,成光自己都忍不住微微战慄,唯恐这些杀人不眨眼的姊姊们一时
兴起,拿她依样炮制。
所幸这些可怕的姊姊们并没有拉她去与犬羊交配,不过当惊理拿出一对银铃
时,成光还是不由得变了脸色。
惊理亲手将银铃带在成光的乳头上,声称这是她留下的定情信物,要让自家
新娘一生一世都在带在身上,永不分离。
成光痛得满眼是泪,还要强颜欢笑。好不容易穿刺完,挂好银铃,夫君大人
又让她耸起双乳,在宾客面前来回摇晃,看铃声是不是够响。
终于等得众人尽兴,蛇夫人笑道:「还有一位新娘子呢。这位看起来似乎有
些不大乐意?」
比起孙寿、成光的温驯,尹馥兰的委屈和不满几乎是写在脸上。
「贱内不晓事,让姊姊见笑了呢。」罂粟女走到尹馥兰面前,一把揪住她的
髮髻,扬起玉手,清脆的耳光声随即响起。
尹馥兰也是养尊处优惯了,罂粟女不由分说一通耳光,几乎将她打懵了,过
了一会儿才哭出声来。
罂粟女笑道:「这样才对嘛,不乐意就哭出来。可惜你再哭也是白搭。今晚
你就是哭成一朵花,也得乖乖给我做回新娘。」
铃声、笑声、哭泣声……让云丹琉听得心都乱了,再听下去,只怕自己创痛
未复,就又忍不住欢好,她溜下床榻,赤足出了暖阁。
暖阁外面是通往湖心小楼的廊桥,虽然四面镶着玻璃,寒风不入,但隆冬时
节,依然凉意侵人。云丹琉摸了摸发烫的脸颊,随即看到一名美妇人正跪坐在门
侧。她身上只穿着月白色的小衣,双手并拢放在膝上有如婢女,腰身却依然挺得
笔直。冷漠的神情间,依稀能看出昔日权倾天下的风华气度。
云丹琉有些好奇地半蹲下来,却不小心牵动臀后的痛处,倒抽了口凉气。
吕雉眉毛也没有动一下,似乎没看到她的糗态。云丹琉索性屈膝跪坐,小腿
分开,垫到臀下,免得压到痛处。
「你为什么不逃?」
「往哪里逃?」
「吕氏不是还在吗?况且你掌权那么多年,各地州郡难道就没有一两个忠心
耿耿的心腹吗?」
吕雉淡淡道:「一旦离开洛都,我就不再是太后,而是一个只能招来祸殃,
足以破家灭族的灾星。若有人对我忠心,我又何必连累他们?」
「你真打算留在这里?和她们一样?」
吕雉沉默片刻,然后开口道:「我亲手杀过天子。弑君,也是弑夫。就连阿
冀弑君,也是我默许过的。这样算来,我杀过两位天子。一夫一子。「
「如果你还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吕家那些子弟已经商量好的,等天子驾
崩,就把罪名推到赵昭仪头上,炮制出畏罪自尽的假象,好将她圈养起来,私下
受用。至于赵皇后,则迁往北宫,送入永巷。那些人早已对她垂涎三尺,等受用
过后,再废掉她的皇后之位,贬为庶人,送去守陵。最后以畏罪自杀的名义绞死
她,斩草除根。」
云丹琉挑起眉头,「杀人不过头点地,你们这么折辱于她,就不怕将来有一
天重蹈覆辙?」
吕雉轻笑一声,「所以,我已经知道自己会有什么下场了。」
所谓成王败寇,吕氏若是得势,赵氏姊妹固然生不如死。而吕氏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