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在夏瑜身上游走，从他俊美的面颊拂过，落在肩头，再滑到胸口。
如果是别人，杀了他，他还会报复。但既然与夏瑜有关，多半还牵扯前世——有这么一份因果在，对方杀他，似乎理所当然。
这会儿是冬天。江城是沿海城市，空气里总有些难言的湿冷。
可爱。
夏泽住的是单间，关起门，就是一小片天地。
夏瑜改口：“老公。”
夏琰将夏瑜抱到桌面上。从门口看，他们仿佛只是紧密拥抱的情侣。但大鬼的性器嵌在夏瑜体内，缓缓抽送，流出的淫水将夏瑜裤子都打湿了。
夏琰感觉到了怀中人情欲的减退，缓缓一笑。他吻了吻夏瑜额头：“我们去问问，好不好？”
可回头时，他却看到那个让他日夜噩梦的存在。
夏琰玩了会儿两边奶头，又继续往下，手指绕过蛰伏的性器，落在夏瑜花穴处。
大鬼身后泛出隐隐约约的黑雾。
想肏。
他们做了很久。
他手心被舔的又痒又麻，最后落下来，搭在夏琰肩上。
夏琰含笑亲了亲他，又拿手指去玩他后穴。高温紧致的肠肉将他手指裹住，夏琰下意识就记起鸡巴被绞在其中的快感。他又有些意动，尤其是看着夏瑜眼下的模样，实在是很想将所有欲念都施加在对方身上。
夏琰摊了摊手，“长痛不如短痛。”他扯扯唇，看向夏泽：“你说是吧，爸。”
夏琰摇了摇头：“乖老婆，叫我什么？”
腹中仿佛又开始发热，是那小鬼又说了什么吗？
鬼身后的黑色雾气缓缓散去，只留下一个眉眼俊朗、略显苍白的红眸青年。
他们一直在接吻。
夏琰只是好奇，想知道前世到底发生了什么，才会让对方一直强调，说阿瑜那时候才十七岁。
亲吻间隙，夏瑜说：“把裤子脱下来——唔。”
夏琰猩红的眼睛注视着他，视线落在夏瑜唇上。
夏泽的神情算得上惊恐。
最后，他把手指缓缓抽出。
他舔了舔夏瑜掌心，又托着夏瑜屁股，把人抱在怀中，往书桌方向走。
可屋中一直很暖和，哪怕夏瑜一丝不挂，都不觉得冷。
夏瑜全身发凉，仿佛又回到当初自己与大鬼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夏瑜皱皱眉，侧头看夏琰：“你先出去？”
听到开门声时，夏泽还在想，儿子来的有些晚，大约是路上堵车。
夏瑜道：“好，我们去问。但——他是我爸，阿琰，你恨他吗？”
夏琰为夏瑜读完一本日记，其中甚至记录了夏泽买凶杀人的经过，地点就在那间夏瑜住了半年的公寓。
夏琰带着夏瑜去了疗养院。
夏瑜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腹，抬头时平静地说：“他是我爸。”
夏琰这样想。
夏琰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倏忽一笑。
夏瑜身在其中，不知今夕何夕。
读完之后，夏琰眸光幽幽地盯着夏瑜胸口的乳肉，说：“宝贝，岳父杀了我，怎么办？他好像知道我会变成这样，啊，他说他‘又回来了’。”他眸色中泛着血光，“你说他有妄想症——他真的是妄想症吗？”
他眼中一片水润，叫夏琰：“阿琰，你”
夏瑜喘息了声，微微张开腿。这似乎是个任人亵渎的姿势，夏琰从中看出这样的意味，便干脆拿指甲拨弄了下身前人的阴蒂。那里太敏感，稍微弄一弄，夏瑜的身子都会跟着颤抖。他似乎很想把腿并拢，偏偏又要刻意张开。
最后一个字，他叫的包含恶意。
他的手指伸进花穴，指肚按揉着淫浪的穴肉。与此同时，还在一直玩弄阴蒂。
夏琰抱着他，为他读刚才自己找出的那本日记：“5月6日，‘我为什么要回来？’5月7日，‘他出生了，我不能杀他。’5月10日，‘等他长大一点，在别的地方，换别人动手。’”
胸口的乳肉已经很柔软了，稍微一挤，就能挤出一对小奶子。
一边是灭顶的情欲，一边是难以置信的过去。
快感汹涌的燃烧着他的每一寸神经，花穴最深处的宫口酸麻至极。夏琰动作间，性器颤动，夏瑜穴腔的淫肉也跟着挤动。
拇指时不时拨弄一下女性尿道口。到这时候，夏瑜面上已经是一片潮红。
平心而论，大鬼不记得身前事，也就根本不在乎自己是被谁杀死、如何身故。
夏瑜便吻了上去。
夏瑜注视着他，一言不发。
他望着眼前二十二岁的夏瑜，去想对方年少的模样。
夏瑜腿盘在大腿腰间，手搭在对方肩上，十分无力。这种姿势，仿佛他整个人都被钉在大鬼的性器上，实在是太过了——
太可爱了。
他说话的时候，性器还在夏瑜身体里缓缓抽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