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躺在床上,我走上床跨过他胸前,再以两只膝盖跪在他两耳边,成蹲锯状,他的下巴正顶着我的下体。
“把你刚射在里面的牛奶给我喝乾净。”我俯视着对他说。
“我不帮女人”
“你知道我现在呼叫求救的话会怎样?”我说∶“我还没满16岁呦!”不管他的抗拒,我把自己的风口对准了他的嘴。
“你不想坐牢吧?快舔啊!快呀!”
最後,这只丧气的老虎还是像小猫一样,乖乖的舔起来了。里面混合着我的爱液和他的精华,他似乎越舔越起劲了。
“主任ㄡ别说我ㄡ抢了你的玩具嗯让你玩不到,你过来现在啊跪在床边ㄡ再帮他吹嗯”她照做了。
我回神转过头去说道∶“别吸的ㄡ太紧要用嘴巴呀不断的抽送用舌头轻轻ㄡ舔。”“啊啊嗯”我高潮了。
稍微缓和之後,我接手了主任的工作,并示意她看我品萧的技巧。
绍远的玉柱并不长,比起院长或晴咏来是又小又细,我将它整根吞入口中,用舌间不停挑逗龟头,或用手指抓着它在我的舌头上拍弄,或将他的小弹珠放入嘴里含逗着。
从他忘我的叫声,我想他从不曾如此舒畅过。
“ㄠㄠ太棒了ㄡ快了快了”我知道他又要射了,便把小冰棒拔出,塞到主任嘴里。
“啊啊啊嗯”他射了很多,多到从主任的嘴里流了出来。
洗了澡之後我匆匆走了,什麽也没说。在下午的行程里,主任一直在回避我的眼神。
无所谓,晚上归程,我已是心满意足的回去。
(五)
“记者所在的位置是台北市××路上,今天凌晨,位於××路×××巷口的栾家育幼院发生大火,各位观众可以清楚的从记者身後看到,火势现在仍然在迅速蔓延中。
目前警方还没有公布详尽的死亡名单,至於失踪人员名单如下∶分别是现年56岁的院长栾×昌,15岁的院童×晴咏,和14岁的×仪玲。
根据消防人员表示,起火原因目前仍不确定,由於火势是从内部延烧而出,初步判定应该是电线走火所引起。目前逃离火场的院童们都已移往就近的××医院进行治疗和检查,如果有进一步的新闻,记者会随时为大家作立即插播,现在把现场还给棚内的主播。”(六)彷佛才是昨天,那场无名火。
迅速漫延的火苗不停舞动它的羽翼,触及所到已是灰飞烟灭。
站在忙乱的院前,狼狈的我被这一场火的盛宴所深深吸引。列火是如此炫耀瑰丽,宛若舞姬般妖艳、妩媚,她紧紧扣住众人的目光,令人不忍偏移丝毫的视线,她变化万千、深不可测,往往在你还没意识到以前,伸出她诱人火舌,展开她温暖的怀抱,掳获你,献给痴情的你深深一吻,并留给你瞬间的永恒。
这个吻,死前之吻。
院长、晴咏和仪玲都屈服在她的吻下。他们焦黑的尸体在院长室被发现,我很了解,他们那晚在作什麽经历了这一场浩劫,院中的幼童纷纷在社会局的安排下,转到其他地方。
我呢?我明白,我不想再去其他类似的院所。
我有其他的选择吗?我有,我去找了素贞,当然,她一开始拒绝了我。
“我要怎麽向我先生解释我想收养你呢?他不会答应的。”“他会的。我知道,你会想办法说服他的,不是吗?”我说。
一个被抓住把柄的中年女人能有拒绝的机会吗?
“你一定很失望,这场火没把我烧死吧!”我笑着说∶“你放心,你的秘密我会一直封口的,你还可以继续去找你那不中用的绍远。”“你”“讽刺的是,不久之後,我就要改口叫你妈了。”※※※※※一对幸福美满的男女主人,一栋位於天母的华宅,一个纯真无邪的女孩这是小林珊珊名字背後的童话故事。
想听听真正的版本吗?
父亲,一个蛮横专制的大男人,年近五十的他,在一家日商金融机构担任总经理。白天,他让公司的下属胆战心惊;晚上,他让他的家人动辄得咎母亲,一个不安於室的女人。过去,工作是她生活的唯一慰藉;现在,工作是通往失乐园的一径暗道。
她背负着过去,睥睨着未来。
这个女孩,是我。
是我,刚踏入这个家,我就明白,老天给我安排的路会是如何。悲惨的孤女受尽父亲的凌虐和仆人的另眼相待,那不是我该演的角色。
我该如何扭转颓势呢?很简单,利用我的武器。我唯一的武器。我相信,它将无往不利。
(七)
又是一个闷热的七月午後,素贞──不──妈,她说要去领一些院里抢救出的文件(多可笑的偷情理由!),菲佣们放假,一早就上教堂作礼拜去了,家里只剩下我和爸。
一个男人,一个女人,一间空荡荡的房子,两颗火辣辣的心。
没错,就是今天了,纠缠的火花,终将交汇。
※※※※※听到车库里传来的声音,我知道爸正在修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