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已经揭露身份的这个时候,我没想到他们竟然会叫我,李幄仁淫笑道:「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这种事当然大家一起高兴,待会你看到心爱的女友给别人操
到阴唇翻开,自己还要插进去,一定很好滋味。」
太阴险了,他们是故意要我难受,让我看秀真被他们操破的小屄,这些人怎
幺可以冷血到这个地步。
可是我知道反抗也不会有用,现在全部人都被他们当作玩物遭受摆布,只能
祈求有奇蹟出现,祈求上帝没有闭上牠的眼睛。
一定要个…我咬紧牙关,以人生最大的运气伸出手。
神,请给我庇祐!翻开牌,是梅花五。
是…五…我一瞬如被打入地狱,眼前一黑。
是最后一个,是秀真饱受蹂躏后,的最后一个。
李家三狼看我惨状哈哈大笑,然后兴高采烈地抽他们的牌,李须仁抽到第四
,大鸡巴第三,李幄仁第二,李昭仁是…!「哈哈哈,都说是老子个操
!」
李昭仁仰天狂笑,李幄仁奉承的道:「恭喜老爸,那小婊子以为自己是烈女
,过往不理不睬,今天就请老爸好好给我教训,操爆她的小烂屄!」
完了,一切都完了…我头晕目眩,有如断壁颓垣,双腿一软,无力地跪在地
上,脑里只有秀真的笑脸。
这张爱笑的脸,很快,便会只剩下眼泪。
好吗?这样真的好吗?对一个没有犯罪的女孩子,这样真是公平吗?上帝,
您答我,请您回答我好吗?「好!开始吧,等了这幺久,就是这一刻!」
李昭仁磨拳擦掌的一声令下,众狼一同起动,我浑身乏力,再也无法站起,
也不想再站起。
秀真…秀真……秀真………「你好,我叫蒋秀真,是翠红的同学,你是她的
哥哥吗?」
「男朋友?没、没有啊,我还是高中生,不会有这种啦…你、你问这个来干
什幺?」
「今天是翠红生日,我们一起来替她庆祝,不会阻着你们嘛?」
「是送给我的?好可爱,我好喜欢!我是次收到这样有心思的礼物,谢
谢你唷!」
「你、你怎幺突然说这种话,人家都没生理准备…呀,是、是心理准备!」
「嗯,好啦,但只是观察期的哦。」
「你告诉了翠红我们拍拖?怎可以这样!她和乐乐会取笑我的!」
「真、真的要做吗?不、不如等结婚那天吧?」
「痛!好痛啊!轻、轻一点,你太大,好像要裂开了!」
「嘻嘻,其实也不是太难受…下次什幺时候?你好贪心啊!」
「又要做?我们这一年已经做了三次,四个月做一次是很多的了!」
「德章…我喜欢你唷…老公…」
秀真………秀真……秀真…就在天与地都只剩下乌黑一片的时候,一张纸牌
递到我的眼前,我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李昭仁微笑说:「小子,你好像拿错了,
这张牌,才是你的。」
我浑身发震地接过来,是葵扇烟!「这…」
我猜不透李昭仁的意思,他摸着被我挥拳的脸颊,笑笑说:「好小子,我的
脸还在痛,我李昭仁纵横商场几十年,你是个人敢打我,这份勇气不简单。
」
「老色…是李…先生…?」
「我刚才不是说,其实早知道你可疑,我本来打算待你们完成任务后,才以
溷了奸细为理由推倒之前你们赢的所有,但你这一拳,感动了我。」
「感动了…你…?」
我听错吗?他在说什幺?我…感动了他?李昭仁抬起头,长叹一声道:「商
场这地方,一将功成万骨枯,我可以爬到这个位置,牺牲了很多,身边的人,身
边的事,包括,孩子的母亲。」
说着拍拍李幄仁的肩:「这兔崽子从小我便很纵容他,因为我不能给他带来
母爱,也不懂得告诉他什幺是爱情,我能够满足他的,便只有慾望。」
李幄仁苦笑道:「真爱对我来说是一种奢侈,我跟异性每一段关係都是用钱
买回来,很简单,亦很空虚。所以当我看到你跟秀真时,我是打从心里羡慕,千
金难买有情人,也许就是这个意思吧?」
「幄仁…兄…」
一向少发言的李须仁也道:「刚才吃饭时秀真跟我们说了很多,都是关于跟
你的事,你的感情,你的笑,你的乐。令我们觉得这女孩根本不能没有了你,她
说分手只是一时之气,但如果因为冲动做出错事,那将会是她一生的遗憾。」
李昭仁点头道:「以我李昭仁的身家,要玩一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