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胀的疼痛感,“让我射出来...好难受...”
“难受么?不舒服么?”张晋远勾着暧昧的笑,腾出另一只手从幔帐上扯下挂绳,围着舒忧的阳物缠绕几圈系上了结,“好好服侍本王吧,权当你谢罪了,如何?”
舒忧抽噎着生闷气,水光流转的眼睛瞪着他,恨这人也恨自己,咬咬牙憋出一句“混账王爷”,张晋远自然不在意,又倾身扯下另一边幔帐的挂绳,“不混账可对不起公子的赞赏啊,”说着便把舒忧双手绑在了床头的雕花木栏上。
两边幔帐落下遮住了大半的烛光,笼罩在这一方床铺间的气氛也朦胧暧昧起来,张晋远最是喜欢舒忧被糟蹋到无法反抗的样子,就像现在,好不容易缓过的欲望,似乎再看上两眼这人受虐的模样就能满足到射出来。
性器依旧缓缓在花唇间磨蹭着,黏腻shi滑,时不时顶到饱满的卵丸就会在断断续续的呻yin间听到拔高的喘息,张晋远揽着舒忧的腰把人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的姿势让高高翘起的两团白rou惹眼的很,张晋远看着就一掌扇上去,清脆的响声让舒忧羞耻万分的把脸埋在枕头里,但随即又偏过头,咬住唇急促的呼吸起来,花xue再次被cao穿,从后背伸过来的两只手,一只牢牢的掐着腰,一只捏起备受冷落的ru尖肆意的揉虐,ru尖是舒忧难以启齿的敏感处,被摸上一摸就能腰颤,更何况受到恶劣的把玩,无论多痛,其中的快感也大过痛,电流一般的刺激从ru头流过全身,好想被吸,只是手还不够,想被舔,被咬,迸发的欲望让舒忧更加难耐的呻yin,腰肢自发的扭动,向后撞着张晋远,好把粗大的阳物吃的更深。
“果真是浪的收不住了。”张晋远笑着叹息道,掐着腰的手也伸到前面去捏起另一个ru尖,“一碰你这里,你就咬的更紧了,这么喜欢么?”
舒忧胡乱摇着头不知道在嘟囔些什么,两处ru尖被搓捏着,天生用来取悦性爱的花xue也被满足,就差roujing,一遍遍体会Jingye逆流的难受,在欲泄不能泄的将至巅峰之时被迫沉浸在愈加狂浪的情欲里。
张晋远好一会儿没有说话,捏着ru尖cao着女xue,专心享受着这活色生香的rou体,交合的快意层层涌来,这一回不想再忍耐,于是蹭在舒忧耳边,咬着他熏红的耳廓用浓重的低音诱惑道,“叫几声好听的,就让你去。”
“啊...啊哈...让我去,求你了...”舒忧被撩拨的饥渴难耐,小腹阵阵不断的泛起酸楚,一心只追求释放,脑袋渐渐在汹涌的热chao里失去神志,只知道随着cao干绞紧xuerou,发出哀鸣。
“求我可不够,叫王爷,”张晋远从舒忧耳朵亲到肩膀,对着白花花的肩头又舔又咬,手也摸到被绑住的性器,揉弄卵蛋,又用力撸着jing身,“快叫,叫相公,嗯?”
舒忧被撸的全身剧颤,几乎要跪不住,上半身都陷在床褥里,脑袋歪在枕头上,又哭又叫,眼泪口水将头发打shi,一副凄惨兮兮的模样。
“王爷,王爷求你了,”舒忧哼着浓重的哭腔,一张口唾ye沿着嘴角流到枕面上,“别碰,好疼...呜呜呜...”
“还有呢?叫相公,乖。”张晋远在舒忧背上留下好几处牙印,咬的够了,才起身摆好了最好用力的姿势,双手掐着乱颤的腰肢,将努胀的性器没根捣进shi热的花xue里,次次撞上敏感的宫口,终于把那娇嫩的小口凿开,gui头戳上了sao浪的嫩rou,立时换来舒忧崩溃的尖叫,“啊!!啊...相公...相公不要了,太深了...”一边承受不住的呜呜哭着一边浑身过电般抖着,拼命摇着屁股,张晋远终于是被绞的受不了,握着舒忧软成一团的屁股钉在自己rou棒上,肆意的射出Jingye。
舒忧张着口无声的尖叫,眼睛已经失了神,只能感受到滚烫的Jingye打在子宫内壁上,引来整个花xue的极致抽搐,喷出浓浓的YinJing浇在依旧喷张的gui头上,两颗卵丸急切的收缩泵出Jingye,可惜胀痛的Yinjing被堵上了出口,猛的冲出又再次回流到卵内,让卵蛋再次涨大一倍,鼓囊囊的沉在性器下面,难以承受的憋胀几乎让舒忧晕厥。
正是沉浸在高chao绵长的余韵里,一声轻轻的关门声让张晋远回了些神,透过幔帐看到一人笔直的对着床站着,便轻笑道,“来了?”
第七章
张晋远慵懒的揉捏着手下热烫的皮肤,帮舒忧缓过高chao,已经软下的性器还赖在花xue里不肯出来,但到处都是黏腻的汁水并不是件舒服的事情,于是贪恋的又抽动几下带出了大片的Jingye和yIn水,张晋远叹息着扯过不知道谁的小衣耐着心将两人腿间擦干净,擦过后xue的时候,手指抚上瑟缩的褶皱,“后面给你留着,待会儿好好享用。”
袁起心情颇为复杂,定定的站着半晌没动,从幔帐印出的影子就明白里面是多么yIn乱的场面,不知今夜这次过后,还能否再去酒窖和舒忧温酒畅谈,彻夜言欢......
“我先吃些东西,忙了一整日。”袁起把外衫脱了随意丢在地上,见食盒里粥和糕点都还未动过,便问道,“你们还没用过?”
张晋远吃吃的一笑,“给他多留一些,他还饿着呢。”说着摸到舒忧还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