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所谓终于忍无可忍,抬手就是一个耳光打过去:“都他妈的给老子滚!”
贺文意对何所谓的话仿若未闻,他顺势站起来,将何所谓笼罩在自己的身影下,认真地想了想道:“小爹,听说易感期的时候,怀孕的概率会加大哦。”
听他这么一说,何所谓才感受到了空气中alpha躁动的信息素,之前大概是被两人特意压制了。
跟易感期的狼崽子说再多也是白费口舌,贺文意和贺文潇一左一右迫不及待地扑上了床,将何所谓围地严严实实。
“小爹,你看起来真诱人。”
贺文潇在结束后恋恋不舍的离开了那片温热,白浊没了遮挡,争先恐后的流了出来,整个臀部和大腿几乎淌得都是。
何所谓被陌生的电流刺激的几近崩溃,后面的那个小崽子不给他适应的时间,开始动作起来,深入浅出的狠狠捣弄,甚至好几次都蹭到了退化的生殖腔。
贺文潇亲了亲何所谓发白的薄唇,欺身而上将硬的不行的炽热抵上瑟缩的窄小,而后猛然刺入。
何所谓抬头看向门口,只见两个竖着耳朵的脑袋齐刷刷地冒了出来,狼崽子仿佛恢复了人畜无害的模样,摇着尾巴走进来。
铺天盖地的信息素味将何所谓完全淹没了。
尽管何所谓穿了衣物,但他还是把身上的被单拉了拉,面无表情地看着两只雀跃而来的狼崽子。
衣物早已被除的干净,两只狼崽子一前一后的将他禁锢住,紧实的长腿被耻辱地掰开,无法闭合。
贺文意早已迫不及待,等到贺文潇离开后,立即把人扑
何所谓目眦欲裂,几近崩溃:“看在我做了半辈子蠢事,把你们两个小畜生拉扯大的份上,都滚吧,让我好好地过完下半辈子。”
他抬头看向何所谓,发现对方的睫毛有些湿,不知道是汗水还是别的。
贺文潇好像被灌了迷魂汤一样,充耳不闻地摸了摸何所谓平坦的小腹:“这里会鼓起来的是嘛,小爹那个样子也一定很好看。”
贺文潇撩开被子,扯了扯何所谓的裤腰,似乎想要亲自检查一下。
何所谓猛然抬头,不可思议地看着贺文意,手背上的青筋蹦了出来:“老子他妈是alpha!如果你想要小狗崽子别他妈来找我。”
何所谓大力推开身上的贺文意,低头看着自己手臂上的青紫,喉结滚了滚:“我有随身携带的抑制剂。”
某个不可言说之处火辣辣的疼。
这让何所谓产生了一种被捅穿的错觉,不住地战栗着。
不过还好,他的身上已经被清理干净,除了贺文潇贺文意残留的信息素便没了别的。
“小爹,你可算醒啦!”
贺文意焦急地叼住何所谓的后颈,双手抚上他的胸前,恶意地揉捏着那两个诱人的茱萸。
不知过了多久,毫无节制的狼崽子终于到达了顶峰,涨大的炽热将生殖腔硬生生撞出了一个缝隙,倒刺挂在上面成了结,白浊源源不断地注入。
贺文潇半跪在地,下巴搭在床边,人畜无害地歪了歪头:“很遗憾,在小爹昏迷的这段时间,我们两个突发易感期——许是小爹太诱人啦,搞得我们两个易感期都提前了。”
贺文意率先扑了上来,一米九的身高将何所谓牢牢地禁锢在臂弯内,他低头便欲舔何所谓的脸,最后还是生生克制住了,轻轻啄了一下身下人的唇:“小爹身体恢复得怎么样?我都要担心坏了!”
贺文意怔了怔,下意识地摸了摸带着余温的红痕,突然甜甜地笑了:“小爹,别动怒,不保存好力气怎么一起接纳两只易感期的小畜生呢。”
何所谓疼得眯了眯眼睛,嘴唇被自己咬的毫无血色,痛楚的呻吟湮灭于唇齿之间。
贺文意也不躲,结结实实地挨了何所谓一巴掌,脸上立即浮现出了红痕。
两只狼崽子似乎提前商议过享用的顺序,难得的没有发生争执,贺文意在何所谓的身后牢牢地抱住他的腰,炽热隔着布料抵在那里,而贺文潇半跪至他的两腿之间,舔上了那个隐秘之地。
何所谓的短发已经湿透了,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神色淡漠。
何所谓瞳孔骤缩,同为alpha的他知道易感期会有多危险。
其中一位狼崽子吻了吻何所谓泛红的眼角,另一位狼崽子连扯带咬起何所谓好不容易穿上的衣衫。
一瞬间,信息素铺天盖地。
何所谓眼角布着未消散的红痕,气息不稳道:“不……可能,你们的易感期刚过两个星期,不会这么早。”
贺文潇知道何所谓受不了这样,故意放慢了舔舐的速度,直到后面镀上了一层淫靡的水色,堪堪停下动作。
何所谓强撑着坐起来,习惯性地伸手去床头柜上摸烟卷,摸了半天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眼里染上了一层疲惫。
何所谓皱着眉头骂了一句,那地方的伤势还未完全愈合,被带着倒刺的舌头弄得有些疼,不安的瑟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