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氏的脸色一变,傻子也能知道里头发生了什么。况且里面的断断续续的哭泣求饶声,显然是里面的人被折腾的不行了。荒唐。她竟然不知自己的儿子,竟然做出了这样荒唐的事情。还未出嫁的女子竟被他这样糟蹋。连忙叫身后的嬷嬷都退下去,甄氏皱眉拍门:“沈珏。”里面的沈珏正在兴处,外头甄氏的声音根本不想理会,紧紧抱着白玉安,手上动情的掐在那软rou上,吻着怀里的人,恨不能死在她身上。白玉安浑身疼的发颤,眼泪都快要流干了,听到外面甄氏的声音,看向了面前的沈珏。他眯着眼仍旧吻在她唇上,狭长的眸子幽深,依旧不放过她脸上的表情。每回便是,他像是喜欢看她脸上难堪的表情一般,她越是难堪,他的动作便会越大,直到要让她求饶,他才会罢休。白玉安强忍着身上的疼,手指环在沈珏的脖子上,满眼泪光的颤声喊:“沈郎……”“外面……”放过她吧。白玉安那一声险些叫沈珏立马投降,他咬着牙忍了又忍,身上早已被汗侵shi,倒吸了一口气。他紧紧盯着白玉安,眼眶发热:“玉安,再叫我两声,我轻轻的。”白玉安看沈珏终于停下来,听着外面甄氏越来越大的拍门声,羞耻感已让她控制不了脸上的情绪。沈珏的母亲一定知道他们在做什么。白玉安只想快些结束。赶快让她离开这个噩梦。她看着他,沙哑的嗓子低声喊他:“沈郎……”“沈郎……”沈珏哪里抵得住这软绵绵娇气的声音,重重几下后身体就已败给她,紧紧抱着她在怀里喘息。外头的甄氏看叫不动人,脸色越发不好,一身锦衣的妇人直截了当的就推开了门。一进去就听到里面的动静小了些,她过去隔着帘子往内室看,看着那床榻下一地狼藉的衣衫,就气的不行。这个儿子自小就没让她Cao心过,怎么这个岁数竟做起这种白日宣yIn的荒唐事了。还是对一个未出嫁的女子。这要传了出去,人家姑娘的名声全毁了。甄氏气的脸色大变,拢着袖子就朝着里面严厉道:“沈珏,出来!” 母子谈话沈珏不耐烦的充耳不闻,本不想理会,却又觉得在白玉安面前丢了脸面。外头谁敢这样与他说话。
脸色Yin沉下来,正是要抱着玉安厮磨安慰的时候,偏偏母亲过来扫兴。白玉安看着沈珏脸上的Yin沉,感觉到他的手指紧紧掐在自己大腿上,疼的她抬头看着沈珏,低声道:“万一你母亲喊你有事……”这时候外头的甄氏看沈珏不应,更是冷声道:“我就在外头小厅等你,赶紧出来!”听着甄氏出去的声音,沈珏吻了吻白玉安的额头,袖口擦过她额上的汗,视线这才落到她颈间和锁骨上青紫的痕迹。那发红的眼眶上仍有泪珠,梨花带雨的chaoshi模样,像是被细雨打过一样。楚楚赢弱,一如落水蝴蝶。他一顿,随即叹息着抱紧了白玉安,言语怜惜愧疚:“玉安,对不起……”“下次我会控制好力气的。”“只要你别再让我生气。”白玉安的头靠在沈珏的肩膀上,听着沈珏的话,只觉得浑身都是凉意。接着是沈珏叫热水的声音。没一会儿是丫头轻手轻脚的脚步声,沈珏替白玉安拉了身上的袍子,就只着一条白裤抱着她往浴房走。白玉安知道沈珏母亲正等在外面,她快速瞟了一身沈珏,见他不紧不慢的神情,还是沉默下去。即便沈珏的动作已经很轻,但是当他的手指触碰到自己身上时,白玉安还是只觉得发疼。她白着脸忍受着,至始至终都低着头沉默。沈珏看着面前细腻皮肤上的红痕,微微皱着眉。他知道自己的力气大,从小跟着父亲习武,但武将始终抵不过朝廷上文臣的一句话。纸上谈兵的迂腐书生,竟能决定用兵局势。他早已见惯,绝不会走父亲老路。看着她身上的红痕,沈珏俯身舔了舔,低低在白玉安耳边沙哑道:“玉安,再也不会了。”身后的呼吸扑在耳边,白玉安身子僵了僵,点点头:“嗯。”乖巧的声音,沈珏些微满足,细心伺候人擦洗,又抱着她出去,一件件衣裳为她穿戴好。牵着白玉安出去时,甄氏已经在外头等了大半天。她一看见沈珏还紧紧牵着白玉安的手,气的将手上的茶碗一盖,发出啪的一声。她正想发怒,又看旁边脸色苍白的白玉安,到底忍住了。那眼眶红红,唇角处还有红痕,这样好颜色的姑娘,自己儿子竟然这样不懂怜香惜玉。看那生无可恋的眼神,她真怕好端端的未来儿媳,被自己的儿子折磨不见了。她起身看了沈珏一眼就往里面的偏厅走:“跟我来!”沈珏神情慵懒,本不想去,可手边白玉安已经松了他的手。白玉安看向沈珏,小声道:“我就坐在这儿。”那意思就是想让沈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