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麽啦!对了刚刚的新酒进货,你有签收吗?」我回过神,人已经回到吧台的工作岗位上,我没有再接续回忆不堪的经历,我打算让自己忙一点。
爸爸很高兴有你这麽bang的nv儿啊!怀念你儿时躺在我怀里的睡颜,吃饭吃到整脸都是的顽皮模样,真的真的很幸福
「嘿!你再发什麽呆啊?」倪隐的声音拉回我发呆的思绪。
我从口袋偷渡了一包药,转身从被玻璃杯填满的墙上挑了两个最滑稽造型的杯子,趁回身之计,将夹在指缝的粉末包倒入杯中,再用手包覆杯底顺势放在吧台下的调理桌上,接着开始拿了许多烈酒,混搭混搅的炫了几技,两杯鲜红与黑烟渐层的特调出炉,我挂上一个媚惑的笑容,呈上这邪恶的杰作。
「是我杀了爸爸,他没回来是因为我,我他妈就不应该被生下来!!你要去si,你应该那时就要si的!!」我si命垂着地板,直到双手被sh漉漉的淋漓鲜血包覆後,我进而拿出了方才拿来拆信的美工刀,二话不说的狠狠往手腕割下,接二连三的惨澹际遇,顺势把我多年以来的信仰毁坏吞噬。
「我来一杯波本威士忌shot。」跟着走来的男子看起来b他小个三、四岁有,也点了一杯烈酒。
以你千万千万不要自责,就如同我们当初在电话里的对话一样,一切都不是你的错喔。
「嘿!看两位这麽气愤,要不来杯特调,解闷解闷。」我微笑提出一个看似谅解的提议。
「好哇!美nv调酒怎好意思拒绝呢!」男子说着,露出一脸猥亵笑容,手不乾净的向前伸来。
「给我来一杯琴酒,ontherocks。」一位看起来跟方才那群四处窜流,发狂找人的小弟有着一样穿着和刺青的男子出现在我正前方,敲了台子。
「大哥,我们就这麽放过他吗?」那个小一点的男子翘了脚,转向另一位。
「可以啊!不愧是知名酒店的调酒师,调的酒总是让人惊yan!」那位大哥说着,伸手领了一杯後小弟跟从,在第一口酒就要流入口中前,我制止并拿了桌上免费提供的洛神花,让他们先摄取一两朵。
「厉姐,
音乐大噪鼓动,我却是将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怎麽也没想这其中的男nv是自己跟顾杰凯,但他一听到别人用nv郎这个词wuhui他,整个就火气飙升,在听到顾杰凯竟为一个nv人,杠上黑道老大,一听整个人就不好了,想着那nv的姿se身材是多曼妙,想着就牙痒,但眼前的脏嘴应该要先处理一番才可解心头愤。
「那他是一个有多大靠山的人啊?怎麽有能耐跟老大作对!」我拿了一个迷你杯,倒了约一口的波本威士忌递上,他又问。
「不可能!他抢了老大的nv人,不可能这麽轻易饶过他,这次算他会躲,下次可就没那麽命大。」被称呼大哥的男子,拿起玻璃杯饮了一大口後,缓慢吞下。
「有喔!除了红酒类的,那个伏特加跟威士忌都各有新包装,厂商有拿几瓶给我们试是新的摆样。」倪隐说着,在忙乱调杯的空档用一手b了喝的手势。
「原来如此,想说我们今天不是来喝酒的呢,怎麽没喝几口就抓起人来了。」他一尽杯中物,跟着他大哥的速度慢吞。
看着信缘泛h的痕迹,说明着它的等待,等着将我的罪状一层层扒开,我的脸颊不知何时已sh透,眼睛肿得看不清视野的所有,x口剧烈刺痛,痛到麻木,感觉就像一个个不认识的人拿着各种武器不断撕着我身上每寸皮r0u,凌迟般的酷刑,那一刻,我得到了定罪,破除了谜题,妈妈的怨恨,爸爸的不守信,我的不幸
你要好好的,因为爸爸有你才有勇气做出这个决定,所以你一定要活得更加jg采,把爸爸的那份一起活出se彩,爸爸,永远ai你
「住手!!你疯了吗!!」我看着原本应该喷溅的部位只是倾流出一道道血痕,一个男孩拍掉了我手中的刀,一把将我抱起,我只来得及看到那是--顾杰凯,千真万确,我想我应该是疯了
我拿出一角奇形不规的冰块,在从壁上拿了锋锐小刀,开始塑型,待它成正方形t後,放入杯中均匀地绕了几圈,使杯壁起了朦朦的雾se,再将琴酒细慢地倒入杯中,放上吧台,刚柔有致地推向他面前,他们没有看,而是谈论着刚刚的追逐。
「好!下班後,我再去试试。」我再次扎起头发,用台旁的洁白毛巾擦了擦手。
「别急!还没调好呢!」我眼明手快的闪过,语气撑着礼貌地说。
「也是!认不清自己是什麽咖,敢跟老大b,前不久老大在路边跟几个交易商买卖菸酒,看上一个路过的nv人想招她当个伺候的,结果那个nv人大叫引来了目光,没人理睬,倒是有一个人讨si的逞英雄,拉着那nv人说跑就跑,还掉了一张这里的消费券,我们就时不时地来这堵人,今天倒是好,本来堵到他跟几个人在包厢里,一眨眼他就不见了,去问,有人说他拉了一个nv郎奔出去了。」男子咽下最後一口,挥了挥手上的铁b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