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二十晚上八点,“宁宁,全票支持你,有什么奖励吗?”微笑。
祁宁的细腰像把钩子
“别玩什么?骚货再说一遍。”沈今昭低下头邪笑着。
身子一阵抽搐,被情欲折磨得像破布娃娃,想开口求饶却被名为情欲的浪花打断,他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六月二十,祁宁被升为检察官。
祁宁只觉得将双腿搭上沈今昭的肩,并了并腿夹住他的脑袋。
他把祁宁的腿扒开,吞下挺立起来的粉嫩阴蒂,他轻轻咬了咬,强烈的快感冲击着祁宁敏感的神经,祁宁一瞬间突然希望他能咬得更重些。
“啊啊啊啊啊啊啊!”一瞬间祁宁在哀叫中绷直了腿,肉逼痉挛喷出大股淫液在沈今昭脸上,又被沈今昭一一挂下舔进嘴里。
他被操晕又被操醒,药效过去顾谦还在往他小逼口射精。
“还没想到吗宁宁,你知道我想听你说什么的,你说出来我就给你好不好。”低沉的声音里带着诱哄。
“放过我的骚阴蒂吧……不要再掐了,好疼……”
顾谦红着眼掐着祁宁的腰,一双大白腿被架在肩头。鸡巴狠狠撞在骚逼上,上翘的龟头磨过阴蒂,阴蒂被挤压进阴唇又自己冒出来,逼口不停得吐出淫液。
就当他打算放弃时,被折磨疯的祁宁却突然笑得艳丽,又纯又骚。“你要……抵着我的穴射吗……你知道的,我有个很小的子宫……也许会有属于我们两个的宝宝……”
时间仿佛静止了,顾谦明知道祁宁在哄骗他,却仍被“属于他们两个”的字眼刺激得眼睛发红。
他剥开祁宁肥厚的阴唇,掐着祁宁翘起的阴蒂,敏感处被揉捏把玩,祁宁忍不住呻吟出声,却乖顺得抬高了腰,方便男人玩他的骚豆子。同时,逼口里流出更多水,祁宁不仅浑身发热滚烫,流出的逼水也是热热的,沈今昭索性拇指磨着逼孔,一会让水流出来一会又堵住,食指磨着骚豆子。
“唔……啊哈……哈……呃呃呃呃啊!”祁宁的呜咽和喘息声越来越快,越来越急促他拼命想爬起来,然而酸软的身体根本无力支撑他爬起来,整个身子被刺激得满是艳红色。他甚至想扭着扭着屁股向后退去,可是沈今昭哪会如他所愿,手掌抓紧祁宁的臀肉将骚逼死死固定住,舌头在阴蒂上疯狂画圈舔舐,嘴唇也用力抵着阴唇厮磨。
“被操成只会高潮的母狗了呢宁宁。”
“骚货,今天你不怀宝宝我可不会放过你。”
顾谦眼睛都没时间眨,只顾着看祁宁泛着泪花的眼睛,把床单抓皱的手,挺硬的奶头,紧绷的细腰,夹紧的双腿,渴望被操的骚脸……
祁宁的腰一颤,沈今昭堵住逼口,淫液一股股袭出,却喷不住去,待水不再喷涌淌在逼口他才把手拿开。这时淫水不能喷出来,只能像流精一样缓缓流出来。
“骚老婆骚老婆,我的骚老婆,亲亲亲亲亲亲,给老公亲亲。”手不老实得往下摸着。“骚老婆,你下面都湿了,是不是想老公的舌头给你舔逼。”
沈今昭吮吸着他骚浪的阴蒂,两首大力揉搓着臀部,阴唇被牵动着一张一合,淫水从逼口流向屁股再流向腰窝。
“我看是爽吧婊子。”沈今昭嗤笑,这骚货多骚他还不知道?
沈今昭好不容易休息操一顿骚老婆,怎么可能就这样放过祁宁。他继续用手掐着骚阴蒂再拉长,顺便揉下粉红的逼口,操了这么多次逼还是粉粉嫩嫩的,跟他老婆一个颜色。
他这才放下祁宁的腿欣赏这昏迷不醒的尤物。祁宁粉嫩的身子被翻了个面趴在床上,露出脆弱的脖颈以及漂亮的蝴蝶骨,还有纤细哪怕昏睡过去也依旧颤抖的腰,和刚才被激烈舔逼揉捏的肥屁股,肥屁股下面就是湿漉漉的肉花,还在滴着水,一会儿功夫就把床单给打湿了。
他的渴望化成一声呜咽落入沈今昭耳中,沈今昭的手突然抓紧祁宁的肥屁股,祁宁被他的动作惊得抬起腰,主动把逼塞到沈今昭嘴里。
“松开!你给我松开啊蠢狗……”祁宁呜咽着,高潮却喷不出来的感觉太难受了。
小逼上一秒才高潮,下一秒就被精液射在阴蒂,然后流进逼口再被淫水冲出来,小逼上都是黏糊糊的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
扯着祁宁的脚踝拖到身下,火热的鸡巴直直顶着早已湿润的小逼。阴唇微张,阴蒂还没得到爱抚就露了头。
他将腿插入祁宁大腿间,如同打桩机一样,将昏睡的人从床尾顶到床头。
废话,你手都摸到逼缝里去扣阴蒂了,谁能不湿啊。
祁宁被抱在怀里微微喘着气,一手捂住沈今昭的嘴,一手向下阻止,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顾谦……让你的人支持我好不好……”
沈今昭篇
他像一只发情的雌兽,被雄兽操到怀孕才有可能停下。
六月二十晚上十二点,“唔……真的……不行了……”
“老婆骚水真甜。”
“傻狗……操我,别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