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摇晃着乞求着粗长的东西,鼻子
里也哼哼着不满的娇气。
好在没有等多久,熟悉的烫热再次来到了已经的屁股,不同的是,紧紧抵住
了自己柔嫩的屁眼。
噢,那里,那里是人家的屁眼,啊,对,屁眼,人家的屁眼好空虚啊,好久
以前鸡巴们都是只插人家的屁眼的,人家的屁眼里要鸡巴啊,狠狠干人家的屁眼
啊,干翻它,干烂它……男人有力的双手掐住琴子柔软纤细的腰肢,随即向后躺
倒,也带动着阴茎上挑着的美肉无力的被摆弄成倒浇蜡烛的姿势。
啊,好深,顶得屁眼好深,可是嘴里的鸡巴没有了,呜呜,人家要鸡巴嘛,
给人家鸡巴。
委屈的雨宫夫人没有等太久,当她完全躺倒在背后男人身上时,一根新鲜的
热气腾腾的鸡巴也狠狠塞到了她刚空出没多久的蜜穴。
周围喧哗的人声彷佛远在天边,世上所有的东西也都与我无关,只有屁眼和
骚穴里冲刺着的鸡巴是唯一真实的依靠。
我,曾经年轻有为的警官李子勤,现在只是头有着骚穴无比渴望精液的淫兽
而已,呜呜,这眼泪怎幺也有精液的味道,我要,我要,我要精液,我要鸡巴。
宁静的夜晚里,世界上彷佛只剩下了这间屋子里的光明。
雪白柔媚的淫肉在强壮的男人中间无助的颤抖着,呻吟着。
阴道和后庭被快速的抽插着,檀口也被占据着,肥美的乳子被揉捏着,双手
也半强迫半自愿的握住两根肉棒搓弄着。
被男人包裹着的美肉只留下两条纤细的小腿孤独的裸露在外边,颤抖,摇晃
,细嫩的脚趾不自主的蜷缩伸直,彷佛勾引着男人尽情在这失控的淫肉上放射自
己无穷的欲望……「你都看到了,怎幺样,有什幺感想呢?」
此刻,脱力的赵钰已经被雨宫夫人放了下来。
胸前高高的肿起着,与之相反的是同样肿大的乳头乳晕,颜色愈发浅澹。
少年浑身是汗的坐在台子旁边的马桶上,四肢无法控制得微微颤抖着,淅淅
沥沥的液体正从他同样控制不住的后庭排泄出来。
原本细小的后庭菊肛已经括撑成了不小的洞口,又红又肿,不过也在慢慢回
缩成以前的细小模样。
被假阳具抽插了好几个小时,尽管阳具上不间断的分泌出润滑及营养的油脂
,再不停下来的话会有脱肛的危险。
感受着体内深处的油脂不断的从那个羞耻的地方排泄出来,赵钰疑惑的看着
眼前十分狼狈的雨宫夫人。
自从被父亲留在这里,已经过去一周的时间了。
端庄高雅的雨宫夫人待自己很好,甚至有点儿太好了。
应该是从父亲那里知道了自己女装的癖好,雨宫夫人几日来竟都是让自己从
内到外,穿着一身的女装度日。
各种颜色的搭配,各种风格的不同,无论内衣外套,丝袜短裙,甚至还让自
己系统的学习着化妆的技巧,当然,是女装。
直到这个淫乱的夜晚。
现在,赵钰面前的雨宫夫人一点都没有平日的优雅。
就在自己快撑不住的时候,淫宴也在众多男人尽兴的喷射中结束了。
离去的男人收拾妥当,依旧得体的离开了,就像他们体面的到来一样。
只丢下了精渍满身的雨宫夫人,如同被玩烂掉的肉玩具似的,独自俯在沾满
淫渍的榻榻米上。
过了一会儿,恢复了些许力气的雨宫夫人才从淫渍中撑了起来。
没管粘贴住肉体的长裙,她只是拿起被丢在一旁的外套,没有穿胸罩内裤,
也不在意浑身上下未干的精液,踉踉跄跄的走到了赵钰所在的房间。
望着雨宫夫人冷澹的面孔,很难想象她和刚才哭天抢地要男人鸡巴精液的淫
妇竟是一个人。
一股粘滑的精液似是为了要证明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从雨宫夫人的
头发上滑落到她的嘴角。
她很自然的翘起食指抹了下来,居高临下冷冷的看着依旧急促喘息着的少年
,伸出舌头静静舔舐着手指上不知哪个男人遗留的精华:「知道吗,你的父亲就
是希望我把你变成和我一样的人,变成和我一样为男人的鸡巴和精液发狂的淫妇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