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南疆的祭司长老,也是我南疆的英雄,我要将他带回南疆!”
素月点头道:“这是自然,这冰棺出得外头,约莫能存放半月之久,南宫小姐自可令人抬回南疆便是,只是目前陛下生机尚存,还望南宫小姐能留下助小姐一臂之力。”
“我会留下!”南宫迷离颔首道:“只不过救不救得回来,还得看他自己的造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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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波府后院之中,犹自昏迷的萧启被置于院中正心之处的一架竹床之上,已是过了六日时间,虽是气息未绝,但终究却未曾醒转。
南宫迷离与慕竹各自站定相视,分别立于竹床两头,神色略微有些沉重,然而相比于她二人,四周院角站定的四位则显得更是紧张。
“‘回天蛊’是我南疆失传的秘术,据传可以令将死之人起死回生,重铸经脉,”南宫迷离向着周边四女解释道:“然而这‘回天蛊’太难炼制,不但需要受蛊之人生机尚存,需要炼蛊之人汇聚强大的真气作引,更重要的是,这真气还需纯净清澈,富含生机。”
四女早先已听她教诲过一遍,此刻依旧是听得认真,毕竟那萧启事关小姐,事关天下,自然需要用心搭救。
“众人之中,仅有慕竹能以‘长春六合’之术为萧启续命运功,让他在受蛊之时维持充足气息,你们四个自小一起长大,虽是功法各有不同但也算同出一门,我以合纵之法将你们的真气汇做一团,想必能炼出这‘回天蛊’,再将其投置于萧启体内,届时便可现回天之能。”
四女一齐点了点头,南宫便向着慕竹道:“清澜?此番运功与平日不同,除了稳住他现存的一丝气息,还需要以你那无上修为强行打通他其他几窍,这样一来,可能会耗损些修为,让你…”
慕竹轻轻一笑,打断道:“开始吧!”
“等等…”南宫迷离谨慎道:“若是此次不成,只怕你我的真气将再难为他续命…”
慕竹眼色决绝,轻声再道:“开始吧!”
“好!”南宫迷离不再嘱托,慕竹便俯下身子将萧启扶起,自己向着竹床一坐,双掌一收一推,与这几日运功时动作一般,双掌抵在萧启背肩之上,源源不断的真气便向着萧启周身涌动起来。
南宫迷离自怀中掏出一樽小盒,轻轻打开,那盒中却是圈养着一只金色小虫,南宫迷离向着四周唤道:“这便是‘回天蛊’,你们,一同开始吧!”
“是!”四女齐声应诺,各自站开,几乎同时,四道彩光自院落四周升起,直向院中汇聚,正集于南宫迷离那小盒之上,南宫迷离就地而坐,双手微微盘旋,似是在将那四团真气吸收整合。
四女确如南宫所言,虽是各自功法不一,但究其根源却是同出一脉,素月横琴而奏,青光飒然,惊雪银枪挥舞,白光炙热,琴枫紫衣起舞,紫光闪烁,琴桦黑刃环身,黑光肃穆,四色彩光汇聚于南宫之手,却是融成一股红色,那是南宫迷离的本命之色,亦是她这“回天蛊”所需最纯粹之色。
南宫迷离面色郑重,正要将这股真气引入蛊盒之中,可不知怎的,身形忽然一阵恍惚,脑中竟是莫名的想起了一幅令她痛不欲生的画面——南疆万灵城郊,南宫迷离被那萧逸所擒,因着子母蛊逆转之因,竟是令她不得不遵从萧逸指令,萧逸不断戏辱于她,命她行那龌龊之事,更甚之处,竟是让她自行掰开小穴坐在萧逸的龙首之上,伴着那阵破瓜之痛,南宫迷离顿时一阵眩晕,只觉着那惨痛的画面仿佛就在眼前一般浮现出来。
“啊!”南宫迷离恍惚错乱之时,却听得四周却是同时传来一阵尖叫,南宫迷离睁眼四顾,竟见得素月等四女各自已停下运功之姿,纷纷驻足抱头,不安的嘶叫起来。
泰安望岳庄一战,琴桦受摩尼教五位护法布阵所擒,在被押解途中,那苍生妒犹如疯兽一般,欺身而上,竟是不顾贪狼的惨死,冲破了琴桦的魅惑之术,大手撕开琴桦的衣衫,粗暴的将巨龙挺了进来,那一夜,如疾风骤雨山呼海啸,琴桦至今都不敢提及;
东瀛与夜十方一战苍生妒渔翁得利,在琴枫冲穴关头想出以火忍之法突破琴枫的冰寒之躯,进而一举破了红丸,夺其修为,更有甚者,自东瀛以来,苍生妒、萧平印、沈琼乃至吴越,琴枫一路辗转已不知遭遇多少欺辱,脑中画面起伏变化,令琴枫一时间痛不欲生;
而更痛的当属惊雪莫属,寿春一战饮血覆灭,自己率军七进七出却终究难逃贼人暗算,北军校场万军阵前,她一面精神恍惚成了人兽,一面又疯狂咆哮成了战兽,但无论她如何变化,都阻止不了那上万兵卒的日夜轮奸,那段时日,堪称地狱;
地狱无门,寻得两世轮回,先有太子萧驰,后有商家承之,那吴越以萧驰之容抓住素月破绽一举击破,又以商承之为胁调教其心,最终更是在自己眼前取了商承之性命,与君相识恰如昨日,而死别痛楚却是铭记于今,素月手中琴奏却是越来越快,面色亦是越发难看,突然一声脆响,琴弦挣断,古琴炸裂,几女几乎同时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