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里戈蜷起的大腿之间夹着两枚沉甸甸的阴囊,正因为疼痛不停抽动着,乔拉的眼神在阴囊和淌精的肿穴之间不断徘徊,随即抓起男人饱满的卵蛋,充满暗示性地揉捏着,说:“乖一点,别动歪脑筋,否则就罚你去围栏里睡。”
今夜似乎会下大雨,乔拉见棚户的大门转轴有些歪扭,害怕大风会把门吹倒,又花费了不少时间将其全部换新。
这人简直愚蠢得要命。
这里其实是一个占地广袤的农场,曾经属于乔拉的爷爷,方圆几里都是老头耕作的土地,自从老人去世,田地一直无人打理,渐渐就变得荒芜了。乔拉继承下这座农场以后,并没有继续耕作的打算,只在房屋边的棚户里养了一些牛羊和小鸡,将这里当作一处与世隔绝的住所。
时间飞速流逝,眨眼之间,艾莉的肚子已经大到几近临盆,她只能靠在椅背上,轻柔托着费里戈的后脑,说:“来听一下宝宝在干什么。”
松开手,费里戈这才落回沙发上。男人捂着刺痛滚烫的下体,蜷缩成一团,发出小声的呜咽。
浑身还残留着被电击后的疼痛,尤其是阴茎,内芯痛得仿佛被倒剥了一层皮,恍然让他产生那里流出来的都是温热血浆的错觉。费里戈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发现两个电击器还在原处。
“唔——!”
费里戈望着她,高兴地笑了。
才迈出去一步,电击器就隐隐发出电流,费里戈不想再失禁一回了,咬着牙收回脚,向另一个方向摸索去。
费里戈幻想着有一天能有机会杀了乔拉,挖出热腾腾的脏器塞进那些他珍藏的标本罐中,再把那根强奸过自己的鸡巴剁下来喂狗!
裸着睡在干草上实在难受,比劣质床垫还让人痛苦,费里戈肌肤刺痒,老感觉身下压着几条拼命扭动的虫子。他辗转反侧,终于在后半夜昏沉睡去。
“婊子养的杂种!操你的……”
乔拉皱起眉头,走上前用靴子挑弄着他疲软的鸡巴,沾着泥巴的鞋底压在敏感的顶端,踩了又踩。
那只黑色的母牛很温驯,会主动凑到正在干活的乔拉身边嗅闻,隔壁的公山羊则喜欢对着他挑衅,立起身体,不停用弯曲的长角撞击木围栏。
屋外雷声大作,所有动物都蜷缩在自己的围栏中,很安静。
费里戈觉得自己要死了,冰凉的液体不受控制地灌入咽喉和气
水倒灌进肺中,气管和胸膛被一种惊人的烧灼感充盈着,费里戈被呛得无法呼吸,意识顿时清醒。他拼命挣扎起来,脖子上的电击器却在此时骤然启动,击穿了男人的防线,也榨出了他肺里最后一丝空气。
乔拉留给他的活动空间非常有限,只有棚户角落中一条手臂长宽的面积,只够他蜷缩起来,或者是头冲角落平躺下。费里戈毫不遮掩自己对乔拉的厌恶,他知道对方现在听不见,于是将自己能想到的所有恶毒词语都吐了出来。
费里戈梦见了自己的女友艾莉,那双美丽的绿色眼睛曾让他魂牵梦萦许久。漂亮的女人坐在一只秋千椅上,脚尖点地推起椅子在半空摇晃。她招呼费里戈坐在自己身边,双臂环住男人的脖子,与他接吻,甜蜜极了。
乔拉换好干活用的靴子手套,为动物们添好水和食物,再用干草给围栏中的牛羊铺好地。
说完,他站起身,不再理会费里戈,走出屋子。
男人此刻沉浸在将为人父的喜悦中,一头扎进了艾莉的肚子,没有胎动和婴孩,温暖的羊水顿时化作冰冷的液体倒灌进口鼻和耳朵,脑后的手也变成了铁钳一般的桎梏,将他的头压入水面之下。
“必须要给你一个教训了,费里戈。”他说。
男人拢了拢身下的干草,缩在棚户一角,就着自己的美好愿望入睡了。
费里戈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趴在一层干草上,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难闻的牲口味,周围昏暗,环境陌生。他观察着周围,发现一头牛正在不远处望着自己,漆黑的眼中映着头顶煤油灯微弱的火光。
费里戈左右看看,判断这里应该是一处牲口棚,自己正身处一方围栏之内,用铁钉固定的木栅栏圈出了一个不足五平米的空间,每个隔断的墙壁上都嵌着一只铁环,不远处放着牲口用的食碗和水槽。他扶着墙晃晃悠悠站起来,视线范围内看不到人影,乔拉应该不在。
乔拉扶正眼镜,系好裤子。现在是下午,他该去干些活了。
结束接吻,艾莉牵起费里戈的手,抚向自己肚子,一脸幸福地说:“你要当爸爸了。”
脖子上的电击器没有响应,应该是乔拉又调整了有效距离,费里戈扶着墙壁,艰难地拉直酸痛的肌肉,迈开腿打算谨慎地四处试探,看看电击器触发的边缘在哪。
干完这一切,天色也不早了。乔拉拿着从鸡舍里掏出来的几枚蛋住处走去。屋子和棚户不过几步路的距离,乔拉刚走出围栏,就看见自己家中门户大开,费里戈赤身裸体地倒在门口尿了一地,已经被电得半昏迷了。
说着,她将费里戈摁向自己高挺的大肚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