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祝僢倒是没抱着他那狗弟弟,手里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故作轻松一笑,回道:“吃水果吧。”
眼见着祝僢蹲在她两腿之间,垂着头似有若无地瞟了两眼她的私处,就红着脸和耳朵要把嘴凑过来,祝黧伸着食指抵住他的额头,推开他的头。
两人的舌头碰触在一起,祝僢双手扣紧沙发嗯咛了一声,他的一只乳头被掐住了。
“要是你可以在这睡觉就好了。”
他本来是想问“他今晚可以在哪睡觉”,但他看着眼前的一切,只是淹了咽口水,他也不懂为什么,囚禁在裤子里的阳具发胀发痛。
打开门一看,客厅里没人。
她自然是没给男人口,那多恶心。对,她就是双标,自己爽可以,别人就恶心。
双臂从后往前搂住祝僢的肩头,她的嘴唇微微贴在他的耳廓上摩挲往下,扭过他的头,她沿着他的侧脸吻回去,直到亲吻上他的双唇。
“呵呵,你还当真了?”
她先是低头闻了下他的发梢,没有异味,还带点沐浴露的柠檬香味。
地问道:“有事就说。”
祝黧听到了表哥的那声娇吟,不由得加深了吻,两人接吻的水声愈发明显,她感觉到她的私处又有反应了,似乎是很湿。
祝黧的房间朝向不太好,白日会显得有些暗,但这是她们家最宽敞的一间房间,除了一张豪华大床和一墙的高大柜子,还摆了一套桌椅和电脑。
回国前的最后一个金毛男朋友给她口过一次,体验不太好,因为那个男生总想着她也应该给他口。
慢悠悠地走到祝僢的背后,祝黧拍拍他的手臂,“坐啊,站着做什么。”
小心翼翼地走进来,将果盘放在就近的桌子上,祝僢坐在靠门最近的单人沙发上,紧张得有点手足无措的。
顺势往下一看,祝黧看见了他裤子前端顶起来的样子,瞬间清醒了过来,直起腰,双手离开了祝僢的上身。
祝黧直接抬起右腿,脚蹬在他坐着的沙发把手上,露出两腿之间湿了不少的内裤裆部,“因为湿了。”
祝黧看了眼果盘,犹豫了一下,突然想到什么好玩的事,转身往回走,“进来吧,把门带上。”
“我说着玩的,
“怎么了?”祝僢被吻得双眼迷离,脸脖子甚至耳朵都红得不行,她突然抽离后的口水还落了一缕细丝挂在他的唇上,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祝黧突然发现房间外面似乎安静下来了,也没有谈话的声音,她拿起手机走到门口。
ley,我和你舅舅他们有急事要去处理,走得匆忙,忘记和你说一声。你们在家注意安全,不要乱走,有什么事多问问你表哥。我们明天晚上应该可以回来。
“舔,舔什么?”祝僢下意识还想继续问,但问出口的下一秒他就恍然大悟了,隐约又明确地明白了他应该舔什么。
可能是因为害羞,祝黧很少自慰,她对自己的私处其实比较陌生,只是能感受到水液从阴唇里慢慢渗出来的濡湿。
“帮你?”祝僢微微抬头望着祝黧,纤长浓密的上下睫毛合拢又展开,眼神像一只迷路的麋鹿一般迷惘,“怎么帮你?”
祝僢的初吻发生在今天,他对于接吻了解聊胜于无,哪能够懂什么舌吻深吻的,当她用舌头舔舐他的下唇时,他只是无助地张开嘴看她怎么做。
那小小的乳头如红豆大,摸起来很软嫩,她忍不住狠狠掐了一下。
坐在床尾,对着祝僢,祝黧把牛仔裤脱了下来,只剩湿了裆部的内裤。
祝僢就这样睁大眼看着她抚弄着那个私密无比的地方,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嗯,好吧…”祝僢抬起头,正伸手把手机递回给祝黧,被眼前的一幕给惊呆了,“你,你怎么把裤子脱了?!”
“啊?”
低下头一看到自己下身的丑态,祝僢又惊得猛地站起身,捂住鼓起来的私处,开始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隔着内裤的底部,指尖剐蹭了一下阴蒂,一种深刻的痒从那个地方往身体各个角落发散过。
“你硬了。”
“啊?!”祝僢直接惊地站起身,恨不得马上逃走。
不知道怎么回事,祝黧正想给妈妈或者爸爸打个电话,就看到妈妈发过来的消息:
“呵呵。”
祝黧直接把妈妈发来的消息给他看,“就是这样。”
“表妹,怎么了?”祝僢也发现自己的父亲弟弟和祝黧的父母都消失了,他完全不清楚现在是什么状况。
祝黧盯着他湿润润的双唇,想起了一些过去的琐事。
“你也看见了,所以,可以帮帮我吗?”
祝黧本来只是伸进他的衣领摸了下光滑的锁骨,但摸着摸着手就有点不知足,就往下探了过去,自然地摸到了祝僢娇小的乳头。
在祝僢面前,她却格外地大胆无畏,甚至想当着他的面自慰。
“跪在我腿间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