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睦月仗着在梦里有这个师父保护自己,便随着他的目光盯着雪魔,好奇地看他的反应,谁知能止小儿夜啼的雪魔却没有如他所想的祭出春庭剑,将他二人奸夫淫夫戳个对穿。
男人掌心,黑袍男人已是狼狈极了,一双血红眼眸里尽是暴戾情绪,恨不得将他拆吃入腹。
江睦月看不到雪魔的表情,但感受到王冰鉴饶有兴致的目光,下意识收紧了那后穴,那窄穴呼吸似的收缩,配上洞口插着的半根手指头,着实可怜极了。
王冰鉴“呵呵”两声,两个一模一样的男人眼神交错,短暂的时间内千军万马的交锋,似乎在这个短暂的对视之间便已有了决断。
江睦月不敢看,他知道自己师父素来有微妙的强迫癖好,却没见过他赤身裸体的模样。
雪魔很瘦,长久的逃亡,使得他身体上仿佛每一块肌肉都有存在的意义,而王冰鉴却比他丰腴健壮些,看上去更像个风流的富家公子。
“呃”
来不及细究他那话是什么意思,一个轻飘飘的亲吻落在他脸颊上,男人湿润的舌尖顺着僵硬脸颊滑落,像是对着什么人间至味,将脖颈间舔得湿漉漉黏糊糊一片。
方便什么?江睦月心知不是问问题的时候,便承受着头脑中一波波的高潮,他身躯不断拧动挣扎,胸口的两枚突起碰到了男人光滑的前臂,居然加剧了这股高潮的到来。
还不待江睦月说出怎样破廉耻的回答,雪魔将指头抵在他唇前,“嘘。”
雪魔会意地分开江睦月双腿,把他两条笔直双腿分得大开,暴露出身后皱
江睦月听得那个称呼,一时之间十分错乱,他少年时期觉得那个称呼像叫小孩或者姑娘家,便十分不喜,等到师父入了魔,那个称呼许久没有人叫过,乍然听到还有许多怀念。
“唔”因着晓得不过是个梦,江睦月那点反抗的心思很快熄灭,不过还是为自己的春梦对象居然是自己的师父感到阵阵羞窘,毕竟他也不是毛头小子,自然知道自己待会会经受什么。
王冰鉴观察着他的反应,似是被他淫荡的身体反应惊到,问他,“很喜欢这里被玩弄的感觉吧,嗯?”
王冰鉴将他搂的更紧,拍打他的肩膀似是安抚,笑道,“倒是有趣极了。”
那两只手刚碰到胸口挺立的小樱桃,便被雪魔猛地一击,“拿开。”他说。
此时。
江睦月觉得十分怪异,下意识挣扎,却被雪魔两只冰冷的手困住肩膀往后一拉,他便后背贴着人家的前胸倒在男人怀里。
后穴中的手指一根根增加,逐渐加到了三根,王冰鉴注视着紧窒臀缝间不断抠挖的手指,感觉那缝隙已扩张的足够大,并且那不断蠕动
“看你这么辛苦,劳心劳力还吃不到嘴,那便先让给你了。”王冰鉴话中带刺,却是放过了胸口的红晕,转而来到了下身处挺立的男根,江睦月那紫黑阳物被他握在手里,男人极富经验地刺激敏感的龟头,用指甲抠挖吐露蜜液的铃口,粗糙的大拇指腹摩擦阴囊内侧
另外一双冰凉的手顺着已经被撩开的衣角触到他的肌肤,一把将那衣服剥离开来,王冰鉴的手正捂着他的眼睛,那只手又是谁的?
那人似是收敛了所有外泄的情绪,像一条冰冷无垠的寒川,表面风平浪静,不知底下如何暗潮汹涌。
王冰鉴笑咪咪的松开手,江睦月便睁开眼睛看见自己困着自己胸口处的两只胳膊,属于师父的,完美得几近雕塑的胳膊。
这般姿势却使得王冰鉴更能发挥出些逗弄他的手段,两只手在敞开的胸口处来回挑逗点火,不一会就把江睦月摸的精虫上脑,眼角眉梢均是被情事滋润的媚红色,鼻间呼出的气都仿若滚烫的热浪。
彼时师父造下许多杀孽入了魔,世人皆称他雪魔。
王冰鉴双腿合拢坐在地上,江睦月与他面对面跨坐在他跨间,如此近的距离,两个人起的反应自是彼此心知杜明。
成一团的后穴,与前身的男物不同,这后穴从来只出不进,粉淡淡的颜色,周围一圈颜色稍深的皱褶放射状地铺展在两瓣混圆的臀缝间。
雪魔虽带着讥讽地笑,却未说话讽刺,他将那点火光立在洞壁,两根手指却是将自己身上湿哒哒的衣服解开,一件一件脱下,叠好放在火光旁边。
王冰鉴抿唇一笑,“好好好,我闭嘴行了。”他掌心里俱是江睦月射出来的浊液,一只手指蘸着那点湿润的浊液打圈圈。
似乎不用多想,雪魔蹲在他身后轻轻舔吻他的后颈,两张温热的唇舌将他整个人弄的异常情动。
太丢脸了他忍不住想躲开,却碍于被雪魔困着,颤抖地射在王冰鉴掌心中,男人戏谑地看着他的脸,道“这倒是很方便。”
“师父”江睦月一个头两个大,看看这个又瞧瞧那个。
王冰鉴一根手指蘸着他的体液,顺着那褶皱深处缓缓送进穴口。
江睦月头皮一紧,身躯不断扭动。
王冰鉴捂住他的眼睛,“看来今日想独占月儿怕是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