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当初他毫不留情地射杀姑姑那样。
“找到国安局与美区私通的证据，以及victoria计划。”
时隔七年，他又回到了柏林。
衬衫略微大了，但也不影响，只是看起来皱了些。
“那个好像是xx部长的oga儿子
因为太久没有接触德语，他总是要思考一下才能给予回复。
他忙碌得一无所有。
是周霁白。
顾程昀在茶水间斟了一杯热水，将药送水吞了下去，身体能明显感受到舒服了一些。
车子在大门前停下，车门被专人推开，下来的男人身材高挑，精干的黑色西装，周遭透露着疏离的气息。
这次统一要求穿正装，他无奈只能临时去买了一套现成的。
顾程昀会亲手开枪射向他的心脏。
“怎么了？”于恙推了推眼镜，眼睛没离开电脑屏幕：“你没带吗？”
柏林，早上八点。
“走吧，入场了。”顾程昀将烟头按灭，丢进了垃圾桶里。
顾程昀从服务生手中接过一杯香槟，香醇的味道不难看出这瓶酒的价值。
跟资料上高中时期的照片没有太大的变化，但看起来更加淡漠。
“程昀，今晚在xx酒店内，我们将会与国安局的人一同聚餐。”于恙讲话的速度很快，毫不拖泥带水：“dwigthurn和konradbayern都会莅临现场。”
夜里梦回时，却还是会想起姑姑倒在他怀里，生命一点点流逝的场景。
图尔根和拜恩聊得很融洽，周霁白只是站在一旁。不少人都想和他搭话，他只是笑了笑以示回应。
“所以，你们想要我做什么？”顾程昀重新将资料塞进袋子里，恢复了先前镇定的神态。
“顾程昀，这是上面给你报仇的好机会啊。”张部长意味深长道：“你最熟悉的柏林，不是吗？”
“三天后启程。”
自从姑姑去世以后，他回到了在北京与姑姑曾经居住的房子，仿佛那样就能让他淡忘在柏林的一切。
他看着书桌上的资料陷入沉思。
“嚯，好热闹。”于恙感叹外边的盛景，“看来这次是力图打破不合的传闻啊。”
“大概是跟他母亲姓？”
双腿像是灌了铅般沉重，不知道上次入睡是什么时候了，来回地辗转各地。
的画面，声音都有了些微颤：“……所以他的名字是怎么回事？”
“周霁白呢？”
顾程昀思考了很久，疲惫让他没有时间再在这里与其抗争：“我知道了。”
“当然。”张部长又是那副嘴脸：“国联局在德分区的人会协助你。你知道的，他们那边的废物太多。”
顾程昀没说话，低头继续抽着烟。
没想到这里有非常多的华裔，他们双语交流非常熟悉，也算是解决了他最担心的在专业名词上交流困难的问题。
上次说好三天后出发，结果第二天凌晨就将他送来了柏林。
他环顾四周，没有可疑人员，意外的十分正常。
dwigthurn，这个名字，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嗯。”
“不是很多，你凑合着用吧。”他从柜子里掏出一板抑制剂，确实没剩多少。
顾程昀已经到了德区一周了。
双方的局长会完面后，很快便进入了酒店。外面的媒体将这里围得水泄不通，交通近乎瘫痪。
“嗯。”于恙曾经是他的同事，后面调去了德区，两人之前的交情还算不错。
顾程昀听到这话怔了怔，还是转身离开了。
本来今天也只是观察一下国安局那边的情况，不需要做什么事。
“知道了。”顾程昀停顿了一会，问道：“你有没有多余的抑制剂？”
“带了，不是很够。”他能感觉到这次身体的巨大的变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次易感期延迟了太久。
作为招待国安局和国联局的酒店自然不是低档次的地方，酒店已经有了两百年的历史，高大威严。
顾程昀脸色黑了几分，世界这么多特务前去寻找都没有一点信息，还让他单枪匹马地闯进敌营里？
“这个倒是不确定，他素来不喜欢出席这些活动。”
他们给他安排了一个中德交流代表的身份，短暂地在国联局在德分区内工作。
“接近他，无论使用任何手段。”
张部长的语气都变得严肃起来，显然，这项任务是有非完成不可的意思。
外面又开始了新的躁动，比先前更甚。他顺着媒体相机的灯光望去，一辆迈巴赫驶来，一下子吸引了全场的目光。
“这个任务我一个人怕是做不成吧。”顾程昀沉声道：“上面就这么肯定我的成绩？”
“优质alpha啊。”于恙喃喃道：“压迫感真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