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弯来——
这个疯子接连两次发疯,好像都是在她提到先夫的时候?
为什么?
之前在家里也是,也常常会问出“和先夫b起来哪个更爽”的羞耻问题……
她不理解,究竟是为什么?白芸到底在发什么神经?
难道说——
曾经身为顶级豪门继承人的白芸不爽被人说不如一个暴发户?
也是,说她b一个暴发户小气对她而言多半是一种羞辱,深深戳痛了她的自尊心,难怪会这样生气。
蒋梦茹觉得自己找到了问题的关键所在。
骨子里的欺软怕y在作祟,她的喉咙不自觉地发紧,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呃……不是,是我说错了……你很大方,超级大方,一点也不小气!我们……可以先回家吗?”
她接着打量白芸的表情,咬了咬牙,不情不愿地补充道:“抱、抱歉哈……不该拿你跟他b,没有可bx……你、呃、怎么说呢……别放心上?”说完她甚至还安慰似的拍了拍白芸的背。
可恶啊给人道歉的感觉好痛苦!!
她根本不觉得自己哪里有问题,她哪里说错了,事实上白芸就是很小气啊,y着头皮违心地道歉已经是极限了。
她什么时候这样善解人意过?!也够可以了吧……
她的想法几乎是明明白白地挂在脸上,被白芸尽收眼底。
白芸静静地看着她,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摩挲着她的脸,将她额间的碎发缓缓挽到耳边,让娇俏的脸蛋完整地展露出来,将她的神情看得愈加清楚。
紧接着指腹滑到柔软的唇瓣上暧昧地流连,那娇yanyu滴的唇瓣还带着方才亲吻后的红肿,她微微施力,将红唇碾弄得更加yan丽。
这种tia0q1ng似的动作令蒋梦茹心头发痒,浑身su软,还未g透的内k黏在sichu,又变得有点sh润起来。
如果这是在家里的床上,她会尊崇身t的yuwang主动将内k脱下,反正做了这么多次,她早就破罐子破摔将所谓的贞节牌坊抛之脑后了,那些曾经束缚她的枷锁几乎消失不见了。
况且她本来就答应好回去后任凭对方处置,za就za好了,反正她也能爽到。
可现在,她这是在路边!虽然人烟罕至,可到底是在路边!!是毫无任何安全感和ygsi可言的公共环境!!!
万一有路过的车子……
赶在身t再被撩起更多反应之前,她赶忙抓住白芸的手,“够了吧。我已经道过歉了,可以了吧?”
“不够。”白芸手指被蒋梦茹抓着,但仍然停留在那红唇之上。
她目光驻足在此,只觉得这张甜蜜的小嘴里蹦出的每个字都令人不悦。
为什么说出的话,都那么不中听……
但如果巧言令se,那就不是蒋梦茹了,是啊,蒋梦茹就该是这样的。
毫无情商,蠢得令人发指,连虚伪地讨好人都做不到。
她向来如此,也该是如此。
如果不把话说明白,给她无限的时间都无法思考出令自己愉悦的答案。
“我很不爽啊……”白芸目光紧锁着身下的人,低声呢喃:“你说的没错,我是很小气——”
“小气到连你提起那个男人都不行。”
蒋梦茹:“什么……意思?”
近在咫尺的脸,近在咫尺的呼x1,就连那向来高高在上的灵魂也仿佛近在咫尺。可她还是不明白。
“意思是我对那个曾经名正言顺拥有过你的人感到发了疯地嫉妒。”
“?”
嫉妒?
天啊,白芸真的疯了。
她根本不懂得感情上的事,凭直觉感觉到她好像抓到了什么对自己有利的把柄,刚刚被压制的气焰又瞬间燃了起来,“哈!你以什么身份嫉妒?你只是我名义上的儿媳,只是和我上了一阵子床而已。”
“我先夫好歹对我算是宠ai有加,我几乎没受过什么委屈,你呢?除了在床上折腾我,你给我过什么吗?你对我这么恶劣,我总能想起他的好。”
她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唉,他要是泉下有知我受了这么多苦……唉!”
她完全是在胡扯,连装都装不像,接连的叹气就像在演劣质话剧。
她压根不会想起去世已久的先夫,就连对方在世时对那人也没什么感情,她只是一贯遵循着那些世俗礼教为自己寻了个安稳富贵的去处,甚至学着其他丧夫的寡妇那样将对方的遗照、生前的合照放在家里,对外标榜自己是个一心一意的好nv人。
她恨不得在自己脑门上贴上醒目的标签,将自己黑烂的心粉饰成一颗红彤彤的真心给所有人看。
可实际上呢?她不在意。
她在意的只有自己,就连儿子钱多多,在知晓对方没有生育能力后,便打心底忽视厌弃了对方。
她只是自作聪明地想拿捏住白芸这gu莫名其妙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