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体现,从而让康海元的任命成了桌子边缘摇摆的蛋。他莫名其妙的变作了两位大佬较力的棋子。
吴越有些不明白伍卫国的举动,作为即将到任,或许换届就要退二线的省委***,公开干涉新任省长的决定,说不明智不通,谁都知道谷明伟的来历,打击谷明伟的威信不就是变相否认怀老的权威?
一个浸润官场数十年的封疆大吏绝不可能犯这样低级的政治错误,是不是背后还有谁的影子?吴越在考虑这个可能性,当然答案不是猜测出来的,需要更高层次的解答。
位置站的低,有些东西真的难以看清楚,吴越一边感叹,一边看着康海元并不太好的气色,省里意见不统一的消息也传到了市里,康海元做事颇有些为难。
“小吴***,在这位置上一天,我就干好一天,其他的不去多想了。”
“总要定下来的,我去努力一下吧。久拖不决,对滨海市来说弊端太大了。”
“小吴***,谢谢。”康海元点点头,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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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火车站,怀办工作人员早早就守候在此了。
宁馨儿这次赴京,怀兰龙相当重视,破例把自己的专车派了出来,在贵宾下车区等候,免得人多拥挤,伤了未来的孙子可就糟了。在这个问题上,怀兰龙完全成了最普通的一位老人。
避暑地有山有湖,原是昔年皇家所在,建筑气势巍峨壮丽却又处处点缀别具匠心的幽静景致。
怀兰龙兴致很高,在小凉亭看楚鑫、弘正平楚汉相争。
“痛快、痛快。”楚鑫每吃一子,就大呼一声。
弘正平不露声色,依然折扇轻摇。
楚鑫把棋盘一推,“老弘,和你下棋没劲,见不到你急。”
“急啥,无非是个‘和’字,老伙计,你我的棋路早就刻在脑子里喽。”弘正平站起身,问,“老怀,小越他们快到了吧。”
“快了,估计就要到门口了。”
楚鑫一阵大笑,“这小家伙,前段时间把贺光荣这小子指使的团团转。着实在东方市唱了一场大戏。”
“我看戏还只是开场吧。”弘正平折扇轻点,“他找我家小毅谈过,有意插手东方市的布局。”
“哦哈,小小副厅也管起部级班子调整了。”楚鑫一瞪眼,可眼里只有笑意。
怀兰龙接上口,“小越能超越他所在的位置看问题,把他自己提升到我们这些老家伙的站的地方,我很高兴呀。有人的地方免不了出现山头,不承认山头主义就是否认客观存在嘛。”手一挥,“我不管这个山头、那个山头的,只要大方向一致,还是能引导华夏继续向前。但是干部自身达不到标准的话,就算他是哪个山头的旗帜,也不能插在重要的岗位。老伙计们,老葛蛰伏多年,看似修身养性,暗中却四处张罗,这次所图也不小啊。”
“嗯。”楚鑫点点头,“老葛这个人还没忘当年的一套,老了老了,有些东西该放手就放手。家国天下?真是胡闹!”
“他这个同志,一辈子都在算计这些。趁我们在还能敲打敲打,其他人他是不会放在眼里的。”弘正平摇摇头,对葛博生这个资历比他还要老一些的党内硕果仅存的人物表示遗憾。
“他的地位是历史造就的,你我都无法彻底否定,东风一时压西风,西风还是猎猎嘛。”怀兰龙淡淡一笑,“咱们出面响动太大,不妨就让小家伙们去拆拆台。我还是一个宗旨,能者上庸者下,带病干部一律不均提拔。”
怀兰龙所指的小家伙,楚、弘两人明白,不但包括吴越还包括楚、弘两家的第二代弟子。
“老怀,你刚才说有人的地方就有山头,不全面。”楚鑫点上一支烟,“还有争斗嘛,政治本身就是存在在斗争中的,华夏不是真空世界,学学练练也好。既然他们走上政治这条道,避免不了。”
“我所欣慰的是这些小家伙大方向掌握的很好,根子扎对了,其他的小节而已。”怀兰龙边说边看着不远处,突然高兴的指了指,“哦,到了,到了。”又有点担心,“哎呀,这个宁丫头还一路跑?”
“老怀,你是有了干儿子忘了老伙计,要是干孙子那还得了?”楚鑫打趣道。
怀兰龙也开起玩笑,“老伙计,主席说过,年轻人是朝阳,世界是属于他们的,我不拥抱朝阳和你们这些——”
“我们咋啦。”楚鑫摆出一个标准的军姿,“我认为我还是朝阳,就是略微偏西了一点。”
弘正平用折扇拍拍楚鑫的肚子,“你还算朝阳,我看充其量是个月亮。嗯,满月了啊。”
“哈哈。”三老一齐大笑。
“干爸,楚叔叔、弘叔叔。”吴越上前打招呼。
宁馨儿看到三老都在注意她,一时觉得有些害羞,躲躲闪闪,“干爸,楚叔、弘叔。”
“前几次来那个淘气,怎么要当妈了反倒面嫩了。”怀兰龙指了指边上早准备好的一张软椅,“坐吧,刚才还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