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米国的某农场内
啊啊求呀求求你
女子趴在播种机上,呻yin声媚得快要滴出水来,一声声恳求着坐在驾驶位上皮肤黝黑的男人。她浑身赤裸地躺在机盖上,被男人服侍着擦了防晒ru的裸背上浸出细密的汗珠来,一对饱满的ru房贴在温热的机盖上难耐地磨蹭。
这个可恶的男人,竟然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威胁潇哥哥,千里迢迢地从华国跟到了米国,租了一片农场,艰难地学习米国语言和陌生的农用机械,打算在米国谋生。
而口口声声说不嫌弃她的潇哥哥,竟在留下一句跟他好好过后,就消失无踪了!男人,果然都是靠不住的,正如这个只将一个gui头深入她花xue口,吊着她欲望不让满足的庄稼汉子一样。
宝贝,说好了今天让我尽兴的,你怎么能耍赖呢?虎子一抹脸上的汗珠,握住路西的纤腰,兴奋地将因为挣扎而探进花径小半根的阳物往外抽出,他嘶嘶地喘气,享受着紧致甬道的恋恋不舍,敏感的gui头滑到xue口被那粉嫩的小嘴一张一合死死咬住时,终于忍不住伸出大掌在路西浑圆的tun部上拍了一掌。
啪!的一声清脆悦耳。
啊啊啊伴随着tun浪性感摇摆的是路西的尖叫,还有从紧绷着抽搐的花径中喷洒出的爱ye。这个敏感的丫头,竟然只是用gui头在花径前端磨磨蹭蹭就高chao了,虎子舔舔唇,胯下插在她xue口的阳物被shi滑的chaoye浇了个正着,抖动一下胀得更大了,为期待了一周的情欲盛宴做好了准备。
看着清亮的爱ye喷射力度渐弱,他伸手将布满了老茧的拇指压在那颗漂亮的粉色Yin蒂上,轻轻一揉,趴在机盖上路西顿时快美地蜷缩着身子,叫得欲仙欲死,含住龙首的花嘴又喷出一大股爱ye来。
啧啧,真是不经逗,我都还没开始呢,你就泄成这般模样了,待会儿我要是用上了了,你该不会被我给cao死在播种机上吧?虎子不怀好意地躬身朝着路西光滑的裸背上吹了口气,粗糙的大手顺着路西的脊椎往下摸,满意地看到身下的女子浑身颤栗,感受到咬住他阳物的花径更是一阵急促收缩,很有一番要将他的阳物嚼下吃掉的贪婪劲。
他亲人缘薄,多少年来就孤孤单单的一个人,好不容易相中了一个粉嫩嫩的小媳妇,却又心心念念着远方。即使如此,他一个堂堂大男人,哪里去不得呢,索性就跟了过来。每天对着不熟悉的米国语言学习,辛勤地耕耘着一眼见不到头的农场,不过是为了让自己的媳妇死心塌地地跟着自己罢了。
每每看到小媳妇被自己cao得哭天抢地地惊呼,泄得不能自己,他觉得再苦再累都值了。
呼呼呜呜要再进来一点嘛路西因为高chao泄得太猛太急的大脑终于恢复了几分清醒,她咬着酸软的牙根,浑身无力地趴在机盖上,扭头用那双被情chao眼泪浸润过,雾蒙蒙的眼睛瞅身后的男人,尾音里是满满的娇柔。
自从租下整个农场,自家这个汉子在性事上就变得更加无所顾忌,像这样先是把她揉搓得欲火焚身,再用棒尖逗弄她xue口,让她饥渴难耐地求欢的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