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点,南南,不要马上就操,等一下,啊啊啊先不要操,呜啊....”可能是心理刺激,也可能是之前的高潮未退干净,没能好好控制的身体一下就被操得进入了小高潮,傅海眼睛一下红了。
刚挺进去的鸡巴没有多做犹豫,恶狠狠地抽插起来,卵蛋疯狂击打着傅海的屁股。实在太舒服,傅海里面一点不像处女,不知廉耻地缠着渴求已久的巨大鸡巴,黏湿的穴肉层层挤压着那根大棍子。?
“你这个婊子!骚货!呼啊...”陈南书被淫洞缠得性欲勃发,满脑子都是操穿身下的骚婊子,好治治他的淫病。“不想要就别他妈得吃我鸡巴,贱婊子,嗯哈...干死你。”被情欲吞没的少年彻底舍弃了平时骄矜,像一只开荤的野兽,耸动着自己强健有力的腰肢跟雌性狠命交配。
一时间,小小的单间里尽是肉与肉之间的啪响声,以及被插弄得一塌糊涂的屁眼发出的淫贱声音。
粗俗的话语和气势汹汹的快感铺天盖地,侵袭着之前仍是“处女”的男孩。傅海红着眼睛,身体完全不由自己控制,被陈南书大力的抽插搞得不停晃动,而自己下面那个洞也不听话地发出羞人的水声。
傅海的脊背与被单不停地摩擦着,在他耳朵里所有的声音似乎都放大了——被单的摩擦声,自己不停吞咽的声音,床晃动的咯吱声,陈南书诱人的喘息,陈南书卵蛋击打自己屁股的声音,陈南书操弄穴口的声音他被包围了。
“南南,嗯啊...呼...操我,大鸡巴好...呜嗯...好爽,要死了,呜...”傅海拼命收缩着那个烂洞,想要阻止不停进犯的恶棍。然而可怜的“处女”屁眼早被那根大玩意儿捅得失了自控力,他只好袒露着、张大着自己的洞,供身上野兽一样的少年取乐。
陈南书紧紧压着傅海两条修长的大腿,纤细的腰肢爆发出难以想象的力道,像是一场粗暴的奸淫。他呵出一口浊气,看向自己和傅海连接的地方——傅海的洞完全被他操开了,红兮兮地敞着。当那根丑陋的鸡巴狠狠操进去的时候,洞口就会反射性收缩一下,马上又被强硬的粗大柱状物挤开;抽出时,边口的穴肉有一些也被拽出,在外面的空气细微却疯狂地蠕动着,不知满足地拼命吸吮那根带来强烈快感的阴茎。
“先射一回给你,润润嘴儿,”陈南书被画面刺激得性器暴涨,开始疯狂地冲刺,完全把傅海当作自己的肉便器一样,不顾他的感受只是拼了命地把自己的鸡巴往里面捅。傅海的身体开始颤抖,他的喉结不停地上下滑动,像是要抑制从屁眼、到肠道、到心脏、到咽喉、到嘴里的源源不断涌出的快感,他像是放弃一样大声呻吟着,被狠操得过了能支撑的高点。眼泪从眼睛无意识地冒出,整个人都像是被一根鸡巴贯穿了。
“啊!呜呜呜...死了,要死了..嗯啊!南南,不要操了...不要...呜啊...受不了了,”傅海被最后残暴地大力抽插弄得崩溃了,快感凌虐着他的所有感官,他可笑地向凶手恳求,“呜呜...啊啊啊啊不行了要漏了!嗯呜...轻点捅,求你了,别这样操....啊啊!!”傅海高潮了。
而陈南书把傅海的两瓣屁股大力掰开,最后鸡巴恶狠狠地打入那个淫洞,在傅海的体内喷发出精液。他粗喘着,等精液灌入傅海的深处后,下身不紧不慢地缓慢抽插着,把余下的精液染满整个穴。陈南书看向傅海——他眼神有些涣散,眼眶红润含着泪,嘴角是无法分心控制而留下的口液——太可爱了陈南书勾起了笑容。
“海哥这个洞真骚,一直咬着我不放,一点不像处女,”陈南书揶揄着,“别人的屁眼都这么骚的吗?嗯?海哥有个婊子洞...”他挑着那些下流粗俗的言辞羞辱自己的爱人,心里满是奇异的欲望。“海哥的屁眼跟别人肯定不一样,这么骚,是女屄长在身上了。你看我的鸡巴,全是你的淫水,有这样骚的屁眼吗?嗯?”?
被羞辱得少年神志仍有些不清,过于强烈的快感了。傅海有些委屈,陈南书操得实在太狠了,他的洞已经完全没有弹性了,就那么张开着,像是他随便一挺鸡巴就能再插进来似的——自己的洞被操烂了,成了一个便利的飞机杯。傅海嗫嚅着,带着高潮过后的奶气:“是女屄...呜...长给南南操的屄,嗯...好舒服,谢谢南南。”
傅海吸着鼻子,甚是乖巧。他努力直起身体,要和陈南书接吻。
两人交换着灵肉交融后的吻,湿润又甜蜜。很快傅海的腹部又被那根满是淫水的阴茎顶到了——刚满足的陈南书,又要操他了。
傅海又期待又害怕,他小心翼翼地看向性欲旺盛的少年,想要让他这次温柔些。但当接触到那双满是浓厚情欲的眼睛时,傅海彻底放弃了。陈南书今天真的要把他操烂掉了。
他的屁股被陈南书完全按住,运动员柔韧的腰现在成了实现淫欲的工具——傅海几乎被完全对折起来,饱满的屁股直直地冲着天花板,而那刚被蹂躏过的洞正张开着。傅海抱住自己的腿弯,闭上眼睛浓密的睫毛颤抖着,等待陈南书的奸淫。
陈南书把鸡巴对准那个合不上的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