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急切?”“对!”“一定要现在?”“对!”楚俞实在拗不过他,又把粥递到他嘴边,“先把粥喝了。”染酒把头扭向一边,态度坚决:“不喝!”楚俞追着他的嘴喂,他就是不喝,最后实在没办法,只能哄着他,“不喝待会儿没力气。”这话里有话……染酒斜眼看他,楚俞点了点头,染酒不再傲娇,张开嘴巴,楚俞把粥送进去。很快一碗粥就见底了,楚俞问他还要不要,他说吃饱了不用。楚俞压制住上扬的嘴角,“现在有力气了?”“对!”“那睡觉吧。”“来吧!”说完,屁颠屁颠跑去墙角待着,回头意识楚俞让他快一些。楚俞下巴指了指病床,染酒一脸天真,“你不是说不结实吗?”楚俞假装低头叹气,实际上是嘴角快要压制不住。见他走来,染酒故作害羞,轻咬着嘴唇装矜持,任由楚俞牵着他的手往病床走。他等待着楚俞的动作,等来的却是楚俞把他塞进被子里,然后义正言辞的告诉他,“好好休息。”染酒:“???”染酒:“你不是说……”楚俞假装思考,“我说什么了?”“你说……睡楓觉啊。”“对啊,睡觉,午安。” 多一个母亲的角色不管染酒怎么闹,楚俞都无动于衷,气的染酒把他赶出去了,美其名曰不需要无用之人。这边的动静引来皇甫先生的围观,楚俞摸了摸鼻子,掩饰尴尬般的走到皇甫先生面前,皇甫先生以为他要问关于染酒病情的事情,就把他带进办公室里。得知被赶出来的原因后,皇甫先生轻轻一笑,“年轻人,能理解。”楚俞小心翼翼的问:“所以……”“没问题,他恢复的差不多了,只要注意一下时长就行,别太……”一阵风吹过,办公室里只剩下他一人,以及还没来得及关好的门。皇甫先生喃喃道:“人呢?”染酒从门缝里看到某人从皇甫先生办公室里出来时根本没有掩盖脸上的笑意,差不多猜到答案。楚俞走到病房门口,还来不及敲门,衣领就被人拽住拖了进去。一阵天旋地转,楚俞被丢到沙发上,染酒抱胸站在一旁,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宝宝,来,亲一个。”楚俞笑着起身走到他面前,撅起嘴巴要亲他,却被染酒一巴掌糊一脸。
“你不是说午安吗?”楚俞抓住他的手腕,解脱自己的嘴唇,“午什么安呀,春宵一刻值千金,来来来。”“你这么急切啊?”染酒把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他。“当然。”“一定要现在。”“那肯定啊。”他摸了摸肚子,“可是我还没吃饱。”楚俞笑着说:“我来喂饱你。”“不用。”染酒一脸傲娇,“不想吃。”“宝宝我错了。”“不接受。”“我来弥补。”“没兴致。”“有!”“没有!”“相信我,你有。”说着,拉着染酒的手往病房里头走,走到墙角对染酒说:“就这里吧,风水宝地。”“把人墙弄脏了多不好。”染酒假装为他人考虑。楚俞:“我来打扫。”“可是是我弄脏的。”“诶呀,别考虑那么多。再拖……我就不行了。”话闭,直接把人怼在墙上亲,染酒还来不及反抗,双手就被一双大手十指相扣摁在墙上。温婉缠绵,比前几次还要强劲,染酒被亲的头晕目眩,双腿发软都要站不稳,楚俞直接将他抱起挂在自己腰上,借助墙的推力更加卖力的吻他。他早就不满足蜻蜓点水般的亲吻,厌倦染酒的挑逗自己还要是忍者,这一次,他不会让染酒得逞,并且证明自己不是一如既往,而是更上一层楼。很快,染酒就体会到他的厉害。一个小小的墙角,竟然有多多的用处。一整个晚上,染酒都看见灯光在摇晃,差点让他觉得是地震,摇摇晃晃的没办法站稳,楚俞一手揽着他的腰,另一只手与他十指相扣安抚他。后来,染酒说灯晃的眼睛痛,楚俞就把灯关掉。五分钟后,染酒又后悔,想要把灯打开,楚俞没有同意他的要求。只因为在眼睛看不到的情况下,身体的感官会无限放大。不论染酒怎么反抗挣扎,楚俞都会扣住他的脚踝把人拉回来。楚俞谨记皇甫先生说的话,三个小时后就把人给放了,这一年中,染酒从来没有这么疲惫过,早就不想动弹,任由楚俞抱着。挂在楚俞身上沉沉睡去,后续的事情什么都不记得。次日,楚俞见他还在熟睡中,轻声起床去准备早餐,回来的时候发现病房的门是开着的,手还没碰到门把手,病房的门被猛地拉开,穿着病号服的少年气势汹汹的站在门口。还不等他开口说话,少年一个健步冲到他面前,起跳夹着他的腰挂在他身上。“什么意思?!吃干抹净就溜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