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等待！dna，你什么时候——”
“你！”
“真是狗眼看人低，岂有此理！”
“钱我已经付过了。再过五分钟左右，菜就会陆陆续续上齐。这边师傅手艺很好，你们……慢慢享用。”
“冷静，冷静。先把气捋顺。”
黄霁山停下来，不带感情地瞥了一眼哭泣的陈小秋。
础的责任都懒得承担。留下我这个晚辈替她收拾这一地的烂账。”
“这可不能怪我。怪他！谁叫人家信息保密做得这么好，合法的手段我都用尽了，能找出来的就这些。”
黄霁山似笑非笑地用指节敲了敲桌面。
他又想起黄霁山的脸。那个在车祸现场像波斯猫一样温柔可爱的男人，在“潇潇”酒楼里，也和作乱的猫一样让人恨得牙痒痒。
“帮我个忙。还联系得上之前跟我提过的业余黑客吗？”
“欺人太甚！”
“怎么回事？只有这么点？”
“‘业余’黑客。秦文昌没和你说吗？”
“没有”
陈恪冷静地攥紧拳头，
秦文昌严肃起来。
一句白天听过的话忽然闯入他的思想：你的文字信息，远不如你想象的保密。
“而且据我观察，令堂恐怕是他所有出轨对象里，最不被看中的那个。扔下一个强保里的孩子就走，二十几年来不闻不问，这样的程度连我都忍不住感到抱歉。”
“他骂你妈妈了？录音没有？保留好记录。”
“洗衣服的钱和赔给租车行的钱，会和抚养费一并打进账上，不必担心。”
想到这点，陈恪气不打一处来，白天黄霁山扫视陈小秋的轻蔑眼神再次清晰地浮现在脑海。
陈小秋的呜咽变演变成嚎啕大哭。
许久之后，对面才传来一阵幽幽的叹息。
“秦文昌。”
陈恪忽然警觉。
陈恪对他怒目而视。
“等dna检测出来后，如果你真是他的种。会有一笔不菲的抚养费打到你们账上。希望你们能好自为之，带着这笔钱远远地离开s市。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们面前。”
“可你不是黑客嘛！”
“好了，说了这么多话，我也差不多该走了。”
“恭喜你！小陈同学，你的成语和俗语运用越来越熟练了！”
陈恪忽然非常沮丧，
林裕起身指了指门上那块写着“电脑维修特快”的木板，
“去‘月色’酒吧了。说是去散散心，今晚有孙叔当差，叫我别跟着。”
“是他的眼神。在知道我妈妈是谁后，他看她就像……就像在看什么卑下的东西。”
陈恪也幽幽地叹了口气。
“重点是这个吗！”
说完，他在陈恪和陈小秋或愤怒或震惊的目光中，一阵风似地离开了。
维修店的空调坏了，只有一台老得满身是锈的破风扇在“呼哧呼哧”地摇着头。阵阵热风里，他看上去整个人都在冒火。
“你在s市科技大学读书，今年六月毕业。在学校旁小吃街的快餐店里有一份店员的兼职，还在‘三加一’拳击馆里当陪练。而学校和拳击馆都有你的血样采集。我说的没错吧。”
“那非法的呢？”
“是的。所以想给妈妈找场子，我还需要别的东西。”
陈恪的嗓音又抬高了几分贝，出租屋楼道里的声控灯颤颤巍巍地亮起来。
林裕紧张地咽了口口水。
他的眼里又流露出那种高高在上的嘲弄：
陈恪的发小，也是他的同班密友兼设计小组成员秦文昌调笑道。
陈恪眉头紧锁，一脸不快地瞪着电脑屏幕。
黄霁山扫了一眼腕表，优雅地站起身，
“重点是他羞辱我妈！”
“陈恪，看得出来你不喜欢照相，能找到最近的照片也只到初中毕业前。但你的文字信息远不如你想象的保密。”
“你们想要的我也明白，无非是钱罢了。毕竟，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你们总不会还对家父抱有什么不切实际的期待吧？”
“可是，阿恪，你知道的，眼神没法当证据。”
当晚，陈恪对着电话那头咆哮：
楼下和楼上的交谈嬉笑声停了，接着又响起几声开窗的吱呀。
“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明明妈妈才是彻头彻尾的受害者。”
“要不，先和妈妈谈谈？也许她更希望你们能拿到很丰厚的补偿，就此好好过自己的小日子。话说回来，你妈妈呢？”
“他侮辱我可以，但他凭什么、怎么敢，这么对我妈！”
“我想到对付他的方法了。”
这天，开电脑维修店的林裕迎来了他兼职黑客以来最难缠的客人。
“不会呀。”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