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帮我口吗?”爱德华温柔得询问我,然后用阴茎敲了敲我的嘴唇。
被巨大阳物冲击的快感还没有消退,爱德华就把我从浴缸里捞了出来,让我支着浴缸背对着他,我已经预感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了,但我竟然没有抗拒,反而娇媚地回头望着爱德华,渴望他插入我的身体。由于偶尔和男人约会,所以我平时没事就喜欢扩肛和灌肠,肛门可以插入直径3.5厘米的肛
“啊——啊——嗯——”爱德华加快抽插频率,双腿一会儿紧绷一会儿舒张,突然一种专属于男人的原始欲望在我的口中达到高潮,大量白花花的精液射在我的口腔深处,爱德华没有松手,仍然前后抽送着,少量精液被龟头带到我的口腔,从唇角流了出来,更多的精液则被推到喉管深处,被我吞咽下去。这时爱德华松开手,把龟头抽了出去,我整个人像是泄了气一样瘫坐在浴缸里,此时我脑海里只有口中那汩汩射精的洁白而神圣的阴茎。我们拿什么和他比呢?如果有个女人此时让我和爱德华插入阴道,我根本没有插入的能力,即便侥幸插入,顶多也就是三五秒钟就在阴道口射了出来,爱德华的阴茎能够把阴道的褶皱完全撑开,然后抽插一个小时,把我那低劣的精液用龟头全部掏出来,然后把自己那完美的精液射进女人子宫口,看到了吗?在神的面前,我等废物毫无反手之力。
此时爱德华逐渐攀上高潮的峰顶,阴茎越来越大,龟头通红湿润,阴茎青筋暴起。他双手按着我的头,阴茎深深插进我的喉咙,我温暖湿润狭窄的喉管包裹着硕大的龟头,扁桃体和舌头在狭窄的口腔里摩擦着阴茎,他按了十几秒钟,我差点儿因为窒息而昏厥过去。然而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的腰胯就前后移动起来,阴茎在我的喉管里来回抽插,我双手抱着爱德华的双腿,身体却瘫软下去。
“作为残次品而恬不知耻得占有资源,这样的人可以称之为寄生虫。从出生那天开始,我们体内的基因就决定了,我们就是残次品,我们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活了二十年,我为此感到丢脸。我国有句话‘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像我们这样的残次品活在世上,是对自然法则的亵渎。还有多少亿的男人不自知,所以我们要启迪他们,我们要代他们还债。”
“我们的力量很渺小,能做的就是服务好我们的神,神是真正的男人,而我们需要做的就是两件事,献出女性和献出自己。美琪是我的女友,但我不能像男人一样给她快感,我只能把女友献给神,求神的恩赐;神没有理由眷顾低贱的我们,因此我需要付出代价,我要为神献出身体和信仰。美琪是我的主人,我是她的奴,她是我的天使,而他是我的神。现在在你面前的就是我们的神——爱德华。”
爱德华向前走了两步,把阳具靠近我的嘴唇,他问我:“你叫什么名字?”
“良。”我怯怯地回答道。
我的阴茎也涨得厉害,甚至有些疼,我只好用左手握住我的小鸡巴,左手的和右手的触感完全不同。左手一把就能握住我的阴茎,并且不露出一点儿皮肤,而右手只能扶着爱德华的阳具,根本握不住。这么巨大的阴茎享受我嘴唇的爱抚,这种满足感不是所有人能体会的。和这根阴茎相比,我的阴茎只能算阴蒂,如果我的肛门的阴道,前列腺是G点,那阴茎就是阴蒂,如此一来我就能成为女人了。
这根阴茎不仅巨大,而且皮肤洁白,隐约有一股薰衣草的香气,阴部很干净,清理阴毛是他们的习惯。我不知道怎么办,只觉得四肢发软,心脏扑通乱跳。我猜我已经羞红了脸。看着这阴茎,我不免有些嫉妒那些可以享受此物的女生,我双手搭在浴缸边缘,当我左手发软坠落时,正好蹭到了我的小阴茎,我一下回过神来,我看着我那一截赘肉,突然想开了似的,用双手握住爱德华的阴茎。
想到这里,我一口含住了爱德华的龟头,瞬间龟头在我口中膨胀,我舌头包裹着龟头,不断有液体从马眼流出来,被我吞咽下去,我尝试上下吞吐龟头,喉咙发出“咕咕”的声音。“啊——嘶——”强烈的快感让爱德华发出阵阵喘息。能让这么伟大的阴茎达到快感,这让我感到很自豪,于是我更加卖力得吞咽面前的阴茎。
它和我的小臂一样粗,有小臂的三分之二那么长,我双手根本无法握住它,我尝试着吞下龟头,却发现并不容易。我只能用嘴唇和舌头亲吻和舔舐,我的舌头很灵活,卷着、刺着、扫着爱德华的龟头和马眼,然后舌头来回拨动着龟头下方的系带,马眼溢出一滴透明的前列腺液,我小口吮吸干净,然后我的舌头从龟头到根部来来回回扫着,然后轻轻含住阴囊,他的睾丸有未脱壳的巴旦木果那么大,把我的口腔塞满,我舌头在阴囊上灵活得画着圈圈。
爱德华弯下腰,用两根手指轻轻捏着我的龟头,说道:“这个很可爱,你很漂亮,你干净得像女孩子一样。”然后他来回抚摸着我大腿内侧的肌肤,那里的皮肤十分光滑细腻,爱德华摸了许久,我刚刚软下去的阴茎又硬了。
宣琪望了一眼爱德华,对我说:“这个名字很好听啊,就是不够女性化,不如以后称呼你小娘吧?”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