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清越坐到他旁边,揽过了他的肩,“抱歉,公司那边实在抽不开身。”他不放心闻溪只身前往,知道自己应该把他送过去,但公司最近刚好在忙一个大单子,事关未来的命运,作为领导者,他要对全体员工负责。“你有空我也不让你送啊。”闻溪不在意地耸肩,还笑他:“又不是孩子去上大学,我都二十几了,还能自己找不到路?”闻溪很怕煽情,惹得他掉眼泪,故意插科打诨。霍清越回身关了顶灯,只留一盏落地台灯。下一秒拉开抽屉,从中拿出一个盒子,无声递给了闻溪。当他准备了离别礼物,包装得那么正式,闻溪想也没想地拆开,结果……里面居然是一套情趣内衣!露点的上衣,三角的可以撕开的底裤,长度及大腿的纯白渔网袜。不,不止一套。闻溪往下翻,发现还有白大褂。这是要搞医生py?之所以能一秒t,因为闻溪对于这个可太熟悉了,完全就是他信手拈来的东西,有不少读者都在他漫画里取经呢。可霍清越怎么会想到玩这个?在他惊讶之时,身旁的人附在耳畔低声开口:“今晚我们玩点不一样的,给你留个难忘的回忆。”说话间,手指已经从他的指缝中溜进去,慢慢扣住了他的手。“我的学习成果,请你过目。”闻溪本来就招架不住他的低音炮,这么贴在他耳边说,跟在他心上蹦迪有何区别?全身血ye沸腾,循环加速。脑海中浮现出幻想的画面时,男人已经带领着他的手开始作乱。“要我帮你换吗?”他很真诚询问,撩进他的睡衣。伴随尾音上扬,轻轻“嗯?”了一声。闻溪酥麻不已,用残存的理智问他:“你怎么能确定我会穿?”“我知道,你会喜欢的。”霍清越的唇角勾起笑,一点一点开口:“在你喝醉酒那晚曾经告诉过我,你很想和我……”“别说了。”闻溪急忙打断。他真的没有勇气回顾自己的黑历史,本来是想当着霍清越的面矜持一下,免得被他发现他很爱玩这些花招,既然他这样说了,那便顺着下坡好了。“我……我去换还不行么。”闻溪咬着唇瓣,羞得低下了头,说话都不敢太大声。看起来好像是被强行命令做这件事一样。他还嗔瞪霍清越一眼,给他扣上一口锅,“学长,你太坏了,我真没想到你这么会玩。”边说边抱着盒子往浴室的方向走,还不好意思当着霍清越的面换。那脸都红得充血了。霍清越凝视他的背影,眸光渐渐晦暗。
还没开始,他全身的肌rou已经紧绷得快要受不了,每一秒对他来说都是漫长的煎熬和等待。今晚如果让闻溪下不了床,还能赶上明天的飞机吗?他很想试试。事实证明, 现实和想象是存在很大差距的。闻溪进来洗手间时的害羞是装出来的,他思想挺开放,没觉得穿这种情趣内衣有什么不好意思, 反正是面对自己老公, 又不是外人。可脱下上衣后, 往身上比划了番,他羞耻症就犯了。这布料少得可怜, 该遮住的地方故意不遮, 也太涩情了,他穿上不得被c翻?不行不行, 他搞不来。像拿着烫手山芋,闻溪连忙给放回盒子里,这次是真脸红了。但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想法又动摇了。这种衣服不趁年轻的时候穿,那要等到何时?如今的身材应该是人生中最好的阶段了。短暂地做了一番心理建设,闻溪一咬牙,干就完了!一门之隔的外面, 霍清越点了香薰。这当然不是他买的, 这种富有情调的小资生活他没过过一天。闻溪买来一直放在床头当装饰品, 他心血来chao也想制造氛围感就给点上了。卧室里逐渐弥漫起一股若有似无的香气, 是类似于栀子花的那种味道。闻溪出来就闻见了, 这种舒缓神经的馨香顷刻间令他放松许多。看见霍清越背对着他站在窗边,闻溪双臂抱紧,轻轻喊了声“学长”。他很怕里面走光, 用白大褂把自己挡得严严实实。霍清越一回眸便撞上他慌如小鹿般的眼睛, 白皙的脸蛋浮着可疑的绯红。唇角微扬,他忽然想到, 原来婚姻是如此有趣的一件事。上前两步,他握住了小男生的手腕,“跟我来。”闻溪被他带到了健身房,这里各种各样的器材都有,可谓一应俱全。但此情此景之下,他们进来这里,目的自然显得不纯洁。闻溪故作迷茫,疑惑问他,“学长,你怎么带我来这儿了?”霍清越没有解释,抱起他将他放在了一个臂弯伸展器上。此时,闻溪还不知道霍清越所购买的这些器材全是定制的,和他以前在健身房接触的不一样。他尝试过肯定会后悔,为什么自己那么懒,以前怎么没想着进来锻炼一下,这样也好有个心理准备。“坐好,抓住两边。”说话间,霍清越已经握住闻溪左右两侧的胳膊,想试图分开,让他别抱自己抱得那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