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勾着对方的下巴,把人亲了又亲,气息都有些乱了才松开,说:“自从上一次见师兄穿女子衣裙的模样,我就已经想要把那个样子的师兄吃掉了,直接撩起师兄的衣裙下摆,从身后……”
“不要说了!”
陈子清的耳垂红得已经快要滴血了,容隐描述的这个画面,是确实发生过的,所以就更加让他觉得羞耻了。
可是他这个师弟就是一肚子坏水,总能想出一些他根本无法预料的举动来弄他,每每都叫人第二日抬不起头。
容隐也不再得寸进尺,起身将那发簪给陈子清换上,落下一吻:“不管师兄什么样子,我都喜欢,也想要看更多师兄不为人知的一面,那是只有我才能见的。”
陈子清虽说有些气他总是爱说些让人难为情的话,可是却不可否认,容隐也总能让他心中觉得温暖。
不过在当晚夜里,陈子清被容隐压在书房的书案上弄了又弄,有些都溅到了书卷上,他就觉得,这个师弟还是气他的时候更多一些。
容隐望着上方骑在自己腰间的人正chao红满脸泪眼朦胧的,红艳的唇齿间泄出的声音如同龙yin凤哕,看得入神便将扶着对方腰间的大掌收了收,把人往下压了压。
陈子清身子一挺,彻底尝到了销魂蚀骨的滋味。
之后容隐把人从书房抱回了里屋,抵在墙上又狠狠弄了一回,随即还不作罢,又拿出一件素净偏英气的女衫给陈子清换上,上身穿戴整齐,下方却是风一吹便可见两条白皙长腿。
看着后者四肢无力的任由他摆弄出各种姿势,容隐眼中的火苗越烧越旺。
……
翌日一早容隐被赶去了外屋罚站,陈子清则难掩疲惫的在屋内又睡了过去。
一度良宵的容隐贴门而立,衣袂纷飞,还未来得及束起的发丝飘飘洒洒在春风之中,嘴角的笑活像是偷了腥的猫,满脸餍足之相。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