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到库尔勒后休息了几天就带着对自已突然就莫名其妙痊愈的张哥和莎莎回到了北京,张哥也没有过多的问我们这次的经过,因为他知道就算是问也绝对问不出什么来。
我赶紧掏出水壶递给大胡子,这家伙拿起水壶一仰脖‘咕咚!咕咚/的喝下去大半壶,我那可是三升的水壶啊!这时在仔细的打量大胡子时才发现这家伙真是够惨的,衣服全都被刮成一条一条的就像个破墩布似得披在身上,枪不知道扔哪去了,背包也没了,手上脸上全是一道道小伤口,就好像被一大帮人暴打一顿后又给从山上一脚踹到山脚下,滚的全身都是伤!
太阳渐渐的落下去了,落日的余辉洒满了罗布泊的大地,显得无比的壮观和瑰丽,但是如此美景我们却没有心思欣赏,反而是焦虑万分,这罗布泊的夜晚不是那么好过的,要是再找不到大胡子那他可就真的难以生还了!
话没说完就一头栽倒在地上了,我们赶紧跑过去把他扶起来,大胡子站起来喘着粗气说:“他妈的,这次真是够危的,差点就挂了,幸好那些当兵的出现及时,不然哥哥我就死定了,赶紧快给哥哥口水喝1
二建把手指伸进嘴里使劲吹了一个口哨,在这个寂静无人的大戈壁上这声口哨显得无比的嘹亮,大胡子顿时停下了身影左顾右盼,二建一踩油门‘轰/的一声发动车子直奔大胡子开去,距离着大胡子还有几米远的时候停下了车子,我们全都跳下车向大胡子跑去。
身上那伤口剧烈的疼痛被重逢的惊喜和兴奋冲淡了,甚至都没有感觉到疼痛,大胡子一见我们顿时精神一阵,哈哈大笑着说道:“我就知道你们会等着我,老子……1
就这样大胡子一路狂奔往回跑,为了躲避干尸和部队,他绕了很大的一个圈子,因为在逃跑的过程中几乎把什么都扔了,所以他只能凭借记忆往回走,他记得河道出口有好几辆车在那停着,只要是找到车就有生路了,都没想到我们居然在等着他!
两天后我们终于冲出了罗布泊这个大戈壁,前方就是那个米兰镇了,已经看见人来人往的车辆了,在公路边我们停了下来,因为大胡子就要在这里和我们分手了,我和二建把我俩的手枪和散弹枪装在一个大背包里交给了大胡子,然后又给了大胡子两万块钱,大胡子现在除了那个装着在理查德的收藏室里的来的一件收藏品的皮袋子外,连衣服都是二建的,属于真正的‘无产阶级’!
大胡子没敢久留就从坡底下的一条沟往回走,没走半个多小时他就听到了坦克装甲车的声音‘轰隆隆/的传了过来,紧接着就听见一阵‘轰!轰!轰/的炮声,随后就是震耳欲聋的炮弹爆炸的声音,没过多久还看见三架直升机悬在空中对地面开火射击,大胡子回头一看他滚下来的那个山坡上面硝烟弥漫火光冲天,估计上面的部队还用了燃烧弹!
大胡子也是个豪爽的汉子,二话不说接过装着枪的大背包和两万块钱,用力的和我们每人拥抱了一下,然后记下了我们的手机号就挥手道别了,他对我们说等找到那个王队长就马上和我们联系,到时我们一起把那个王队长给‘分了’,至于他不能和我们一起走的原因是怕连累我们。我和二建当时也没说什么,觉得他有点小题大做,但是几年后我才知道这个大胡子是个在逃的犯罪团伙的主犯,他的罪名多的数不过来,随便找一条就可以枪毙了他!而且没过多久他就老驴寄过来一个包装精美的大邮包,里面是两只被生生剁下来后制成标本的手,里面还有一封信,是大胡子的,告诉我们这是那个王队长的手,这是给我们的‘分成’,这家伙又自已做主了!
大胡子脱掉那身‘墩布’用白酒擦洗了一下伤口,换上二建的一身衣服,叼着一根大雪茄坐上了车,二建一踩油门,我们一溜烟的就离开了这个鬼地方。在车上大胡子得意洋洋的向我们讲起了他的惊险刺激的经过。
原来这家伙把那些干尸引出河道后一边打一边跑,到后来ak47的子弹打光了,就用手枪打,手枪子弹也打光了就玩命的跑,无意中看见了一块儿石碑,上面刻着‘军事禁区/的警示,大胡子马上就蹿了进去,没跑多远就看见几辆吉普车停在前方,见到大胡子和那些干尸后就立刻开枪警告,大胡子毕竟不是那些没有智慧的干尸,一听见枪声后立刻就地打了滚儿,旁边就是一个大斜坡儿,大胡子就一口气滚到了坡底下,然后他就听见了枪声和急促高昂的警报声。
在乱石堆里待了下来,用望远镜搜寻着大胡子的踪迹。
回到家里把莎莎给我们准备好的大包的新疆土特产往家里一摆,在编织了一套有关新疆优美风光的谎言,哄的家里人一个个都想去
忽然老鬼一指前方说:“快看!那个身影是不是胡子李?”我和二建立刻伸长脖子看过去,远处那个步履蹒跚一瘸一拐正在挪动的身影正是我们苦苦寻找的大胡子!
说道这里大胡子激动的说:“我最幸运的是碰到了你们这几个朋友,真是仗义!没把咱甩了1我气哼哼的说:“我最不幸的就是碰到了你这个家伙,没事害的我们跑到地下那么多天,都他妈的快成耗子了1说完我们全都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