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苍生妒再度朝着沈琼看来:“素月也不是泛泛之辈,前番能查到历王府,那历王府亦或是沈家也都并不安全,未免夜长梦多,苍某想向沈家主讨十名处子,以便我练功之用。”
尽管心中有太多疑问,但经历过战阵洗礼的赵乞儿也知道此刻绝不能贸然行事,历王府、江南沈家、朝中吏部侍郎吴越,再加上摩尼教,南京城中暗流涌动,随时都有覆灭危机,而琴枫…一想到那被苍生妒抱在怀中风光尽泄,赵乞儿心中便犹如刀绞,他恨不得立刻冲上前去将那摩尼教妖人撕成两瓣,但既然他跟着吴越上了轿子,那自会有落单之时。
苍生妒微微点头,一把抱起仍旧在高潮余韵中抽搐不已的琴枫,跟着吴越走去。
“沈家主,你下得药可着实不轻啊!”苍生妒一见琴枫模样便知道她是中了极强的媚药,不然平日里高傲的紫衣剑即便是再如何降低心防也不至于在人前如此淫靡。
石嶙峋,景色倒是雅致,然而苍生妒哪里有心思去品鉴,当即朝着院中的那间小屋疾行,“轰隆”一脚,便叫小屋房门踢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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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琼本就心中火大,此刻见苍生妒得寸进尺,当即吼道:“你还要如何?”
琴枫全身赤裸的坐在房中正位,两只玉腿已然大张,面色红润,满目春情,可更令人震撼的是她那只曾经握剑杀敌之手,如今正不偏不倚的搭在自己的双腿之间,青葱玉指之上还残留着些许晶莹异光,中指已然伸入了小穴,似乎是未曾看见来人一般,自顾自的上下揉动。
“你,你你…”沈琼一手指着苍生妒,心中虽是百般怨言却又不敢与之相抗,只能蹬着老大的双眼望着苍生妒。
这一踢却是让隐匿在对面屋檐之上的赵乞儿浑身一颤,他心中惦念了无数日子的女剑神,居然会是以这样一个方式重逢。
“定是被这贼人喂了淫药!”赵乞儿早些年行侠仗义,对这江湖上淫贼的下三滥手段也知晓一二,眼见得琴枫神志不清,也不知她此刻修为如何。“也罢,先忍他一时,待他疏于戒备之时,便是他受死之机。”
苍生妒却是转过身来道:“先前我找你要人你不愿,而今我自己寻来了人,再想让我走,这价钱可就不一样了。”
吴越的轿子却是并未向吴府前行,而是一路向北,直向城北的私宅而去,果然是间隐蔽的小宅,直沿着城巷之中绕了几圈才能找得到这样一个隐蔽之所,苍生妒下得轿来,抱着佳人就朝里走去,而吴越也只是在门口吩咐了一声便不再叨扰转身离去,赵乞儿飞身一跃,也借机钻进私宅屋檐,强压住心头怒火,等待着最好的时机。
赵乞儿浑身剧颤,仿佛这屋檐瓦砾倾塌,一时间天旋地转,那个曾经与他在夜孤山崖相处三年却一心求剑的紫衣少女,那个在他心中当世的女剑神,那个与他对坐三年却是一直相敬如宾的奇女子,怎会变成如今这般模样?
苍生妒稍稍摇头:“无妨,我有‘紫衣剑’在身边,不出十日,伤势便可好转。”
“嘿,你个骚货,那姓沈的给你灌两片迷药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了?”苍生妒一把将琴枫抱入房中,四下无人,也不用摆着个脸色,当即露出一脸淫笑,双手熟练的解开自己的衣扣,两下功夫便将自己脱了个精光。而观琴枫,本是如雪的肌肤此刻已然变得晕红无限,双眼犹如泉眼,神色迷离却又满含春意,即便是常年不近女色的赵乞儿看了也难免不为之心动。
苍生妒却是右手一挥,竟是在那庭院水池之上划出一道波澜,只见本是平静的水塘顷刻之间水花四溅,一时间惊得沈琼连退几步。
“苍某也是刚刚才到。”毕竟是同伙,苍生妒轻轻应了一声。
“既是如此便好。”
“啊?苍先生受伤了?”吴越大急道:“却不知伤势究竟如何?”
苍生妒见他如此恭维,颇有深意的朝着吴越望了一眼,旋即又看了一眼沈琼,当下便道:“如今我伤势未愈,却不是那素月的对手。”
“既然是练功疗伤,定是需要清修之地,吴某在城北前些日还买了间私宅,四周倒也清净,不如苍先生就移居那里,待疗好伤之前暂避锋芒。”
沈琼也知苍生妒也是为刚才的事找了个台阶,既然他不过多追究,当下也不会计较十个处女的小事:“我这安排管家去南京各大花楼寻十个清倌人来。”
“哼!”沈琼撇过脸去,却是满脸的愤然之色:“人已经在这了,你且带走罢。”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您不在的日子,这南京城咱们几个却是好像少了主心骨一般,吴某听说那素月搜了历王府,吓得我赶紧率着百官去烟波府闹事这才作罢,如今苍先生回来了,咱们倒是不必再怕那素月,可以放下心来了。”
“苍先生!您可回来了。”二人剑拔弩张之时,却是一声健朗的声音传来,二人回头望去,却是还身着官服的吴越走来,精神抖擞,龙行虎步,数日不见,无论是官职还是修为都更进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