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床,握着那劲瘦的腰,就着“噗嗤”的水声狠狠捣入。
这次的行进顺利的多,整个通道内都是湿的软的,讨好的吸着他,这让贺文意恨不得把两个囊带都捅进去,整根没入而又整根抽出。
何所谓几乎要被这力度弄坏了,挣扎着向前爬,贺文意坏心眼地待他爬了一段距离后,捞起指痕遍布的腰用力撞向自己,肉体拍打的声音格外清晰。
“呃啊……”何所谓抑制不住的喘息着,眼尾泛了红。
贺文意将他维持住这个跪趴的姿势,加快了速度与力度,每次都狠狠地撞向娇弱的生殖腔,撬动着那块柔软。
但那里天生就不是为alpha敞开的,颤巍巍地露着一条无法闭合的缝隙,小口小口地吐着他人的白浊,又被高频率的顶弄制止了动作,被迫重新吞咽下去。
后面又麻又痛,却偏偏不被炽热的利器放过变本加厉的欺负着。
何所谓的全身都湿透了,他仿佛被抛上岸的鱼,痛苦地汲取触摸不到的氧气,无声喘息着。
就这样打桩般的过了十多分钟,贺文潇在旁边看着这样一幅活春宫,很快又有了反应,他俯身拭去何所谓额头上的薄汗,吻了吻他的唇角:“小爹好棒,两个人一起也一定会很快适应的吧。”
何所谓吃力地仰头看向他,凌厉的眼尾染了一层艳色,这句话简直就像一块巨石,狠狠地砸向他刚硬的脊梁,他一脸不可思议,带着哑的低磁声音微微有些颤:“疯子……两个疯子。”
贺文潇捏起何所谓的下巴,就着这个姿势,将人猛然向后推入贺文意的怀里,炽热在体内硬生生的换了弧度,这让何所谓不禁靖喘出声。
贺文意配合地按住何所谓的腰,将人同自己不留缝隙的钉死,贺文潇伸手探向那个被撑满的地方,挤进去一根手指。
何所谓疼得声音变了调,脊背下意识地绷紧,蝴蝶骨支棱起来,犹如翩飞的蝴蝶。
贺文潇怜惜地摸上他光裸的背脊,抽出手指:“小爹,你说句让我开心的话,我就放过你,好不好?”
尽管已经到了承受的边缘,何所谓还是拼命攥着支离破碎的尊严,不肯服软,他闭上眼睛,声音又低又哑:“放你妈的屁。”
话音未落,贺文潇便掰开他的腿,将韧带拉到了最大,直接对着那一点点缝隙挤了进去。
一瞬间,何所谓仿佛听到了撕裂的声音,眼前一阵阵发黑,嘴唇被咬的沁出了血,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攥住床单。
仅仅是进去就差点要了何所谓的半条命,两人动起来简直就像到了人间炼狱,混着血丝的白浊流了出来,看上去触目惊心。
易感期的狼崽子被他这副样子激得兴奋要命,一前一后的律动起来。
何所谓好像被抽干了力气,薄唇微启,任凭低哑的呻吟从唇齿间溢出,目光涣散至极。
随着一次次的撞击与冲刺,两人中的一个终于挤开了生殖腔,将炽热完全进入。
他们找到了新的乐子,轮流进入初次敞开的地方,灌满白浊,然后在高频率的顶弄下任凭白浊流出,重新一次次的灌满那里。
后来何所谓或许产生了一点点快感,不过他已经疼得近于麻木了,那点感觉仿佛石沉大海,杳无音讯。
就这样过了很长时间,或许是几个小时,或许是一个晚上,两只狼崽子吃跑喝足,满意地离开了那里。
何所谓无力地伏在床上,紧实的双腿无法并拢,呈烂红色的后面张开了一个小口,源源不断的向外淌出白浊,弄得身上床上到处都是,蜜色的身躯上满是吻痕和指印,尤其是胸前的两个茱萸,被玩弄得充了血,甚至有些红肿。
脸部是最为完好的地方,然而凌厉的五官也残败不堪,挂满了汗水与生理性的泪水,以及几缕可疑的白浊。
何所谓就那样呆在那里,连一根手指都没有动弹的力气,就好像一个没有灵魂的、被玩坏的破布娃娃。
两个狼崽子简直闹得太过火了,把何所谓翻来覆去地折腾了一整个易感期。
饶是何所谓的身体素质再怎么好,也禁不住这种高强度的折腾,再加上不及时的清理,何所谓终于病了。
不是很严重,只是轻微的低烧,但把两只狼崽子急坏了。
他们长了这么大,从来没有生过病,也从来没有看到小爹生过病,甚至天真的认为,alpha不会生病。
可他们哪里知道,实验体和普通人是不一样的,何所谓生病的时候自然不会让他们得知。
所以呢,在这几天易感期内,他们常常不吃不喝地把小爹折腾一整天,两个人变着花样的弄,有时候甚至一起。
易感期的alpha是没有什么理智可言的,听到小爹承受不住的隐忍的呜咽,他们更兴奋了,变本加厉地欺负着小爹。
然后像狗标记领地似的,在小爹的身上留满自己的气味和痕迹。
阳台、浴室、沙发……家里似乎没有哪处缺少他们的印记。
等什么时候累了,他们会恶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