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喜欢和他玩,就是每天督着我吃饭睡觉,偶尔有点烦……”
难得听到秦士森这样念念叨叨地说话,还是一半儿在夸崔承,崔承尾巴都要翘上天去了。他朝拿了根烟要点的蹲在路边的老张说,“你气胸完全好了?”
由于及时送医,加上秦士森砸钱请了国内外最好的大夫,老张捡回了一条命,他无所谓地说,“该死总是要死的。”
“死了我也不给你做棺材。”崔承说。
老张“嗤”了一声,扔掉那根烟,坐到车里去了。
灰沉沉云朵终于攒够了chao冷的shi气,不知何时下起毛毛细雨,剩下崔承自己,站在雨中静静等候着还没和父母说完悄悄话的秦士森。
当秦士森意识到雨水沾shi了肩膀,才猛地回头去看了一眼崔承,他像是对自己说,又像是对爸妈说,“下雨了,还傻站着等我呢。”
秦士森微微一笑,“您俩可以放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