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时发出压抑的低叫,从
鼻腔发出时,已经变成低低的呻吟。
她鸾穴深处的秘径依然曲折狭紧,蜜汁却越涌越多,抽送时愈发顺畅,随着
肉棒的进出,渐渐传出水声。
程宗扬终于知道什么叫鸣鸾。
赵飞燕的蜜穴内狭外紧,被他粗大的肉棒杵在穴口,淫液都被锁在穴内,里
面水汪汪一片,尤其是龟头挤入鸾关,宛如榨汁一样,将满溢的淫液从重门迭户
的秘径中挤出,发出一连串「叽叽咛咛」
的声响,犹如鸾凤清鸣,连绵不绝。
这一次意料之外的交合虽然出于一个误会,最后却是难得的淋漓尽致。
次享受到鸣鸾仙体的程宗扬固然极尽欢畅,身下的玉人同样初次体会到
真正的鱼水之欢,最初的痛楚过后,蜜穴淫水四溢,阴精尽出。
意乱情迷之下,甚至主动扭动雪臀,让他在自己的九曲秘径中进得更深。
伴随着欢畅的快感,丹田的异状也越发明显。
那只气轮原本黑白掺杂,生死根吸收的杂气与真元混成一团,使得气轮膨胀
臃肿,每次转动都像是随时会崩溃一样。
若是以采补之术,用废几只鼎炉,也许能除尽杂气,但程宗扬狠不下这份心
肠,只能用水磨工夫,慢慢消磨了。
好在自己身边颇有几个资质上等的鼎炉,能消去不少杂气。
此时进入赵飞燕体内,才发现她这个不谙修为的女子,鼎炉之佳丝毫不逊于
合德的极品玉涡。
阳具深入穴内,旋转的气轮随之偏转,混淆其间的杂气像是被吸引一样往气
轮外围渗透,比起平常运功炼化的效率高出数倍。
一口气干了小半个时辰,程宗扬终于挺身直入,阳精破关而出,在玉人体内
剧烈地喷射起来。
随着肉棒的喷射,那只蜜穴的穴口、鸾关、花心所在的宫口同时收紧,将精
液尽数纳入穴内,涓滴不剩。
◇◇◇赵合德扯过一条红绫,掩住姊姊的身子,将姊姊扶到榻上安歇。
从眩晕中清醒过来的赵飞燕玉容惨澹,一手掩着面孔,珠泪连串滚落。
「姊姊……」
赵飞燕闭着眼睛哽咽道:「你可知道错了吗?」
赵合德慌忙道:「不是的,阿姊。」
「今日之事,是你设计的是不是?」
赵飞燕凄然道:「难怪要扯我来洗浴,还偏要分开——你何苦要害我?」
「不是我。」
赵合德吞吞吐吐地说道:「我……我不能说……」
「傻丫头,你为何要听旁人的话,污了姊姊的清白?你是要我死吗?」
「不是的,姊姊。」
赵合德连忙分辩道:「蛇姊姊说,这都是为你好。」
「你在胡说什么?」
「她说,姊姊身居深宫,没有家世依仗,更没有可靠的臣僚下属,天下这么
大,想害姊姊的,成千上万,真心帮姊姊的,却只有程郎一个人。」
「所以你就把姊姊出卖给了他?」
赵飞燕痛惜地说道:「傻妹妹,程侯已然帮了姊姊许多,如今我身为皇后,
待欣儿登基,便是太后。若要回报程侯,又有何难?可我以皇后之尊,行此苟且
之事,只会让程侯看不起我……你!」
「不会的!」
赵合德连忙道:「哥哥不会那样的。蛇姊姊说,哥哥对自己的女人从来都极
好的,何况姊姊那么漂亮……」
「你那哥哥身边的漂亮女人还少吗?」
赵飞燕打断她,「无论那些侍奴,还是卓教御、丹琉姑娘,都是难得一见的
绝色。何况还有那位紫姑娘——姊姊身居后位,何苦再自充下陈,以色事人?」
话音未落,外面忽然传来一阵笑声,却是蛇夫人正用唇舌替主人清理下身,
谁知刚舔舐几下,那根肉棒就又硬了起来。
赵飞燕心头愈发堵得难受,低声道:「原本我与程侯份属君臣,如今上下易
位,他该如何看我?你以为我会享尽宠爱,焉知姊姊不会沦为旁人的玩物?」
「不是的,不是的!是我没有说清楚。」
赵合德急忙解释道:「是这样的,蛇姊姊说,程郎身边有一个很坏很坏的人
,姊姊也认识的,就是那个中行说。蛇姊姊说,他知道那个冒充我的昭仪怀了天
子的孩儿,就起了坏心思,想害死姊姊和小天子,再害死哥哥,让那个昭仪肚子
里的孩儿当天子。」
「什么!」
听到刘骜居然留下骨血,赵飞燕吃惊地张大眼睛。
「还有,蛇姊姊悄悄告诉我,哥哥其实是阳武侯之子,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