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书杰惊讶,“你写的!你那个时候就写歌了?我记得词曲作者是佚名。”
周寅摇摇头,“做歌星不是我所追求的目标,演唱只是一种手段,一个能帮助我自我实现的途径。”
鲍姐无奈,只得自认倒霉,答应‘顺路’捎他,谁让自己没挑准时候,这会儿主动撞上门来了呢。
鲍姐来恭喜,因为她也顺势成了当□□手的经纪人,所以眉开眼笑,使劲拍周寅的肩膀,“这个头开得不错,趁热打铁,再唱几首类似风格的,说不定你今年年底就能拿到最佳金曲奖了!”
陈书杰看他,“为什么不脱了湿衣服再吹?”
周寅本来很不待见陈书杰,说话都是在敷衍,这时忽然听说他竟是自己最早的粉丝,倒是愿意多说两句了,神情中有点向往,“那是我写的第一首歌,那时候大概十六岁或者十七岁,我记不太清了,”似笑非笑望向陈书杰,“就记得当时对它并不满意,总觉得我会往另外一个风格上发展,所以就让它佚名了。”
周寅摊手,“这里是公共场所,我不想裸/奔。”
周寅继续,“谢谢。”
周寅,“谢谢。”
周寅语调平淡,“那首歌是我写的。”
周寅答,“我身上湿,太冷了,需要吹吹热,那边准备室里还有人在化妆做造型,我使劲用吹风机会打扰到人家。”
周寅看看表站起来,微微一笑,“不多说了,等我换件衣服,今晚公司在华欣酒店有个活动,你正好顺路捎我过去。”
拿过小助理送来的大功率吹风机和一包衣服,周寅快步走进楼层最西边一个人比较少的洗手间内,进去后一把拔掉墙上的烘手机插头把自己带来的吹风筒插上,调到中档,开始从头往下,慢慢给自己‘加热’。
陈书杰挑眉。
评论发出,引来了井喷式的跟帖和转载!
陈书杰进来时,周寅正脱了身上的白衬衣,从一边的台子上拿过件短袖t恤。抬头看到他进来,神色不变,只点点头,抬手把t恤套上。
周寅无辜耸肩,“他今天家里有点事儿,我放他回去了。”
出门时想起来提醒,“
但现在这个歌手吴天瑜的影响力和号召力是之前那个幕后创作吴天瑜所不能比拟的,短短时间内他就有了自己的粉丝拥趸,且数量增长迅猛。
陈书杰,“曲风有些像我以前很喜欢的一首老歌。”
周寅干脆没答话,只侧头看他一眼。
吴天瑜的这具身体没有他以前的结实,周寅接下来一段时间都有着紧锣密鼓的工作安排,不想被伤风感冒这种小原因影响到,所以保护得格外仔细,吹干了头发,身上有丝丝暖意后才停下。
陈书杰几乎被他半赤/裸的身影晃花了眼,脚下顿住,停滞了几秒才继续走到洗手台前打开龙头洗手,一边漫不经心问,“你怎么不在更衣室换衣服?”
要是有谁敢鸡蛋里挑骨头,贬低挑剔他们的偶像,必然会受到大量新近才迷上吴天瑜的粉丝们火力猛烈的一轮又一轮攻击,再加上泰美娱乐深厚的媒体背景,好话坏话最后都能被运作成追捧吴天瑜新歌的助力。
鲍姐指责,“喂!我哪里顺路啊,给你找的那个小助理呢?”
周寅手枕在头后,往沙发里一靠,还在对着她说话,但是眼神望向了她身后不知名的地方,“为了我所求的音乐艺术和自我实现,”停顿一会儿,收回目光看向鲍姐,“没有大众基础的艺术是单薄的,也是不完整的!所以演唱只是一种媒介,能把我的音乐艺术呈现到大众面前,让他们更容易理解和接受的手段而已。”
鲍姐保持疑惑不解的神情,还想再问。
周寅新曲发行的效果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那就是:非常成功!
陈书杰有些无语,没想到自己当年最喜欢的歌曲竟是对方最不满意的作品,连名字都不愿意署。
说着拿起装衣服的袋子,转身进了一个隔间,关上门,不一会儿再出来,便连身上的黑裤子也换掉了。
鲍姐不解,“嗯?”
当然也并不全是赞美声,总有吹毛求疵的人挑剔他唱腔不完美,曲风老套,说吴天瑜的歌总也走不出这个套路之类的话。
陈书杰眼里含了点笑意,他仿佛是专为进来洗个手的,转身和周寅一起出去,很平易近人又居高临下地说道,“你的新单曲不错,我听了,很能打动人,过段时间应该会有更进一步的成绩。”
一个在一上榜开始就天天听,mv出来之后改为天天一边看一边听,听到如痴如醉,看到眼冒桃心的网友最后发出这样的评价:艺术家的气质,明星的风范,天籁的歌声,这三样特质三位一体之后就组成了吴天瑜!
陈书杰接着说道,“是,十几年前的歌,那时候听着有些另类,不过我很喜欢,记得有段时间我几乎天天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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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吴天瑜在短时间内成功从音乐创作人转型为当□□手,成绩堪称斐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