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假牙,竟是精钢所铸戴上之后更显恐怖诡异,又从一个小
罐中抹了一把红色的浆汁在手上,一手一把扯掉了亚文下身最后一件亵裤露出浓
密的阴毛和高高鼓起的阴阜。
「住手……住手……我说了……你快停手啊……」亚文心中狂呼可口中却是
一句也喊不出来,其实就算她一开始就愿意招供老谢也一样会当成耳旁风。
老谢张开大口一口含住亚文一只大乳房开始用舌头舔动着她的乳尖,冰凉的
钢牙在乳房上轻轻啃嚼着,亚文敏感的乳头已经感受到了他大舌的暖意和钢牙的
冰意,只感恶心的想吐,可一想到他那一口可怕的钢牙要是咬下去的话,她简直
不敢想像只能勉强僵直着身子不敢动。
老谢一只左手已经探入亚文阴唇间,亚文想抬腿踢他无奈小腿被紧紧绑在柱
子上,心中只能诅咒漫骂不休,发誓一旦脱困非把这老怪物千刀万剐不可。
可惜想和做是两回事,不管她脑中如何幻想着自己将来如何折磨老谢的场面
但如今被折磨的人只能是她自己,老谢的手指已经在她微微湿滑的阴道间快速探
入不断深入,直到触到那一层少女最宝贵的薄膜时才停了下来,而亚文亦浑身僵
直……
「真没想到啊……居然还是个雏儿……」老谢张开含着亚文乳头的嘴笑道,
亚文拼命摇着头眼中满是乞求之色,大滴的汗水自她额间流淌而下……
「曹捷家教不错啊,你这小贱人居然还保留着处子之身,不过也只不过想以
此当做攀上朝庭大员的资本吧?嘿嘿……我老谢今天就让你爽到极点」老谢说罢
开始用指尖刮动着亚文的处女膜,每刮动一下亚文的玉体就颤抖一下。
老谢已经有很多年没碰过女人了,正确说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行人道了,当
年东厂对他用刑时阉割了他的根宝,他如今其实是个太监,但正因为如此对于这
样一具美艳的玉体更是垂涎三尺,而面对如此绝色佳人却无法被他享用则令他心
中的恨火更加强烈。
若非这帮恶贼我又怎会家破人亡,若非他们的折磨我怎会落到这种人不人鬼
不鬼的样子?若非他们我怎会变成一个不能人道的太监?
老谢心中的恶念越来越强,他已经不在乎亚文是否愿意招供,只想把眼前这
具玉体狠狠摧残破坏来满足心中的复仇欲。
老谢将手指在亚文已经潮湿的肉洞里进出着,手指上粗糙的老茧在少女光滑
柔嫩的阴道壁中刮动着令亚文的玉体不断发出无规律的抽搐,大拇指和食指终于
找到了少女那颗可爱的小肉芽。
老谢两指一用力,亚文的脑袋开始拼命后仰,后脑顶在柱子上用力刮动着,
散乱的长发在柱子上摩擦着发出「嚓嚓」的声响,小腿被绑不能动弹但脚尖绷的
笔直,喉中不断发出「咳……咳……」之声,眼中的羞涩愤恨逐渐开始变的迷芒
情欲丛生。
亚文只感阴道中已经热的难以忍受,一股股淫水不断自阴道中涌出,随着一
阵强烈的抽搐,亚文感到下腹部一阵前所未有的快感喷泄而出,她有生以来
次高潮就在这个变态老头手指的猥亵之下产生了,白浊的阴精沾满了老谢一只手
顺着他的手臂一直流到地上。
老谢将沾满少女淫水和阴精的手指放在口中舔动着,只感清香爽口不禁赞道
:「小浪蹄子的水真甜啊,老谢我喜欢。」
「哼……哼……」亚文无力的喘息着,雪白的肌肤呈现高潮后尚未褪去的粉
红色,刚才的泄身令她全身乏力,双眼无神的看着黑暗的天花板,玉体和精神仍
旧未从强烈的快感中恢复过来。
虽然还是处子之身但才一摸就浪成这样,真是天性淫荡的贱货,老谢淫笑着
舔尽了手上的淫水和阴精后将另一只沾满了辣椒浆的手毫无征兆的直插入亚文大
开的蜜壶中,同时张开装着钢牙的大口狠狠咬在了亚文的右乳上……
「呜呜……呜呜……呜……」原本像死鱼般沉寂的亚文只感右乳和下身传来
这辈子从未尝过的痛楚,她像疯了般扭动着挣扎着……但是越挣扎痛楚只有更强
烈……
老谢的钢牙已经咬破了亚文柔软的乳房,鲜血开始不断流入他的口中,尝到
了血腥味令他更加疯狂,拼命吸吮着亚文的乳血就好像幼年在吸吮母亲的奶水一
般,同时他那只沾满辣椒浆的手在亚文可怜的阴道中狠命翻搅着,将浆汁抹满阴
道壁的每寸。
这种辣椒是他特地从南方采购而来平时涂在手上都感到炙热难当,更别说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