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夜,今天求你了……”
一根雪白的手指点在她的嘴唇上,阻止她继续说话。恶魔蛊惑的声音又盘绕在她耳边:“不会让你累着的,只是想帮你睡个好觉。”
白雪恨恨地咬了她一口,“没有你我本来是能睡个好觉的!”
话音刚落,恶魔又露出失望的表情,白雪明知她是装出来的——目的只不过是为了捉弄自己——可还是忍不住说两句缓和的话:“就这么跟我抱着睡也很舒服,你不必非要……啊……”
仿佛是为了证实白雪对恶魔的正确认知,从魅魔尾椎骨上凭空长出来的有海葵一般光滑肉质乳突的尾巴在少女臀缝的边缘故意徘徊了一阵子,就直直朝着已经湿润得吐露的花瓣里钻,少女扭着浑圆挺翘的屁股,徒劳地想要躲过侵袭,可蛇一般灵动的尾巴却更加深入其中,大颗光滑的乳突挤入肉瓣的皱褶之间,像是有好几个妖精同时在舔她。
不但如此,女巫还抓住了她两半臀肉朝着两边分开,尾尖爬行过湿滑的皱褶,整个包住了前端已经自己站起来的肉核,不算粗的尾巴则恰好卡在已经充血张开的肉瓣中间。尾巴前后稍稍移动着,立刻唤起了白雪对它淫靡的记忆——同样的东西曾卡在她的体内,和妖精一起陪着她睡觉——而扁平尾尖表面上凸起的肉柱则随着同样的节奏轻柔却坚定地舔舐着其中的肉核。
全身仅有的力气都仿佛随着尾巴的来回而被抽空了,小公主闭上了眼睛,脸埋在女巫丰硕的双乳间,躲开了仅有的光和周遭微凉的空气,彻底堕入了一片黑暗。
只有欢愉从黑暗之中涌出,似乎无穷无尽,她难受得想叫喊,又舒服得不停扭着屁股。恶魔温柔的笑声与善解人意的动作则完完全全安抚了她。和女巫所承诺的一样,她只要躺着,这读心的恶魔就会读出她心底的每一点渴望:肉质乳突围着完全舒展的肉核轻柔地按压着,像是同时有好几根手指撩拨着她。尾巴挤进了幽深的肉穴里,相反的摩擦像是有两根淫乱的尾巴在里面交替蠕动,甚至连肉壁都已迷乱得不知该吮吸哪一边好。
渐渐变得强烈的快感似乎麻痹了她所有的感官,她的脑中一片空白,眼中则一片黑暗,双手紧紧搂住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舒服吗,我的小公主?”
“嗯……嗯……”
“需要我再快一点吗?”
“不……就这样……就这样……不要结束……”
女巫笑着说:“我就知道你会喜欢,我自己都没法这么玩呢。”
“哈啊……为什么……”
女巫能明显感觉到少女的声音已经恍惚,于是问:“真的?你真的想听我说?”
“明晚再听……哦,瑞文……”她的声音慢慢低下去,甚至咬着女巫名字的结尾,就这样昏迷过去。
夜里静悄悄的,只有女巫的轻笑在稍显空旷的房间里徘徊。
11
任哪个国家被一个拥有黑魔法的巫婆统治,人们都不会心情太好,更不要说那些心里藏着王国正统的老臣了,王国第一顺位的继承人现在不知去向,曾经说过要从先王的远亲中指定一个继承人的老公爵莫名其妙地溺死在他的庄园前面漂亮的水池子里,他提到的第二顺位继承人则被家中发疯的仆人一刀捅死了,没有人敢再提这件事,大家为了自己的性命缄口不言,不过在黑暗中,仍然有人蠢蠢欲动。
邪恶女王的爪牙遍布黑暗之中,当然对这些事情有所耳闻,可比起皱巴巴的老头子们,新鲜水嫩的少女显然更有趣一些,更不要说她做出的那些无异于徒劳挣扎的努力,女巫看着镜中奋力控制野猪的少女哈哈大笑,就连魔镜四角的触手都仿佛受到了感染而伸向天空,不停摇晃着。
太阳还没有完全下山,黑色的噩梦就飞向了森林深处。
透明的风从她身边经过,向着这巨大的“鸟”致敬,但森林里还没有鸟类能飞到这么高的地方,她化作黑雾躲开猫头鹰的监视,趁着它们去捉老鼠的时候又重新幻化成噩梦,闯入少女的房间里。
这地方真是寒酸极了!她小心翼翼地提着她华贵的丝绸长袍,身边腾起的黑雾强烈地侵蚀着屋里的一切,老旧的地板变得光可鉴人,灰败的锡器变得闪闪发光,暗淡浊臭的油灯变成了精致的蜡烛,散发出蜜蜡的香气,雾蒙蒙脏兮兮的灯罩变得晶莹剔透,破败的木床长出床柱和顶棚,薄雾一样的幔帐垂在床边,妖娆的恶魔随意坐在床边,倚在床头,随手拿过一本在床头搁了很久的书(显然,小公主没有什么机会看,不是吗),书是用巨大的叶子压平晾干制成的,写着许多妖精的咒语,很显然,小公主不太有机会学会不是吗?女巫试着解读其中一条“漂浮咒”:“将三‘股’风和一‘撮’眠花的花粉混合均匀,吹气并说‘呼’!”
看看,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不过窗外就有“眠花”,小触手谄媚地出去摘了一朵,用剩下的七只脚蠕动回来,女巫接过花苞轻轻在手掌上磕了一下,细碎的花粉在她手中慢慢萦绕成团,她试着用三股风来混合它们,可总是不得要领,好不容易找到它们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