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棠最后帮顾迟玉清洗了一下半硬的肉棒,他很少会碰哥哥这里,因为更希望哥哥靠那个本不该有的肉穴来获取快感。
他很难形容这是种什么样的感觉,好像玩弄那里时,他会有一种强烈的,侵犯到哥哥的秘密,也被哥哥充满羞耻地依赖着的病态快感。
好想,好想要,为什么没有办法高潮。
顾迟玉浑身剧烈颤动着,淫水失禁一样流出来。
将两处肉穴都深深地填满肏弄,对身体内外的每一处敏感点都给予强烈的抚慰刺激,才能获得一次真正称得上满足的绝顶高潮。但可怜的美人迄今为止都没有体会过这样的滋味,仅有的几次高潮也只是稍稍抚摸穴口后,吝啬给予的短暂享受,其实完全没法让身体真的解脱,甚至下一瞬就陷入了更加压抑和饥渴的情欲折磨中。
顾迟玉早已接受日后的生活大概就会这样一直被棠棠调教折磨下去,但身体仍旧难以适应地感到焦躁,像有一团火灼烧着深处的腔体,尾椎颤抖,升腾起某种酥麻又空虚的渴望。
男人轻声呻吟着,麻木的肉蒂已经逐渐恢复了感知,身体迅速变得兴奋,被挑逗成发情的淫媚模样,但限制高潮的阴蒂环也在这时重又被戴了回去。
怪异又色情。
“这样放置哥哥一整晚好不好,一直一直都不许高潮和排尿,或者不如每天晚上都这样吧,把哥哥欺负到完全发情了才可以入睡,甚至睡觉的时候身体都一直在被玩弄。这样每天睡前,哥哥的脑子里都只有强烈的性快感了吧,说不定连梦里都会是被拘束起来的样子呢。”
他分明感觉自己高潮了,连宫口的蠕动挤压,淅沥流出的淫汁,都能清晰体会,但偏偏就是没有一点快感,好像汹涌的情潮欲水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出口,一边向外流出,一边期待又渴盼地呻吟,幻想着那一刻的松弛与快乐,但没有,什么也没有,充满渴望的肉体被剥夺了获取快感的权利,他在茫然中得到了一次失感的高潮,身体反而被更深的空虚与绝望填满了。
他流着泪胡乱淫叫,戴着镣铐的小腿挣扎,蹬弄着床榻,紧绷的小腹一次次挺起,追逐着幻想中的快感,可是每一次都落了空,只能啜泣着在不断被推向高潮边缘的折磨中忍耐。
顾迟玉满脸痛苦,泪水淌满了面庞,但偏偏眼角眉梢又都是淫艳的媚意,一副爽到双眼翻白,涎水都不受控制的下流模样。
贺棠把乳头锁的震动打开,穴口和肉蒂贴上高速震动的跳蛋,淫水几乎是瞬间流了出来。
不过这一点对顾迟玉来说倒不算特别难熬,他在被贺棠改造身体之前,虽然看着是完全正常男性化的样子,身体修长宽阔,胸膛平坦,声音低沉温润,有明显的男性性征,除了腿间多出来的一口细嫩雌穴,并看不出有什么不同。但实际上顾迟玉的肉棒敏感度比普通男人要低不少——因为这个,他一直觉得自己是性冷淡,直到被贺棠爬了床,才后知后觉意识到,原来自己是更偏向于靠被插入来获取快感的体质。
清洗完身体后,贺棠抱着已经恢复了一点知觉和感度的顾迟玉回到床上,手脚再次被严格地拘束起来,裸露的身体上,双乳和肉穴都被仔细涂上了高浓度的媚药,刚刚被清理过的粉嫩软肉正是最敏感的时候,也能更快的吸收药物,把媚药转化成越来越淫荡脆弱的身体,以及持续积压的浓厚情欲。
贺棠把所有的震动档位都调到了最高,连尿道棒顶端的圆球装置都在残忍地凌虐着膀胱。
他按下乳头锁的机关,花苞状的锁具盛放开,深深地勒着乳
压抑的身体早就被堆积的欲望折磨到异常敏感,哪怕是轻轻啄吻指尖,都会露出渴望而淫媚的笑容,更何况他还被仔细清理过,乳头和肉蒂都更加敏感化,这样可怜而淫荡的肉体被贴着跳蛋疯狂震动,快感几乎要鞭挞得他昏死过去。
震动的软刷抵在蒂头上,磨着艳红如血的嫩肉,顾迟玉仰面呻吟着,脚背弓起,连足趾都在细细发抖,张开的双腿之间,湿红软烂的肉穴翕动着喷出一大股淫汁。
这种焦躁在这一刻被近乎无限放大了,明明肉穴内完全被湿热淫荡的欲望填满了,每一处媚肉都在痉挛颤动,吞吐着燥热的汁液,但偏偏最能感知快感的肉蒂只有全然的麻木。
贺棠有些着迷地亲吻他:“想到哥哥连在梦里都会被我控制和玩弄,一直忍耐着快感没办法高潮,我就觉得好兴奋。”
所以哥哥那根尺寸漂亮,粉白干净的肉棒,一直被他刻意忽视着拘束起来,用金丝笼捆住固定在不会遮挡肉穴的位置,压迫成只能半硬起来的姿势,甚至顶端的嫩孔也一直被拘束棒锁住,无法射精,也无法排尿,所有的生理行为只能靠被日夜玩弄调教的肉穴来进行。
在清理身体的前几天,顾迟玉一直都佩戴着隔绝触碰和快感的贞操带,除了尿水挤压膀胱时能体会到的少许刺激,身体一直在残酷的空虚中被拘束着,哪怕骚痒难耐的肉体再怎么渴望被碰触,上下的敏感点都充满淫欲地颤动收缩,也依然只能选择忍耐,没有办法获得一点抚慰,甚至连触摸自己身体的权利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