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悟耸肩:“但我已经给房东预交了半年的租金,也懒得再去找房了。据我所知你也是租到明年吧?这段时间就只能委屈你和我同住了。”
神乐对着电脑把总悟的默写版本一条一条b对,果然一字不差,又感
神乐正se道:“既然我们是室友,那么也得立几条规矩,把我的电脑拿来阿鲁。”
总悟脸皮够厚,不仅不走还开起玩笑:“你什么便宜我没占过啊,还差这一时半会儿么?”
神乐的笔记本电脑锁在衣柜里。总悟熟练地从她的背包里0出一串钥匙,找到电脑递给她。
神乐说:“一点都不巧,简直倒霉透顶阿鲁!”
从前也是这样,神乐很容易被总悟发现语言中的逻辑漏洞,被他三两句噎得说不出话。现在总悟还是这样嬉皮笑脸,惹她生气。
总悟没来得及躲闪,重重挨了神乐一记踢,这不b神乐撞到茶几的那一下轻,但总悟还是闷声接受了,估计这丫头对当初分手的事还耿耿于怀,肯和他说话、准他进房间已经是莫大的恩赐。
神乐又说:“条款第八条规定,未经甲方允许,乙方不得进入甲方的房间。此条对乙方也生效。现在请你出去阿鲁。”
开机、点开文档。因为这几年在职场经受的磨练,神乐打字速度飞涨,十根手指在键盘上噼里啪啦敲得很响,不消一会就写满半个文档。
看着总悟似笑非笑的表情,神乐脑袋里拉起警报,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但木已成舟,她也没有多余的钱支付违约金,只得和总悟同住一个屋檐下。
总悟索x坐在地板上:“那我离你远点儿。”
神乐吃软不吃y,总悟的妥协让她放下防备,语气也放缓和一些:“好吧,我念一条你写一条阿鲁。”
神乐说:“不用那么正式。我们签上各自的名字,贴起来就可以了阿鲁。”
总悟蹲坐在神乐床头,观摩她c作的全过程。不得不说这丫头做起条款来有模有样,甲方乙方、注意事项和违规处罚罗列得严谨并且清晰,让一直在象牙塔中的总悟对神乐另眼相看。
总悟说:“你刚才没说不准我进房间,那就是默认允许了。”
神乐争不过总悟,重重地把笔记本扣上,气道:“你又欺负人阿鲁!”
神乐被看得不好意思,抱个枕头遮住脸,没好气地说:“你待在我房间里g嘛,想占我便宜吗?给我出去阿鲁!”
在神乐心烦意乱之际,而总悟洋洋洒洒已经写满一张纸,抬头对上神乐的眼睛:“要不要我再誊写一张,一式两份,一人一张?”
她y撑着起身,受伤部位传来钻心的痛,让她眉头一皱,寸步难行。总悟知道神乐是个喜欢逞强的x子,他还没征求她的同意,就将她拦腰抱起,推开房门。
总悟笑道:“我入职的公司就在江户,我不在江户还能在哪?”
他为了认真看条款,离神乐越来越近,差一拳的距离,两人的身t就要贴在一起。神乐按下保存的快捷键,用一根手指头戳着总悟的胳膊,将他推远:“条款第五条规定,未经甲方允许,乙方不得对甲方做出越界行为,例如言语sao扰、打听ygsi和亲密肢t接触等。此条对乙方也生效。”
太在意,给神乐腿上淤青的部位涂上药,抬头询问:“还能走么?”
总悟笑道:“可是约定的主t是甲乙两方,只要我还没签字同意,条款就不会生效,这一点总没异议吧?”
神乐力气再大,也b不过高她一个半脑袋的总悟,况且几年不见,他变得更健壮,手臂b之前有力。神乐的房间面积不大,仅立了个衣柜和床,就没多少空间了。她被总悟放倒在床上,对方却没有想走的意思,就坐在床边直gg地盯着她的眼睛。
神乐说:“现在我不同意了,所以请你出去阿鲁。”
他也不自讨没趣,起身打算走了。神乐又把他叫住:“喂,你怎么也来江户了?”
总悟笑道:“不用,我看一遍就记住了,可以直接默写。”
神乐从不怀疑总悟的学习能力。他在学生时代就拿奖拿到手软,并以全系第一的身份保送至顶尖名校读研究生。这也是让神乐不解的原因之一,他曾经的志向是去海外继续深造,加入顶尖的实验室,可为何最后又来到江户……
总悟说:“只是没想到这么巧,又和你住在一起了。”
神乐喃喃道:“我们分手也有三年了……对哦,你也研究生毕业了阿鲁。”
但几年未见,总悟也有了神乐所不知道的变化。换作在学生时代,总悟会因为占上风而得意,不曾关心神乐的感受。如今看神乐生气的模样,他倒是退让了,甚至学会哄人:“行了,不逗你玩了。你要是心急,我就去拿纸和笔,把条款抄下来,咱们按下手印并签字,就算生效了。”
当初神乐对总悟没正经的模样是又ai又恨,她抬起另一只没受伤的脚,朝总悟踢去:“我要你出去就出去阿鲁!”
神乐嘴y:“当然能,你别小瞧我阿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