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钰回家之后,周夫人看着他的脸色,就知道接下来不好。
果然,卫钰坐在椅子上后就道:“她嫁给林参议的一个门生了,如今在参议院做官的。”
周夫人叹了一口气道:“你这孩子,让我说你什么好,有点小别扭,过些日子就过去了,何必给人写休书呢?”
卫钰闻言,抬了头看了一眼母亲。
“那如今,你们是再没转圜的希望了?”周夫人又问道。
卫钰冷笑道:“人家大婚,酒席都办了三天三夜呢。”
周夫人忍不住道:“你这小子,从小就这样,自从生下你后,我是一天都没安生过,盼儿子盼了这么久,结果生出来你这么一个讨债鬼。”
过了一会儿,周夫人又道:“如今你也渐渐要为官做事了,留下个女儿和儿子在后院,也要有人看护,既然芸儿她也嫁人了,不如你也再娶一个?好帮你打理后院,看养孩子?”
卫钰听了,猛然抬起头道:“说起来,多亏了母亲娶的好儿媳,本来前面那个,就只是个参议的女儿,门第就不高了,如今被人知道我休妻了,前妻还带走一个女儿,别人都会怎么说我?估计这下,只能再娶个九品芝麻官儿的女儿了吧。”
周夫人听了,一下火起道:“你这话什么意思,还怪起我来了?芸儿除了出身差了些,其他有什么不好,千好万好,你给作没了。要不是人家门第低,你还娶不到这么乖巧合心意的。好啊,既然你自己心里清楚,再娶也只能往下挑,现在还嫌弃起来了。以后我再不管你的事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一边嘴里呼着“孽子,孽子”,“气死我了”,就扶着丫鬟出门去了。
留着卫钰一个人在原地坐着,喃喃道:“一夜夫妻百日恩,我就不信她就会这么忘了我,事情也没有回转的余地。那林家的小子有什么好的,看上去瘦瘦的,一副书生的样子,能满足得了她?只是这事要好好谋划一下,不然只会作茧自缚。”
不过这边林芸倒觉得没什么不好的。
这日林萧休沐,还是留在家中哪里都不愿意去,只守着林芸。
林芸笑他道:“夫君以前休沐的时候,也不会会好友,或者出去寻欢作乐?就这么窝在家里,难怪皮肤生的这么白呢?”
林萧道:“别叫我夫君了,叫我的名字即可。哪有你说的这样,我从前都是和官场的朋友去喝酒的,有时候还会带着几个生意人。至于皮肤,那是天生的,娘给我的,这也没办法,我就算是个武官,估计也是如今这样。”
他一边把女人拉到怀里,咬着她耳垂道,“你还不知道我为什么待在家里?还不是为了好好陪我的娘子。”说着,他又半真半假地道:“我听人说,要是没孩子,娘子的心就不牢。你又是再嫁过的,不会还惦记从前那个人吧,要是惦记的话,给我生个娃,是不是就没那么惦记了?”
“萧郎想什么呢?”林芸道:“我从前在他家又不好的,不然我也不会把星儿带回来,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现在都是你的人了,就算想什么又有什么用?”
林萧道:“娘子说得是”,一边又剥着她的衣服道:“可我还是不放心,娘子要早点给我生个儿子才好。”一边又把她压到了床铺上,他开荤已有几个月了,已经无师自通地学会了不少事。
比如,他这时就一边揉着女人的nai子,另一只手探向花心向下揉,没把她花芯子揉几下,女人就呻yin起来,下身也出了水儿。
“怎么这么多水?”林萧含了在嘴里尝尝道:“娘子的水真好吃。”
林芸只觉得男人有些无赖,没想到短短几个月间他变化这么快,几个月前他还是不知人事,什么都不懂的初哥儿呢,那时候他在床上可是好会害羞脸红,现在脸皮倒快比自己厚了。
林芸觉得自己不能被比下去,连忙道:“哥哥也给我吃吃,我给哥哥含含玉箫。”
林萧瞬间笑了道:“你比我大几岁?倒叫起哥哥来了。“一边脱了下身的裤子,坐起来叫女人埋头上去。
“在床上不都这么叫的嘛”,林芸腹诽道:“难不成还有人叫弟弟?”一边又俯身上去,抓弄起男人的阳物来,一边侧头伸着舌头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