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室清洗沾满淫液的拉珠。
他的动作干脆利落,很快又回到了卧室,从盒子中取出了另一根玉势。
alpha的身体结构不适合性交,因此纪承秋托人定制的这套玉器一共有三根,尺寸不一,本就是用来给付祁逐步扩张后穴用的。
如今最小的一根被付祁摔碎了,算得上自作自受,他只能暂且用这根中等尺寸的了。
纪承秋将玉势顶端润滑,再回头时付祁已经连滚带爬的下了床,正缩在墙角试图挣开手上的束缚。
见他朝自己走过来,付祁立刻炸毛了。
“给我解开,你说好让我在上面的!我都有录音,你不能出尔反尔!”
纪承秋很无赖的辩解道,“我是答应了你,可又没说是今天就让你上。”
付祁哑口无言,他如今双手被捆,更没有反抗的余地,几乎是毫无悬念地被纪承秋按回了床边。
冰凉的玉势顶在股缝中,顶端沾满了润滑,再加上肠道本就被拉珠磨出了大量的前列腺液,此刻穴口又湿又软,很快就将玉势含进去了一小半。
“啊”付祁仰起头,才空虚不久的后穴立刻被填满,比起之前那些小珠子,粗硬的玉势将肠道彻底撑满,几股淫水被挤压着溢出体外,顺着腿根蜿蜒而下。
纪承秋用手指在穴眼四周轻轻按摩着,玉势还剩下一大半没有插进去,穴口却已经绷得泛白,翻肿的肠肉紧裹在玉势上,像是一层靡红肿烂的肉圈,淫靡得让人移不开眼。
“放松。”他看得心底燥热,压低声音命令道。
付祁徒劳地扑腾着四肢,听了这话更是怒火中烧,“居然敢耍我纪承秋我他妈和你不共戴天!啊啊啊!”
纪承秋勾起唇角,握着玉势不急不缓地抽插起来。
他已经熟知了付祁的身体,刻意让他高潮简直是手到擒来,玉势略微侧倾,对准肠壁内侧的突起狠顶了几下。
效果立竿见影,付祁的怒骂声很快就弱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声压抑的轻喘。
“操!慢点呃太深了”
纪承秋一手按着玉势,另一只手撑在床边,俯身在他透红的耳垂上亲了一口,“怎么不继续骂了?”
付祁眸底泛着氤氲水汽,正酝酿着该骂些什么,冷不丁又被攥住了命根子,只好将送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
纪承秋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压低身子向他靠近,“才插进去就硬成这样,阿祁,你还真是”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脸色霎时间变得古怪起来。
就在刚才俯下身的瞬间,付祁忽然抬起头,张口狠狠咬住了他颈侧的皮肉。
腺体随即传来一阵强烈的钝痛,纪承秋瞳孔微缩,他的信息素等级高于付祁,虽然有一定的压制效果,但身体本能的排斥却是丝毫不减,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红酒气息,扰得他心神不宁,连呼吸都有些紊乱。
好在付祁双手被缚,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这一口咬得也很偏,几乎蹭过了腺体的边缘,尖利的犬齿刺破皮肤,大肆散发着入侵的信息素。
“阿祁,松口。”纪承秋强忍着后颈的剧痛,手臂上青筋暴起,却始终没有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
血腥味夹杂着白檀香在唇齿间迅速蔓延,付祁几乎被信息素反噬得头晕眼花,连贴在耳侧的声音都听得不太真切。
僵持良久,他反倒咬得更紧了些,从牙关中含糊不清的挤出四个字,“想都别想。”
纪承秋气极反笑,他知道alpha被同性标记会产生极大的痛苦,为此从未想过要真的标记付祁,甚至只要是两人共处一室,他就没有将腺体上的阻隔贴摘下来过。
付祁倒好,就这样毫不客气的给自己来了一口。
他眉间轻蹙,抬手摸索到付祁身后夹着的玉势,对准原先的方向重重一按。
“啊!”
付祁失声惊叫,近乎灭顶的快感还未散去,紧接着就被纪承秋一把掀翻了身子,被迫正面躺倒在床上。
“阿祁,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
纪承秋摸了摸后颈的伤痕,指尖有些濡湿,沾上了一抹刺眼的血色。
付祁抬眸小心翼翼的打量着他的脸色,只看了一眼心就凉了半截。
直到粗涨火热的性器顶在屁股上,付祁才哆哆嗦嗦的开了口,“纪承秋,我错了。”
他发誓这绝对是自己道歉最诚恳的一次,简直发自内心,绝无半点敷衍之意。
后穴光是被玉势插进来都涨得生疼,更何况是纪承秋胯下这根尺寸狰狞的巨物。
付祁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也不敢再和纪承秋对视一秒钟。
自己刚才释放的明明是压制信息素,怎么纪承秋这会儿倒像是被彻底激怒的凶狠野兽,连獠牙都漏了出来,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他拆吃入腹。
付祁真的慌了,眸底泛起一层水雾,艰难地向后挪了挪,然而没动几下就被掐着腰拽了回来。
纪承秋面上阴云密布,顺势向前挺动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