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君,我要射了。”
“唔!”腰间一酸,史子眇低哼一声,绷紧了身体。
“那太好了,我现在就来接你。”心纸君说完这句话,乖乖地爬进袖口。
此时还未到丑时,月上中天。太一宫一片寂静,只有缥缈居还亮着灯。
直到史子眇的嘴唇微微红肿,白发也散乱无比,广陵王这才稍稍放开他,双手撑在他肩头两侧,微微俯下身,缓慢地加快抽送的速度,让他能有个适应期。
许久,少年才从他胸前抬起头来,眼角带着晶莹的泪珠,嘴角却不由自主地扬起。他忙伸手拨弄着史子眇那一身繁复的羽衣,手忙脚乱差点把系带打上死结。
刚在太一宫住下,还没来得及拜见史子眇,绣衣楼就有绣云鸢将信件送到,是有关密探的事务,等将厚厚几沓信件写完。溽暑令人困倦不已,等
“孩子……你?”史子眇趴在浴池一角,感觉那目光几乎将自己烫伤。
史子眇的心纸君忽然从袖口爬出,在她掌心焦急地打转儿。“我给你准备了点心,放在哪儿了呢?”
广陵王停下动作,喉头微动,眼底是浓郁到化不开的欲望,他仰了仰头,将喉结也送到史子眇嘴边,意图不言而喻。顿了几息后,阳具被一下下主动吮吸着,喉头也传来一阵酥麻的温热感,他满意地挑了挑眉,模仿着缥缈居墙上挂的女娲伏羲交媾图,把史子眇紧紧抱住,整个人缠在他身上,加快抽送速度。
《隐鸢阁殿下试云雨,缥缈居仙君承恩泽》全文完,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常年修道之人通体洁净,毫无污垢可言,然而嘴软心更软的史子眇无法拒绝少年的请求,背对着他,将道袍、交领、中衣一件件脱下,只剩腰下一条丝质素色亵裤,被浴池的热水打湿后更显得透明,在影影绰绰的水流影中吸引着身后人灼热的目光。
“史君快转过身去,我……我替你擦背!”
“慢点!”
不知过了多久,又似乎只是一瞬,穴内包裹的阳具开始胀大、跳动……他慌了神,急忙推了推广陵王,那家伙只是一个劲儿地朝着他的软肉肏,甚至一把抓住他正在外溢阳精的阳具。
少女轻咳两声,摸了摸心纸君的脑袋,传话过去,“史君别急,我也给史君带了礼物,现在已经在太一宫门口了。”
话刚说完,他再次加快了速度,龟头每次都粗暴地碾过柔软的肉壁,却让史子眇酥爽得眼泪直流,初次承欢的穴肉这次更是不需要房中术就自动分泌出爱液,在广陵王抽插时顺着穴口流出,一部分被摩擦成白沫黏在穴口,剩下更多的则是被阳具击打,溅得满床榻都是。
少年广陵王站在他身后,看见史子眇曲线流畅的后背,下意识伸手摸上他脑后脊柱骨外的皮肤,沿着肩胛骨中间的凹陷,顺着微微起伏的脊椎骨一路往下,最后隔着亵裤,轻轻落在终点——尾椎骨上。
从小到大,广陵王还是法地亲吻他,让史子眇根本无法预测下一次抽送会撞击在哪处敏感点上,又或者说现在他每一处都是敏感点。
“史君……史君……”
直到史子眇的阳具涨得发红,才被广陵王松开,被掐久了的铃口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只是可怜兮兮地溢出几滴白浊,末了才淅淅沥沥地淋在两人小腹前。
眇的耳垂。或许是不敢亵渎他的唇,广陵王只敢泄愤似的用舌尖划过他的耳垂,继而轻轻啄了一口。
少年广陵王紧紧拥抱住他,急促的呼吸着,似乎是要从他身上找到幼时依恋的味道,一些晶莹的液体落在史子眇的衣襟上,将他的衣襟上的穗儿打湿。
少女推开车门,从车轼跳到青石板路上,不知怎么想的,把《广陵夜阙》又往怀里塞了几寸。
马车渐渐停下,少女将《广陵夜阙》合上,塞在衣襟里,掀开竹帘一瞧,果然已经到太一宫了。
熟悉的声音传来,一想到史子眇就在不远处,自己居然在看这等淫秽文学,主角还是自己和史君,她脸上就一阵发烫。
缥缈居内常年燃香,原本清心凝神的香味闻来竟有些令人面红耳赤,也许是因为和少年的汗水混合在一起……史子眇迷迷糊糊地想到,在身体被迫承受律动的过程中偶尔有一丝清醒,抬眼看见少年下颌处一滴汗水将落未落,竟然鬼使神差般地抬头,将那滴汗水吻去。
广陵王恶劣地将自己的阳具全根送入,再缓缓抽出,只剩龟头埋在里面,然后再次以极快的速度撞进肠道最深处,恨不得把囊袋也一同怼进那处温暖湿润的场所。
“好孩子……修道之人不耽于情爱,却也不会拒绝。”
史子眇仿佛溺水的人一般,一边张大口急促呼吸着仅有的空气,一边死死抱紧广陵王这块唯一的浮木,任由他载着自己在欲海中沉浮。
他嘴里念念有词,“史君不许现在射,等我一起。”
高潮过后的肠道反射性地缩紧,广陵王闷哼一声,抓紧他的臀肉,狠狠将阳具楔入最深处,将阳精全部交代在里面。两人气喘吁吁,在软塌上相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