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什么只剩他了。
身旁江淮的体
唐厌痛到连正常呼吸都有些困难,妄想逃脱而扭动的身躯取悦着施暴者的神经。江淮撤出了手指,将自己猩红的性器猛的顶了进去,整根没入顶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唐厌闷哼一声紧绷的身躯骤然脱力,再也给给外界给不出一点回应。
“嗯嗯嗯……呜呜呜…嗯嗯………”唐厌还在求救,不过破碎的声音注定唤不会猛兽的神智。
唐厌的双手被钳在头顶,被口枷剥夺的语言能力和羞耻的姿势感不断加深他的绝望。唐厌冲着身上的人拼了命的摇头。
江淮送唐厌去医院后看着他包扎好头上的伤口再挂上水之后就离开了,他差人又一次去找了当年的管家,询问后又一次得到那让人无力又绝望的答案,那种让江淮无力的窒息感又一次密密麻麻的涌上他的心头。
唐厌觉得自己很累很痛,脑袋也昏昏沉沉的做不出反应,只能用嗓子哼出几个无用的单音节。他感受到身前人似乎对他的反应不满极了,模糊间看到江淮拿着一对红宝石凑到了他的胸口处。
唐厌是被疼醒的,口枷和额头包扎的纱布在剐蹭中自行掉落了,身体还被人紧箍着。腿还被那个可怕的阔腿器勒着,后穴里混着精液还埋着东西,可以看见的皮肤已经没有一块好的皮肉,乳尖更是疼得碰都不敢碰。
江淮两眼猩红,唐厌的破碎极大程度的取悦到了他,“唐盛国死了,我妈和我外公也都死了!!你妈疯了,只剩你了!只剩你了!!……你说我要不把你这荡妇样拍给你妈看看,说不定她就被刺激好了。”
灯没有关,他望着天花板。短短不到17年的回忆在他脑海里很冲直撞,他想起了昨晚,江淮有一句话说对了:死的死,疯的疯,只剩他了。
唐厌在挂完水没多久后就醒了,还没来得及褪下病号服就被人请下床带走了。
“不……求你了…哥,不咽…好不好,我错了…都是我的错,嗯…呜呜呜…咳咳”唐厌被掐着后颈用力掼到床上,求饶的话被江淮用冰冷口枷阻止。
“现在装可怜给谁看?!你的命是我的,生死我说了算。”江淮送来了掐住唐厌脖颈的手,唐厌靠着墙慢慢滑落。
江淮一身酒气的走了进来,酒精香烟的加持下让江淮体内的暴力因子更加疯狂,他看着一脸迷蒙的唐厌很蹙了一下眉。他快步走了过去,一把掐住唐厌纤细的脖颈,将人掼在墙上“想死吗?喜欢窒息的感觉吗!?”
唐厌多日来第一次开口反抗就这么被无情打断了。他看着身前的人像一头猛兽一样对着自己撕咬啃食,他用尽所有力气蜷缩着身子,希望自己可以少受些伤害。
江淮拿起桌上的酒,像是为了浇灭心中的痛苦与仇恨一样,一杯一杯的灌了下去。
抽插的水渍声和呜咽声刺激着江淮恨不得用自己的那根孽根贯穿唐厌纤细的脖颈。唐厌嗓子火辣辣的疼,眼角无奈的流出被刺激下来的泪水,他反抗不了也反抗不过,只能麻木的接受。
“唐厌醒了给我把人带过来。”冷声吩咐完就挂了电话。
江淮掐着唐厌的下颌冷声命令到,“咽下去。”
唐厌左胸乳尖一凉,接着是另一处。两处冰凉惹得他止不住的颤栗,两枚红色乳夹紧扣在瓷白色的肌肤上衬的周遭皮肤粉红,江淮伸手在唐厌左胸口处之前被刺伤留下的伤疤处舔了舔接着恶劣的叼住一枚乳夹用力一扯。
他被带进一处包厢,里面空无一人。陌生的环境自己让人窒息的空旷感让唐厌下意识想缩到角落。不过不待他找到角落栖息,包厢的门就被打开了。
唐厌满眼泪水的看着眼前人,无力的摇着头。他的一只手被江淮牵着去触摸自己的下体,然后毫无征兆的被引着桶进自己的穴口内,唐厌闷哼一声。
江淮不停的增加手指并模拟性交的姿势抽插,他总另一只手拍了拍唐厌的脸蛋,“骚不骚,用自己的手都把自己玩流水了。”
理石茶几上堆满烟蒂的烟灰缸和几瓶放置的东倒西歪的烈酒,接着揉了揉眉心,播出一个电话。
“咔”一声,江淮解开昂贵的皮带。将早已硬到发涨的性器释放了出来,掐来唐厌的下颌骨,将猩红的性器送入唐厌的口中。
江淮在唐厌的口中卸了货,而唐厌的下颌骨早已被摧残的有些僵硬而不能闭合。
唐厌苍白的脸蛋迅速涨红,他眼眶湿润,看着江淮,他真的好想说:芒果粥不是你让我喝的吗,小时候我第一次芒果过敏不是你发现的吗?明明所有的结果你都清楚为什么还是我的错。
江淮凶狠的在唐厌体内驰骋,要了唐厌三次后才餍足的将那根作孽的玩意儿埋在对方体内搂着人睡了过去。
唐厌用力挣扎拼命祈祷,但江淮还是将那一层薄薄的病号服如粉屑一样撕碎。江淮从床头柜里取出一副阔腿器给唐厌带上,最大程度的撑开了唐厌的双腿,粉嫩的下体一览无余的暴露在空气当中,“当了婊子还立牌坊,都快被我操烂了,还不要什么。”江淮冰冷的声线提醒着唐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