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短促的惊声一叫,夹紧了腿。
爹还是不作声,手指翻飞,在姐的肉洞里捅进捅出,翻江倒海,戏浪滔滔。
姐仰着头,喘的不成样子。
爹用手指捅了一会儿,勐然把嘴凑了上去,从黑胡茬里伸出一根火热灵活的
肉舌来,舌尖带着热气,比手指更会撩拨,更会挑逗。
姐绷直了身子,两手抓着爹的头发一阵用力,叫了一声——爹!腿间的两片
肉在爹嘴里飞快地抖了抖,爹知道姐这是要来了,舌尖在肉芽上闪电般地攻击了
几下,送了姐最后一程。
一股热水从姐的肉洞里喷涌而出,打湿了爹满嘴的黑胡须。
爹擦了把胡须,沉静地看着姐,等姐平静下来才把姐抱下了牛背,小心翼翼
的放在了干草堆上。
双手打开姐的两条腿,爹沉默地压了上去,粗大坚硬的肉棍子坚决有力地捅
进去时,姐又哀哀地叫了一声,宛如当初黑骡给姐破瓜时一模一样。
黑骡趴在窗外看到他亲爹终于操了他亲姐,浑身都烧起了炙烈的火,胯间那
一根骚肉更是硬如火中磐石,想要烫穿裤裆。
黑骡从裤中扯出那条骚肉,火热的握在手里,边上下套弄边继续看亲爹卖力
操弄亲姐。
黑骡当时心里并不怎幺拈酸吃醋,愤恨嫉妒。
在他心里姐姐和妈哩首先都是属于爹的女人,他能从爹手下偷了姐,得了姐
的次,那是他占了爹天大的便宜。
黑骡知道自己一直都是生活在爹的屋檐下,爹是大树高山,为他遮风挡雨,
黑骡一直敬畏爹,睡爹的女人也只能偷着睡。
属于黑骡自己的女人只有野姑子。
那次回门之后,黑骡再没看过姐纠缠爹,爹也没再碰过姐,他一度也放弃了
姐,直到最近才又操了姐。
黑骡觉得自己没有爹的风骨。
至少他没看过爹主动去招惹哪个女人。
黑骡管不住自己下身那根老想惹是生非的骚东西。
自己刚刚还操了妈哩。
黑骡躲在床下有一丝愧疚。
他转着眼珠子继续从床下往外了.妈哩已经扒光了爹身上的衣裤,拿着毛巾
在精赤的爹身上上下擦。
「雨水凉呢,别落了病。」
妈哩嘴里念叨着。
「你用肉给我暖暖。」
爹说着,忽然伸出胳膊整个抱住了妈哩,手往下滑,摸进了妈哩刚刚被黑骡
操弄过的水湿肉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