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记》、战争片还有听山歌。
司如从小在外婆家耳濡目染也喜欢听山歌,不过她不会唱,只是喜欢听。外婆家以前有很多唱山歌的碟片,有剧情有山歌。就是那种说一会唱一会,大部分都在唱歌的碟子。她记得小时候听得最后的就是一个瞎子唱的歌,男生,总是戴着一个黑眼睛,杵着一根竹拐棍。还有就是一个矮子,也是男生,和瞎子不同的是他是边演边唱歌,瞎子就只是站在一处,或是花丛边,或是大树下,或是青草幽幽的河边。两个人相比司如更喜欢瞎子,他的歌声好听,很干净清脆,何况虽然瞎但是人长得好看,气质也是司如喜欢的,温润如玉,翩翩公子。
女歌手倒是很多,她记不得名字,唱唱跳跳的有,边演边唱的也有,在司如印象中好像只有经常和瞎子和着对唱的一个总是穿红衣的女孩唱得好一些,可能是因为爱屋及乌的原因。
可惜的时候后来她都没有再听过他们,也没有再看到他们的作品。唱山歌并不是很流行,甚至只有少部分。后来互联网越来越发达,可是她在网上却是收不到山歌的作品,也就没再知道他们的发展。
下午趁着煮饭的时候她去翻柜子里的碟子,以前看的很多都不在,只找到。司如以前看过很多山歌影片,关于婆媳的,关于善恶有报的,关于夫妻恩爱的,关于兄弟姐妹的,关于孝道的,很多很多。重生之后有种怀旧的感情在里边她看得更加起劲,小时候只要有人地了山歌碟片就会一家传着一家的放,司如有机会就会放来看。
吃完饭,外婆家拿着盘子装有葵花、花生、橘子、橙子、苹果还有几盒她们带来的牛nai给他们吃,舅舅又抱着四五根甘蔗放在他们旁边随便他们吃,吃完还有。司如几个没害羞拘束,想吃什么就吃。
司如觉得每次他们一去外婆家,外婆家的好东西就得遭殃,没去的时候外婆家水果一大堆,瓜子一大包。他们一去简直就是蝗虫过境,一通全吃光。爸爸妈妈对他们几个无话可说,外婆外公和舅舅惯着他们。所幸他们还有一点良知知道懂事勤快,帮忙做事。
在外婆家呆了几天,和外婆过完生日后他们就回来了,回来就准备着过年。
自从那天司如在杜若的点赞栏上看到夏苑之后她就开始留心,她刚刚发现其实在那之后杜若的每一个说说她都有点赞,司如安慰自己也许只是认识,并不熟。不过这个安慰很快在她看到他们两人有互相评论之后就不管用了。
她不知道他们这词时怎么认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熟的,她只知道当她有这个认知的时候只感觉到一片冷意。她自嘲,是了,前世这么喜欢的人怎么会见面之后毫无反应呢,人怎么会变得这么快呢,可偏偏人就能变得这么快。
她费了好几天才把心中的猜疑、气闷、烦躁、恐惧压下去,她不想在过年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她不想在这个应该开心的时候。
她还会时不时记得翻开手机,翻开动态,看到他们两个人每天评来评去,她压抑得更厉害。他们是这么坦荡显得她的心思是这么卑鄙可笑无理,她就像一个小人,每天猜疑来猜忌去,弄得自己满身衰气。
这也给司如一个当头棒,被打得很疼,也被打醒了。可笑她一直说她不觉得她和杜若有未来,可是她还是期待的,期待会有一个一生一世的爱情,会有一个美好的结局。
这件事情一出现司如就知道,她和杜若总有一天会因为这件事渐渐走远,她放不下夏苑,他也放不下夏苑,两人都有不同的放不下,是一组矛盾。
杜若后来找她聊天的时候她变现得若无其事,矛盾已经存在,她等的只是□□,或许她在为□□的出现创造条件。她还是很作的人,这么久以来还是改变不了她的特性,她还是会把杜若推离她。
想要安心过年其实只是司如的一个妄想,每年都会盼星星盼月亮盼过年,过年即高兴同时也是淡淡的悲伤。
农历三十,三十晚这天才是过年的重点戏。司如一早起来就看到爸爸正拿着楼梯放在窗户上,伸手撕下旧春联。原本应该是几天前完成的事,不过这几天大家都忙,或者说都是一家人,骨子里不仅有惰性还有拖延症,今天最后一天在迫不得已把事情全做完。
司兰帮忙着撕完,又帮着贴好之后才开始吃午饭。午饭一吃,可以有两三个小时的休息时间,然后就开始忙碌起来。
每年不变不间断的炖鸡rou是主菜,然后就是腊rou配、凉拌、烧菜等配菜。爸爸司涛负责鸡rou,司兰帮着烧水。司新在洗胡萝卜,是要和鸡rou一起煮的。nainai在熬猪rou骨头,让司丽洗白萝卜跟着一起熬。司如和妈妈就负责摘菜,烧菜等配菜。
妈妈让她到园子里最角的地方挖鱼腥草。鱼腥草是学名,在他们那叫折耳根。虽然有鱼字但是司如闻不到尝不到半点鱼味,折耳根是她最喜欢的凉拌菜之一。一般这个时间是没有的,但是之前妈妈把它从山上挖出来,埋在园子的土里,这其实比冰箱的储存功能还要好,仍是原汁原味原新鲜。司如把它洗好,又去拔一个白萝卜洗好,在分别把折耳根切成大约一厘米长短,然后再把白萝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