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愣了愣,不由得脱口而出说:「你知道写轮眼有这样的能力?」
拥有轮回眼和万花筒写轮眼的佐助没费多大功夫,便把人抓了回来,用幻术将他定在洞x里。
「等等,」佐助拦住男人的去路说:「我有话问你。」
他拔下项链左右端详了一番,这是一条黑se、有三颗g玉的项链,佐助完全不记得这条项链是哪里来的,不只如此,在帮男人包紮的时候,也在男人身上看见过这条项链。
佐助望着大雨叹了口气:看来这雨是非淋不可了。
正当佐助以为自己听错的时候,男人再次发出噫语,不过这次说的模糊了些,佐助没听清,便靠了上去想听清楚一点,随着他的身t前倾,一条项链也跟着滑出他的衣领,这下佐助反而被项链x1引了注意力。
万花筒写轮眼。
是个jg通幻术的忍者。佐助压低上身,一双万花筒在鸦群中搜索,很快就找到男人隐藏在鸦群中的身影,他不假思索的朝着男人的所在处,s出一记千鸟。
男人仰起脸看了佐助一眼,那双眼睛复杂的如无尽的黑洞,他说:「为什麽这麽执着?我对你有什麽意义吗?你既不杀我、也不窥视我的记忆,把我绑了一晚上,什麽也没做,就只为了要知道我的名字吗?」说到後面男人也有点激动,还乾咳了起来。
佐助自
男人没有回答,反倒是佐助陷入了沈思,实际上这不算是写轮眼的能力,而是万花筒的能力,可以窥探他人的记忆,或是用幻术替换他人的记忆,这件事连鸣人都不知道,而他是??他是怎麽发现的?阿是了、是在狼哭之里,他对村民下了幻术,将他们全数洗脑,颠倒了虎吞兄弟的真相,但是他又为什麽当时要去狼哭之里?
正支着下巴发呆的佐助忽地听见这个短暂的呢喃,抬起头看了一圈,最後看向躺在他脚边的男人。
「佐助??」
待雨停放晴时,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与外面一同升温的还有男人的额头。
佐助翻开男人的衣领,拉出他脖子上的那条和自己的b对——是一模一样的,连细微刮痕的位置也丝毫不差。
待鸦羽消散殆尽,两把手里剑破空而出,佐助侧过头,另一手同时s出手里剑,同时避开两侧的攻击,再回过头时,男人已经逃出洞x,只剩下一摊殷红的鲜血在岩壁上。
第二天傍晚男人终於逐渐苏醒,虽然脸se依然很差,但好歹是醒了,佐助连忙扶他坐起来,又是给水又是擦汗的还特意问他想不想吃东西,他去弄来。
「放开我。」男人即便敌不过佐助的幻术,也再用全身的查克拉抵抗,这让他左肩上的伤口不停的渗血。
话没说完,男人便在猛咳了好几声,殷红的鲜血从他的左肩和嘴巴里一涌而出,他就这样直挺挺的晕了过去。
在没看见项链前,也许佐助就会这麽让他一走了之,但现在状况不同了,这个男人或许就是他的任务对象,没ga0清楚他是不会轻易放人走的,不然这忍界这麽大,他上哪去找人啊?
不过男人除了喝了点水,一句话也没说,穿好衣服,拿了晓袍就要走。
「??」佐助上去解开男人身上的术,接住男人纯弱的身躯,慢慢放躺下来,开始翻找包包里的所有医疗用品。
「然後把我的记忆清除吗?」男人冷笑着说。
佐助0了0男人sh透的前额,烫的吓人,应该是因为伤口发炎造成的,虽然经过简单的包紮和治疗,但男人的身t状况似乎本来就不好,昏迷期间还断断续续的咳嗽,喂了几口水也不见好转,害佐助愧疚的不知如何是好,当时就该放他走算了,想来他也不可能回头找他寻仇,虽然晓组织都是十恶不赦的叛忍,但也不是他的对手。
下一秒男人便四散成乌鸦,g扰了佐助的视野和行动。
男人瞥了他一眼,神se疲惫地说:「你到底想怎样?」
「告诉我情报就放了你。」佐助隔着篝火与男人对坐。
「说的好像我很容易应付??」男人微微闭上双眼,不知是不是淋过雨有点冷到,眼皮有些发颤。
「你叫什麽名字?」
「??」他刚刚,是叫了我的名字?
一阵痛苦的咳嗽声将他从思绪中唤醒,是对面那个男人发出来的,因为四肢被限制,他只能梗着脖子、挺着剧烈起伏的x膛,左肩上的伤口裂的更开,鲜血像小涌泉一般的冒出来。
他将项链塞回男人的衣服里,感觉自己可能犯了个蠢事——他不会是把自己的任务对象打成重伤了吧?
「喂、怎麽回事!?」
只听见一声闷响、乌鸦们发出一串哀鸣,转瞬间化为漫天的鸦羽,一落地便消散无踪,佐助反手收起草薙剑,他知道自己得手,已无须防备眼前的敌人。
佐助深知自己是从不配戴项链的,他不喜欢在身上穿戴多余的饰品,若是真的不得已、必须配戴,他也不可能不知道,那就只有可能这条项链是任务的线索,那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