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温满寻,李无月真正的夫君。此刻正在回廊之后仅一墙之隔的房间中熟睡着,对于偷情的二人来说,没有比这里更刺激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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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无月笑骂道:“我看你那根本不是什么宫廷画师,而是楼里画春宫图的罢。”
上官谨言伸出手来将李无月的中衣向上褪去,两个娇嫩柔软的奶子立即跳了出来。上官谨言一边捏着一边感慨道:“为夫近日跟随宫廷画师学习了一段时间画技,若是有幸能将好友这处绘于纸上,也不枉你这奶子生得如此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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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钗我观其成色也并非普通孔雀羽,想必是南疆的极品之物吧,这么名贵的珠钗竟被你用做此用,那制钗之人想必是该是后悔不迭了。”
李无月点头道:“说的也是。”言罢,他好像也有些急不可耐起来,乖巧地在上官谨言面前张开了腿,露出了自己整个私密处。也不知道他是用了什么秘法,刚刚被珠钗开拓过的女穴犹如含苞待放的花朵,阴唇稍稍外翻,看上去美丽极了。上官谨言呼吸一滞,两根手指分开那阴唇狠狠一掐:“骚货不愧是骚货,连逼长得都这么好看。”
李无月瞪他一眼,又悄悄凑到上官谨言耳畔说道:“这钗可是温满寻下聘礼之日交给我的,说是什么他们家传的宝物,以后就归我所有了。我这是爱他,才把这珠钗给改造成了鸡巴的模样,以后若是他能过继个一儿半女的,那好歹也能传下去。人生在世不过短短一瞬,无论男女,还是鸡巴比较快乐。”
李无月娇吟一声,底下小穴跟漏水似的哗啦啦直流:“那肯定是比你这根大了不知道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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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谨言早已性欲高涨,一把抓住李无月的手放在了自己火热的鸡巴上:“皇帝那根再好,你也摸不到看不着,不如相公这根,起码等下就能插进你这个骚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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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月,你知道么?自从我那天终于操过你之后,我整个人就对你的骚逼念念不忘,感觉一刻看不到它操不到你就会死一样。想到在里面睡觉的那个男人每天都能操到你的逼,我就嫉妒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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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无月得意一笑,又打开了上官谨言作恶的手,自己轻轻分开了阴唇,露出粉嫩的小阴唇来。从上官谨言的角度看过去,能够清晰地看到甬道内蠕动着的媚肉,还有前端那和蕊珠一样鲜红的阴蒂。
上官谨言实在是忍不住了,俯身到李无月的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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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无月答道:“这钗的尾部我经过了特殊的处理,可是专门铸成了男人鸡巴的模样呢。”说罢,他竟是得意地将那珠钗取了出来给上官谨言瞧,那水淋淋的钗子确实如李无月所言,完全就是男人柱身和龟头的模样,他啧啧称奇的同时又突然想起一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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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谨言仔细看去,只见李无月那私密的女穴之处竟是塞着一枚极为名贵的孔雀羽镂金珠钗,那珠钗深深插入甬道之中,几串珠子垂在女穴之外,越发衬得那处红艳艳的。他大为好奇地伸出了手去碰了碰几颗珍珠,又问道:“无月这样不疼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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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谨言一听就乐了,故意拿鸡巴顶了顶李无月的小屁股:“无月猜猜看。”
上官谨言摆出一副严肃的模样来,手下挑逗李无月奶头的手仍是不停:“话可不能这么说,宫廷画师嘛,不也是要给皇帝娘娘们画些闺阁之乐?”
“哦?”李无月瞬间来了兴趣,一边呻吟着一边问道:“照你这么说,想必也是从画师那里听了不少宫里的传闻咯。那我且来问问你,皇帝那龙根如何,大还是不大?”
“胡说八道什么呢,”李无月得意地笑着,好像让上官谨言对他的身体上瘾是一件多么了不起的事情一样,“我起先就说了,你当时若是愿意娶我,我可以去同温满寻退了这婚约,当时你同我说什么不如偷的来着,现在又在这胡言乱语,当我是个傻子不成?”
后者用嘴堵住了他的唇,整个人在他怀里蹭动起来,不停地刺激着上官谨言的欲望。他用强有力的手臂环拥着李无月,使后者动人的肉体毫无保留地挨贴在他身上,李无月完全被融化了,不住发出令人神摇魄荡的娇吟,向他的鸡巴挤压磨擦,狂热地反应着,轻微而动听的娇吟在这寂静的夜里响起。
李无月笑着说道:“还不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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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谨言看着他含娇带嗔的模样,急不可耐地把李无月身上的衣服给脱了下来。繁复的外袍早已褪去,他身上穿的本来就只是一件中衣而已。如今上官谨言看着他在月光下美得不似凡人的雪白身子,顿时吃了一惊:“你你竟然没有穿亵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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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谨言听他这一番惊世骇俗的言论,更是大笑起来,若非此刻夜深人静,他甚至要情不自禁地为李无月鼓起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