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从燃烧的灰烬之中复苏,而且更具侵略性。她想狠狠地……狠狠地弄哭这个总是游刃有余的妖精,就像她今天对待自己一样,想在操弄她的过程中自己也获得致命的愉悦。
很快她就想到了办法,她夹紧了双腿之间的肉质触须,前后挺动腰臀,以期利用触手来攻击她的妖精。被触手捆住而毫无一丝空隙的身体之间渗出了一层薄汗,反而成了最好的润滑,乳头相互戳刺着,谁也不肯相让,总是刮在对方最脆弱敏感的地方。她感觉到触手收紧了,可是就算收得再紧,柔软的触手也无法阻止微小的动作。她的妖精抬起一条腿勾在她腰间,隐晦地邀请她继续侵犯自己。
触手不甚光滑但绝不粗糙的表面刮蹭着这妖精口是心非的肉唇,屋里寂静得只剩若有若无的水声。听着声音,她想象着自己两腿之间也有像是刚才她变出来的那魔法恶物一样的东西,狠狠抽插着这妖精,打破她无论何时都洋洋得意的面具,让她和自己一样处于愉悦到崩溃的边缘。
她们的嘴唇还贴着,因为妄想而产生的情欲已经让她忍不住哼出了声音,女巫轻笑着,绷紧了脊背让胸口的硬果与她尽情摩擦。她的嘴唇不曾松开,总是如影随形地贴着她的小公主。她从鸟的轻羽似地闪动的睫毛后面看着白雪,那样子仿佛她真的迷恋着她的公主一样。
温柔沉静的视线悄悄抚摸过白雪的脸,却烧得她心里的火更加躁动。
看起来公主成功了,低沉的呻吟像是叹息一样在耳边响起,这妖精本来挺着的脊背似乎已经不能维持,而逐渐软化在她身上。她捏着手中丰满的臀肉,逼迫她翘起屁股,另一只手摸索着深入两人之间的空隙里,确定瑞文肿胀的阴核在黑色触须的攻击范围之内,确定了泛滥的蜜水涂满了这危险的武器上之后,她更加用力地挺起自己的腰,抓住她的臀肉按向自己。
“哦……学坏的小姑娘……”女巫无力地呻吟着,而她口中的小姑娘恶狠狠地扯着她的耳朵,状似用力却仍然很轻柔地含着她的耳珠,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我真想弄哭你。”
说着就从她身后把手指插进了暴露出来的秘穴中。
女巫低声地叹息,慵懒之中带着淡淡的欢愉,远没有白雪失控。年轻的女孩依然耐心地抱着她晃动,但语气中有一丝掩饰不住的焦躁:“该死的妖精,你怎么能这么淡定?告诉我……我该怎么才能让你……”
女巫无声地笑着,趴在少女肩头轻声开口:“这样……就这样……这样……啊……很好……”
在法力精准的控制下,触手前端悄然碎裂成海葵的形状,突出的肉蕾们立刻把肿胀的肉芽裹在里面,快感加倍而来,比自己玩的时候开心多了。女巫轻声哼着,房间里寂静得诡异,水声和女人在性事中压抑的声响在空旷处隐隐回响。
皮肤大概是魅魔身上最敏感的部分,白雪掌握主动权之后,就一直偷偷计划着要做个实验,她停下下身的动作而只是用自己的身躯不断磨蹭着她的妖精,耳边也能听到她婉转慵懒的低吟。
听起来极度满足。
可白雪心里仍然有一团火,像是一种无法发泄的侵略感,唆使她夹紧了双腿,夹着一段听话的触手不断地进攻着她的妖精浑身最薄弱的部位。
想听她崩溃似的哭喊。
怀着这样的心思,她越发的用力。拜树精们的训练,她比刚刚跑到森林里来的时候要强壮得多,持久的耐力的支持下,一点点积累的细碎快感终于聚沙成塔。她心想加一把劲就可以了,忽然所有的触手迅速地抽身而去,又一瞬间暴怒起来,拉开她了的双腿。
女巫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腿间的粗壮触须缓慢但坚定地蠕动着,精准地刮蹭着敏感的花肉,酸麻的感觉超出了她的承受能力,她想合拢双腿,双腿却被触手拉住,她想躲避柔软的外来者,外来者却安静地附着在她身上。她古怪地叫起来,更像是惊慌和疼痛,但随之而来的海葵携带着大量黏腻的润滑安抚了这样尖锐而无法承受的快感。女巫紧紧抱住她,不但是她,就连她的触手也来帮忙,一圈一圈地把她们缠住。
“这样……这样不好吗?”她的魅魔气喘吁吁地在她耳边发问,低沉的声音悦耳极了,每一个音节都像是在撩拨别人把她狠狠压在身下,这个引人犯罪的魔物。
“不……不够。”
“你不舒服吗?我可……啊……”海葵状的触手仍然在两条紧邻的湿淋淋的肉缝上来回舔舐,女巫发出难耐的呻吟,她依着自己的喜好加快了速度,公主失声低呼,胡乱叫着“不够”,在她身下不停地扭动。
“不乖的孩子,一定要我插进去才满足吗?贪心的小家伙。”她说着挪开了触须,心形的尾尖从她身下穿过,替代了海葵的位置,包住了不知餍足的阴核,长长的手指突入饱含蜜液的谷地,公主挺着腰迎接她,但仍然叫着“不够不够”。
年长的魅魔宠溺地看着她,快速地在她身体里进出,尾尖也欢快地舔舐她,黑色的尾巴几乎贴着她自己的臀缝钻上来,在刺激她的公主时也不可避免地深深取悦了自己。
“还不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