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朕吧。”
呃?
腊月不解,再一看皇上的表情,明白了他的意思。
使劲的摇头:“皇上,皇上,我,我……”
她是说不出口的。
“下去,含着我。”
许是太过兴奋,他竟是没有自称“朕”,而是用了“我”。
腊月别无选择,她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儿,不管是前生还是今世,都是没有的。
祈求的看他,却见他眼里yu火更盛。
想来也是,她如此媚态,楚楚可怜的哀求看他,他只愈发的想折腾她,怎会想着放过她?
这是断不可能的。
皇上坚持,腊月自然是没有法子,慢悠悠的磨蹭着来到他的身下,他仰躺在那里,耀武扬威。
又是祈求的一眼,却没有得到怜惜。
没有法子,狠了狠心,腊月闭上了眼,低头凑了上去。
纵使心里委屈,可是她仍是将他纳入了口中。
她不得要领,可景帝却是不同。
就这般的放肆起来。
待他舒.爽之后,腊月可怜巴巴的坐在床角,嘴里尚有些hui.物。
景帝看她这般模样,似是更为高兴。
……
皇上满意腊月的礼物,也满意腊月的表演,似乎更是满意腊月的伺候。
第二日,景帝便是将腊月提了一个份位,自此,淳贵仪变成了淳婕妤。
腊月自己都没有想到这一点,但是又想起那夜的火热,脸蛋儿红了许多。
这宫里总是这样,只要你有皇上的宠爱。即便是你份位不高,也是没人敢招惹的。沈腊月虽然份位不高,但是也绝不低了。庶三品的婕妤,又有封号。
如今还真是没什么人敢找晦气。
这次出行之事皇上没有跟外人提,腊月也只是与身边的锦心提了提,并没有告诉其他人。
也不是说她不相信,只不过她觉得有没有正式告知六宫,没有那个必要的。
说的多了,这旁人知道了,怕是又要算计她了。
想到春天之时还在四处蹦跶的几人,如今已经全然势落。腊月感叹一声世事无常。
连秀云陈雨澜进了冷宫,白小蝶死了。
这交好的三人,竟是没有一个得到了好的下场。
要说陈雨澜,隔三差五还在冷宫里提出要见她的。不过腊月统统拒绝了,锦心冷漠的告诉那传消息的小宫女,再是违反规矩,想必在慎刑司当差才更为快活。
从那以后,倒是也没有人过来传消息了。
腊月并不信雨澜的为人,怕是她前脚去看了陈雨澜,后脚就要出什么幺蛾子的。
她没那个功夫陪她玩儿。
两人一起长大,原本是陈雨澜处处压她一头,如今却是相反,如果说宫里最见不得她受宠的,必然是她这个心胸狭窄的表妹无疑。
不管陈雨澜如何想,也不管旁人是否是有心利用陈雨澜再次对她做些什么,腊月深知,只要自己不给他们这个机会,他们就断不会得逞。
在景帝面前,她也是若有似无的说过几次,不管如何,她总是要提前在景帝心里打好基础,如若有事,也是他人生事,与自己无关。
这时间过得快,转眼间便是秋风起、树叶落。
夏日也是极快就过去了。
想来这一个夏天,也是经历了不少的事情。
至于说那日安淑仪摔倒之事,果不其然,用了几个小太监开刀,借口他们没有打扫干净。腊月冷哼一声,这宫里之事本就如此。
景帝出巡,一直都没有公布名单,这众人心里都是七上八下,说不出个所以。
人人都盼着,自己能够一同而去,毕竟,这白悠然就是那时有了身孕,这样的好事儿,可遇而不可求。
白悠然如今已经七个月左右。每日极少出现在众人面前,往往有人求见,也是各种理由推脱。腊月知晓她是在避讳众人。
这宫里的孩子,能生下来本就是极为困难。
倒是那严禹,不晓得是怎么回事,在那次皇上的寿辰之后便是对她友好了些许。
偶尔还故作聪明的套她的话,想知道景帝都说过什么。
似乎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往日她去拜见太后,他十有□是在的。
太后自然也是明白缘由。
无人之时曾与腊月言曰:“孩子还小,正是渴望父亲关怀之时,皇帝每日忙于国事,难免疏忽与他。既然他能与你说上话,皇上也准你常来看他。你便是无事就多多过来坐会儿吧。”
腊月点头称是。
这大皇子之事,端看她怎么处理,许是坏事,但是现在来看,也倒未必,更似好事。
这次皇上出宫的人选,各宫都有猜测。
可皇上竟是直到出发前三日才公布名单,随行的只有两位宫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