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明白钟卢这尼玛是带着人来的。
宋星瞬间就蔫了!
但他也不能让人看出来他蔫了,叫叫骂骂的作势往外边跑边吼道:“你TM给老子等着,老子喊人去!”
钟卢飞快的窜过去一把抓住他,一个过肩摔,又把这孙子给摔到地上。
“哎呦!”宋星凄惨的吼着。
钟卢一脚踩在宋星的手上,他慢慢蹲下来,拿着没有点的雪茄往他脸上一按,低声道:“上一个敢调戏我男人的人,你知道现在在哪儿吗?”
宋星瞬间不出声了,他怎么会不知道,那两个人被钟卢这个疯子废了,还关进了监狱。他本来以为像钟卢这种人对向阳也只是玩玩,这么久了他钟大少爷应该换个口味了吧,所以才敢过来招惹向阳,可没想到他钟大爷还没玩腻呢。
宋星瞬间哭爹喊妈求饶起来。
钟卢冷冷一哼,见宋星孬了也没啥折磨人的兴趣了,更何况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便挥挥手让旁边一个大壮汉把人带走了。
宋星一走,包间里又开始像原来那样热闹起来,人们聊天的聊天,喝酒的喝酒,开心的不亦乐乎。
在这片吵杂声中,钟卢转过身看向向阳。
向阳仍然坐在沙发里,也直直的望着他。
包间里灯光昏暗,他们并不能看清彼此的神情,但向阳却能听清自己的心跳声,砰砰砰,跳得格外的快。
突然,钟卢迈开大步向向阳这里走过来,向阳顿时紧张极了,慌乱极了,他想他要跟他说什么?说谢谢他?说好久不见?还是说些什么其他的话?
这时,却见钟卢突然停在他面前,伸出手有些凶的抬起他的下巴,他周身似是带着没有压下去的怒火,低声道:“你够了吧,以为我不在就和别的男人喝酒?”
向阳瞬间一怔,摆手道:“我不……”
钟卢却一点也不听他解释,猛得拉起他:“你给我出来!”
向阳被钟卢一路拖着,在众人目瞪口呆下走出包间,走出四合院,走到街转角一个安静的墙角里。
向阳觉得自己还是解释一下比较好,刚要开口,钟卢却一把把他推在墙上,整个人气势汹涌的压了过来。
他一手捏着向阳的下巴,一手将向阳的两只手固定在头顶,火热的气息扑过来,带着男人压抑着满身的怒气,突然质问道:“你想解除婚约?”
向阳神色有些暗淡:“嗯,我之前答应过……”
“我告诉你,别想!门都没有!窗户也没有!”
向阳瞬间一怔。
钟卢:“我不会放过你!你别想逃走!你逃不走的!从你的名字和我的名字放在一起的那一天,就不可能再分开!婚约岂是你想解除就解除的?你别想了!这辈子都别想了!”
向阳:“可是你……”
他想说并不是我想解除的,可还没来得及开口,他突然感觉自己下巴上的那只手猛得一抬,一个吻凶猛的侵略了过来。
向阳顿时完全忘记了自己想说什么,只感觉心中一股温热的激流如泄洪般涌了上来,他的身与心全是沸腾的,如过电一般的噼里啪啦,酥酥麻麻,整个人都飘了起来。
这天晚上,钟卢以“自己这一个月一直在与母亲争取,而向阳竟然这么轻易的就答应解除婚约,他之前的所作所为岂不是白费了?”,以及“向阳竟然真的要开发布会解除婚约”,以及“向阳‘背’着他跟别的男人喝酒”,这几大“罪状”压了向阳一夜。
这一夜过后,钟卢就恬不知耻的般进了向阳的家里,并且在随后向阳进剧组拍电影的时期,又恬不知耻的擅自以自己的财力逼着导演编剧把剧中的各种吻戏、船戏,统统删掉!
几个月后,钟卢带着向阳回了趟钟家。
一年后,钟卢和向阳在某海岛举办了婚礼。
人人都说钟大少爷是妻管严,走哪儿都要跟家里那位报备,虽然向阳从来不需要他报备这些。
但钟卢说了,他要报备,不但他要报备,向阳也必须跟他报备,不然钟少爷就要找过去亲眼看看他家向阳有没有被哪个不长眼的男人女人勾搭过去。
虽然,他们每次分离的时间并不长久。
和好的那晚,向阳本来报着爱一场算一场,或许等哪天钟卢真的腻了他,又或许有哪天,他们折腾够了就能够放过彼此。
可万万没想到,这一折腾,便用尽了他们一生的时间。
有些爱情永远都没有腻的时候。
钟卢也是在八十大寿的时候,握着身边已经白发苍苍的向阳的手时,才明白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